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
暮色四合,淮海中路熙熙攘攘,一如往常。司机把车靠边停下,男人下了车便径直走入一个大门,早有人在三五步远的地方等着,看到他后点头示意,“小纪总新寻来的地儿,怕您迷路,特让我来接应着。” 纪家原住京城,小纪总却是土生土长的沪上“太子爷”,如今这个原跟在纪老爷子身边的助手,平日里如此腔调,没少被他作了笑料去。
这地方果然隐蔽,穿过偌大的庭院和七拐八拐的回廊,自一扇不起眼的暗门进入便到了会所内部。看来这小子又憋着什幺坏呢。男人暗想。一路走到底,眼前赫然出现一道铁门。“喻总,就送您到这儿了,小纪总就在里面。”
“哟,喻总,可算把您给盼来了,我还以为……”刚进门便听到纪良驰慵懒的嗓音,而没等听完,男人变被房间正中间无法忽视的巨大“惊喜”挡住了视线。
与其说那是一个女人,不如说是一个有体温的性爱玩具:女人双手反绑着呈跪姿被放置在房间中央的大理石茶几上,嘴里塞着口环迫使她一直张着嘴无法闭合,嘴里被一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塞得满满的,口水不受控制地低落在大理石台面上,屁股高高擡起,被后面站着的另一个男人双手掐着腰对准花穴大开大合地操弄着,每次顶撞都迫使女人身体前倾一下,使她的嘴巴成了完美的鸡巴套子。坐在女人面前的是一个差不多二十四五岁的男人,一双略狭长的桃花眼因为下身传来的舒爽而微微眯着,看起来刚打理过的栗色短发已经有几缕越过眼睛散落到了高挺的鼻梁上,天生的微笑唇让他即使在生气时唇角也会勾起微妙的弧度,让人更难捉摸他的情绪。此时他整个人慵懒地陷进沙发里,下半身的舒服让他不时发出不易察觉的喟叹。这就是纪良驰了。
男人眯着眼睛打量了几下,便好像没看见似的在沙发的另一头坐下了。“叫我来就为这个?”
“就?好好好,喻总您清高。”纪良驰伸了个懒腰坐直身体,女人的头也随着这动作被迫往上一擡。
“今天是跟我阴阳怪气来了?”男人挑了挑眉。
“不敢不敢,“纪良驰嘴角微勾,漫不经心地扯了扯手里的锁链,锁链的另一端连接着女人脖颈上的项圈,迫使女人仰起了脸,”但喻择衍你也别装太过了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好这口。”说话间他朝女人擡了擡下巴,“哎说真的,这个真是个尤物,据说还是XX舞蹈学院的,新来的还挺嫩……“
男人漫不经心地看向女人,看清脸的那一霎那却忽地像触电一般,眼底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阴霾,但又很快恢复如常,“哦?是吗,那我可一定要试试了。”男人说着,语气里带着玩味和一丝不羁察觉的阴鸷。
胧烟始终不知道那晚是以怎样的方式收场的。
关于那晚他们之间到底进行了怎样的交涉,她又是怎样失去意识,以及,又为何出现在这里……
胧烟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与其说是房间,这似乎更像是一个……牢房?这个发现让胧烟瞬间清醒,被一股惊惧攒住了心脏,刚想起身看个究竟,却意识到了另一个更可怕的现实——她眼下正浑身赤裸,脖子被套上了一个铁制项圈,项圈上连着颇有分量的锁链固定在房间一角,将她禁锢在狭小的活动范围内,双手双脚也都被镣铐锁住,中间用同样的锁链相连,周身的重量让她擡起手脚都有些吃力。
这个看起来像牢房的地方,三面白墙,正面的墙则由一道道黑色的铁栏杆代替,每道铁栏的间隙大概只有成人的手掌那幺宽,牢内随意地铺着一个床褥,就是她方才被放置的地方,另一端则设有一个马桶和洗手池,透过铁栏可以看到前面还是一堵墙,所以这其实是一个四面白墙的房间,铁栏隔出了房间内三分之一的空间,整个房间没有窗户,只有分布在天花板四边的几盏灰暗的照明灯,光线不是很好,但勉强可以看清室内的概况。
胧烟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思考目前的处境,最开始她以为是纪良驰又在玩什幺新花样,但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纪良驰不会做如此大费周章的事,那是……喻择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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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心虐心的囚禁生活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