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打屁股,手指进入

周身的气息完完全全被陆汀兰侵占,包裹在独属于她的檀木调清香,真是一股“老年人”味,覃岁嗅了嗅又在心里默默吐槽,却又不得不承认这样沉闷的香味让她很舒服。

“我们好好说话,你别这样,我害怕。”

她放软了音,稠丽的小脸整个埋在了陆汀兰的手掌心上,长而卷的睫毛微颤,似是凛冬落雪下的枯枝,娇弱难堪。被深吻润泽的唇晶莹剔透,舌尖探出又好像在勾引。

陆汀兰刚刚那句话她自动过滤,鬼知道她哪句话激起了的欲望,像随地发情就对她说那种话。

压下耳根的火热,覃岁就那幺柔柔地望着陆汀兰的眼睛。

钳住下巴的手松了些力度,但两人的距离没有拉开,陆汀兰用指尖擦掉了覃岁嘴角自己留下的“战利品”,哑着嗓子问:“哦?岁岁还想跟我说什幺?”

“姐姐,昨晚的事我们都有不对的地方,所以……忘掉它是最好的办法,姐姐觉得呢?”覃岁斟酌着用词,换了个称呼,带着讨好的意味在里边。

禁锢着覃岁的另一只手也松开了,陆汀兰拇指移动到了她的下唇,停了下来,“嗯,你说的很对。”眸中流光转动,弯起眉眼用了力气揉着她的唇开口道:“答应我三个要求,我发誓昨天晚上的事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

“凭什幺啊!”装不下去吼了起来,覃岁有些急眼,昨天明明是陆汀兰拿五百万要挟的她,她没跑掉人还搭进去了,现在还要答应她三个要求?

“凭……你的粉色小裤还在我这里。”

“陆汀兰你个变态!!”几乎快要尖叫,覃岁红着脖颈也不管女人的威胁扯着她的衣领往下拉,捏着拳头在腰侧跃跃欲试。她此刻真的很想两拳砸到这女人的脸上,管她多漂亮。

陆汀兰倒是不恼,笑意越深了。覃岁饱满的下唇被她的蹂躏到如雪中落梅,殷红似血,低声应了句“嗯”,终于克制不住地凑上去亲了亲。

“三个太多……一个行不行!”覃岁没有躲开她的啄吻,一咬牙想和陆汀兰还价。

“那就四个。”

“你!——两个总可以吧?”

“五个。”陆汀兰听着女孩在讨价还价自岿然不动。

“好好好!你别说了!三个就三个。”

意想之内的谈判失败,面对一只资本家笑面虎,覃岁这只垂耳兔是毫无还手之力的。

“今天正好合适,答应我第一个要求。”陆汀兰看着覃岁一副吃瘪了可怜兮兮的样子觉得可爱,捏了捏女孩的耳垂,提出了她的第一个要求。

“……您说……”敬语都用上了,覃岁真的是被气到不轻了,可她又没有办法,不知道陆汀兰这个变态会提什幺奇奇怪怪的要求。

“昨晚做的有点多,那里是不是肿了?”

旧事重提,还是那幺私密的事情,覃岁听到真的要羞愤到掉眼泪了,一瞬间眼眶就红了:“陆汀兰你不要羞辱我行不行?”吼出来的声音都哽咽了。

“岁岁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是不是到现在都没有上药?”

撇下的嘴角停顿住,覃岁有些不知所以然:“啊……对。”

上楼梯的时候陆汀兰就注意到了覃岁动作的不自然,尽管她已经很努力掩盖,她知道昨晚自己做的有点过火,女孩的阴蒂受了伤。查了航班,从下飞机回家到现在她应该是没时间上药,也可能没那个意识。

“现在你去洗澡,晚上留下来睡,我替你上药,这就是我第一个要求。”把覃岁耳发撩了起来,她柔声道。

兔子瞪大了眼睛,愣了半天才吐出两个字:“就这?”

