打开门的刹那,花韵以为自己走错了。
屋内的格局没有变化,但是给人的感觉确确实实不一样了,比上次来的时候还要干净。
往卧室里一瞧,连四件套都换新的了。
“把家里布置成这个样子,是有什幺重要的人吗?”花韵装出一脸生气的样子看安伯山。
如果安伯山真的有小狗耳朵,那现在肯定已经飞机耳了,尾巴说不定也会低低地摇摆,喉咙里发出哼唧哼唧的狗叫。
安伯山动用自己所有的脑细胞思考,憋了半天也憋不出别的,干脆一口气承认了吧!
“我担心姐姐会不喜欢才重新布置的,姐姐……我想多陪陪你,你不喜欢那我们就去酒店,我舔的不好,我愿意练的,姐姐你不要不找我。”
花韵心里道:果然是因为这个,难道自己那天从酒店出来被他看见,才搞出现在这一遭来?
没等花韵细想,安伯山自顾自地说起来:
“姐姐不知道吧?我从四年前的新生欢迎会上就注意到姐姐了,姐姐就像耀眼的太阳,我就是白天被太阳光遮挡看不见的星星,即使渺小暗淡的看不见,也想默默陪在姐姐身边。
“我曾经鼓起勇气和姐姐告白,还去网上搜了‘告白情话必备’,学着那些撩人的话想和姐姐说,但是……姐姐好像误会跑开了,我的心里很难受,都是我太笨了。
“上个月的校庆,我怎幺都没想到姐姐会去,过了四年,再见到姐姐的脸,心脏还是狂跳不止,这种心脏悸动的感觉是只有姐姐能带给我的,就算再被拒绝一万次,我也会向姐姐奔去。”
花韵静静听着他的话,被震惊到身形一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被人挂念这幺长时间,四年前……花韵陷入沉思。
确实有个学弟在操场上找她搭话,但是……那是告白?
学弟结结巴巴说什幺“学姐跳舞是怎幺跳的那幺好,都跳到我的心坎上去了”之类的,花韵以为他是来问她舞蹈相关,花韵对舞蹈其实不是很感兴趣,推脱掉就走开了。
原来那是安伯山?
这孩子还真是从一而终的傻呀!
花韵摸住安伯山的脸,果然烫了起来,热热的,软乎乎的,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安伯山刚说完一大段话,胸膛起伏着喘气,被花韵主动一吻,最后的气息也被抽走,全身发软,抱住花韵才站住。
之前从网上学的接吻技巧全都忘干净了,只能凭本能舔舐花韵的唇,和她的软舌纠缠挥舞。
一吻完毕,安伯山都要缺氧,只有花韵让他感觉自己还活着。
“要看看包里装了什幺吗?”花韵用手描摹他的五官,低声说道。
安伯山轻轻嗯了一声,接过打开,把里面的一堆东西掏出来后,身体里好像有什幺东西立了起来。
是一件布料少得可怜的丝绸小短裙和一个粉色的假基霸玩具。
“帮我换上。”花韵松开他的怀抱,张开双臂,示意他给自己换衣服。
花韵今天穿的衣服不算太多,安伯山不只是紧张还是紧张,手笨得不行,折腾了好一会才脱下来,屋里暖气很足,倒是不冷。
小裙子伸手就套上,花韵往后退了几步,转了个圈,问他好看吗?
安伯山只看一眼就觉得全身血脉偾张。
冬日寒冷,花韵喜欢待在家里,皮肤比之前更白皙了,全身的皮肤像纯白温润的玉,红色的裙子穿在身上,妩媚诱惑。
胸前是一个蝴蝶结,背后是镂空的蕾丝花纹,裙摆刚好遮住臀部,随着她的动作,腿心处的隐蔽若隐若现。
花韵拉住他的手,“解开看看。”
安伯山略一用力,花韵胸前的蝴蝶结散开,两只乳房蹦跳到眼前。
“喜欢吗?”花韵微笑着侧头问他。
“喜……喜欢。”安伯山回答着,半跪在地上抱住了花韵。
乳房刚好能被他含住舔舐,软绵绵的,怎幺也吃不够。
一只手撩开裙摆,探到穴口处摩擦,指腹刮擦着阴蒂,掌心按压着穴口。
现在轮到花韵身子软了。
胸前的两乳被安伯山吸的爽快,身下的小穴又被磨着,上下夹击,花韵的淫水肆意流着。
“嗯哈……慢一点吸,嗯……”
花韵抱住安伯山的手,抚摸他的发丝。
他的头发有些干燥,扎着她的手,她缓缓地顺着他的发丝,抚平凌乱的发。
安伯山是带了点醋意的,口下发狠舔着花韵,手指伸进穴里抠挖淫水,抠的花韵身子愈发软,靠在安伯山身上才没有摔倒。
慢慢扣了一会,安伯山想起花韵还带了一个小玩具,于是拿起来对准了小穴口。
花韵此时靠在墙上,一条腿被安伯山抗在肩上,小穴一览无余。
穴口微张着流水,安伯山吻了吻,把假鸡巴插了进去。
“啊嗯……好满……”花韵大声呻吟。
穴道被冰凉的玩具塞满,按动开关后在穴里伸缩抽动,搅着穴道里的软肉。
花韵被刺激得双腿颤抖,淫水流的更多。
小玩具很静音,安安静静地在穴里进进出出。
“啊啊……”
花韵头皮发麻,站立不住倒在了安伯山身上。
安伯山抱着花韵进入卧室放在床上。
花韵的腿大张着,小穴被假鸡巴插得泛红湿润。
安伯山见了这一幕,肉棒涨的生疼。
他低下头啃咬着花韵的大腿内侧,然后掏出肉棒虚坐在花韵胸口上,把乳房拢出一道深深的沟壑,在沟壑里挺胯摩肉棒。
乳房不够水润,安伯山往后伸手抹了把淫水涂在肉棒上继续挺动,大拇指时不时揉搓两下红润的乳头。
“啊啊……受不了了……嗯哈……”
花韵一声尖叫,穴里喷出水来全身痉挛。
安伯山见花韵高潮,再也忍不住,抽出假鸡巴想要插进去,手机却震动两下。
安伯山不想理会,花韵柔声说道:“看看手机吧,万一有重要的事。”
安伯山点点头,一边打开手机一边来到花韵腿间,把肉棒放在阴蒂上摩。
“是快递到了。”安伯山说完把手机扔到一边。
“我帮你去拿?”花韵擡起头问。
高潮后的花韵身上是被情欲侵蚀过的好看的粉红色,双眸也水润润的,像被雨水淋过的水蜜桃。
“好啊。”安伯山答应下来。
花韵把假鸡巴重新插进穴里,调到最小档,微微震动。
“姐姐……”安伯山吻住花韵缠绵。
花韵深深吻了他,穿上自己的羽绒服出门了。
安伯山和她打着视频通话,花韵的脸蛋还粉红着,幸亏现在人少不会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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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生病了,现在终于好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