“岁岁要是想其他的也可以。”陆汀兰幽幽地说。

一溜烟,挣脱陆汀兰的怀抱,覃岁跑了。

父亲口中的大事到覃岁吹完了头发也没告诉她,接了那通电话覃潭州就没再踏出过书房,覃岁没有主动去问,拿着手机推开了久违的房间,看见也洗漱完的陆汀兰坐在床侧。

说起来这样的场景十分违和,陆汀兰穿的是素色丝绸睡裙,和她如水墨画般的眉眼极其相配,鸦青色的长卷发柔柔地搭在肩头,衬得眉如落墨、唇如点绛。就如烟雨画船中的江南美人,靠着床,在等候她。

“过来。”美人轻轻地拍了拍床榻,朝她道。

覃岁犹犹豫豫了半天才走过去,坐在了床尾,和陆汀兰保持着很合适的安全距离。

“近一点,那幺远怎幺上药?”无奈只能再近了几分,覃岁不自觉地蜷起了手指,她有些紧张。

取了床头覃岁看不懂的包装字符的药膏,她擡起下巴瞅了一眼,好像是法文还是什幺,真讲究啊陆汀兰。

女人拧开小小的盖子,一手拿着棉签,静静地望着她,覃岁被盯得有点发毛:“干什幺啊?”

陆汀兰无奈又温柔地笑她:“你不脱了我怎幺给你上药?”

“哦哦……”覃岁素白的脸又红了,双手的指尖捏住小裤的两角,扭扭捏捏地抖着手把小裤一寸一寸沿着纤细的腿扯了下来,停在了膝盖就没再动作了。

“上来,对着我。”

“哦……”小裤还挂在膝盖那里,覃岁爬了上床。

又建设了好一会儿心理准备她面对着陆汀兰,把睡裙撩到了腰间,朝着陆汀兰张开了双腿。

陆汀兰搭了把手,双手扶在她的膝盖,把双腿推成了M型,直到女孩的花蕊整个裸露在她的视线中。

女孩的阴阜很漂亮,无论是形状还是颜色,覃岁几乎没有体毛,因此腿间的毛发也并不多,粉嫩粉嫩的阴唇敞开,露出了小穴,中间的花蒂因为接触到冰凉的空气很可爱地在瑟缩。

陆汀兰看得很仔细,覃岁就快要被这样火热的视线灼伤,很羞耻地下意识想要逃避合上双腿,被女人眼疾手快地按住了。

她在棉签上挤了一些药膏,覃岁看着她离自己的腿间越来越近,脸烧了起来她咽了下口水呼吸就连也变得急促,有些紧张地攥紧了掌心的棉被。

“你……快一点……”喉间有些发涩,覃岁很不自在。

陆汀兰“嗯”了声,棉签终于落在了有些异常红肿的花蒂上。

“唔!”好凉!被凉意惊到差点跳起来。

“别动。”陆汀兰头也没擡把她按了下来,她的动作很轻柔,生怕痛到覃岁。

药膏很凉,像薄荷,一下刺激到覃岁,她眼尾被晕染到绯红。

好奇怪……明明只是在上药,她为什幺变得奇怪起来了?

热气一直在腾烧,好煎熬。覃岁有些难受,想要扭动,可是稍微一动陆汀兰就要说她。最后动到陆汀兰有些生气了,捏在她脚踝的一只手松开,做出了覃岁这辈子也没想到过的举动。

“啪!”她的巴掌落在了覃岁的香臀。

“嗯啊!”这一巴掌没有力道,只是声音有点响,可是覃岁却被打到眼泪汪汪:长这幺大,就算是母亲也没有打过她屁股!

“唔啊……陆汀兰你变态!”腿间花阜被打得一抖。

本来就有些潮湿的那里变得更湿润了。

陆汀兰看着在流水的花穴,把棉签和药膏放回了床头,双手撑住覃岁的膝盖把她往下压,让女孩的私密处彻底呈现在她面前。

眸色变深,指尖略过已经融化了药膏的阴蒂,摸到了汩汩流水的小穴,像春花般张扬,性感又诱人。手指抵在了穴口,轻柔地摩挲。

明目张胆地用手指调戏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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