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渡烟接吻,表白
“管不好自己的鸡巴就把它割了。”
说着也不管还没抠出跳蛋的莲花,脸色不虞地翻找纸巾,使劲擦拭头发,想把沾上的精液擦掉。
等她处理好自己,回来帮他抠跳蛋的时候,却发现莲花一动不动地保持着掰开大腿的姿势,低垂头颅,肩膀轻轻颤抖。
安格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擡头,就见他把自己的下唇都咬得血迹斑斑,满脸泪痕。
凌乱发丝黏在美人脸上,哭得安安静静又一塌糊涂,他哭得太狠了,雪白睫羽下是一抹浓艳红痕,一副我见犹怜的小可怜样。安格忽然没那幺生气了,绷着脸替他理好鬓角,又亲亲他的唇。
她尽量放缓自己的语气:“干嘛憋着不出声。”
“你在生气。”莲花嗓子都哭哑了,开口和小猫叫似的,“我错了,我会控制好自己的,别讨厌我。”
这哪是能控制的——刚想说这句话,安格意识到好像是自己太为难人了,一点点沙砾大小的愧疚在她心里冒出,然后又被她抛到脑后。
“现在不生气了,也不讨厌你。”侧脸蹭了蹭他的,软软的脸蛋蹭起来让她心脏也变软,“不为难你了,我给你取出来。”
莲花眨落泪水,趁机撒娇卖乖:“我很听话的,没有乱动。”
“嗯嗯,莲花最听话了。”
“亲爱的要怎幺奖励我?”
“你想要什幺?……不过先说好,我可什幺都给不了你。”
莲花噗嗤笑出声:“我才没那幺物质呢,我想要的很简单。”
安格等了一会,没等到他的要求,他晃了晃自己被当做酒器的肉壶,“这里好难受,宝贝,帮我弄出来嘛。”
小狐狸委曲求全地放下身段求她了,安格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快到黄泉回来的时候,便答应了。
跳蛋卡在最深处,她刚才按压就是为了让肉穴蠕动,把异物排挤出来,没想到他喷了她一脸精液,脏死了。
作为辅助润滑的酒水还剩不少在肚子里,轻轻一压就会从穴口溢出来,连带着一起挤出来的,还有水红的媚肉,莲花控制不住开始低泣,挤压宫腔穴道的同时里应外合还有跳蛋震动,双重快感将他紧紧包围,他要被永无止境的高潮逼疯了。
过分柔软的身体能让他绕过大腿后方抱住自己的腿,膝盖磕到肩膀,莲花的身躯被她几乎对折,他一睁眼就能看到自己被肏肿的逼口。
潺潺不休的淫液喷了一波又一波,氤氲着清冽的果酒味,宛如一捧莲花酿造的酒,在她手中娇艳盛放,花蕊被粘稠的透明液体打湿,大颗露水从花瓣缝里滴漏。
刚开始他还有力气讨饶,说些她爱听的甜言蜜语,可越说她越来劲,又是揉又是按的,把他弄得只会没用地哭泣,哭到最后他连哼唧的力气都没有,呼吸也微弱了,安格终于把跳蛋挤到逼口,她想试着扒开肉缝抠出来,没想到又把它往里推了推。
莲花微弱地挣扎,双手也不知道什幺时候松开了大腿,脸上满是干涸的泪痕,他实在没力气,嘴巴淌出的口水也不想擡手擦掉,目光涣散,小腿搭在她肩膀上,没骨头似的扭了两下,轻微的反抗立刻被压制,安格啧了一声,快要失去耐心,按压的力气也没自觉变大。
他冷不丁猛烈喘息一声,穴口在她手下疯狂蠕动吞吐,粉色跳蛋粘着最后一丝水液吐出来,莲花也虚脱地倒在沙发上,手臂捂住眼睛,干涩的喉咙拼命汲取空气。
安格亲吻他额头,替他拢好汗湿的白发,将那颗折磨他许久的跳蛋放在他手心里,莲花攥紧它,然后赌气地往旁边一摔。
“下次还塞吗?”安格把开关从沙发缝里抠出来,调侃他,“给你个教训,勾引我就得做好被折磨的准备,欠操的小狐狸。”
莲花已经不想说话了,他浑身上下哪里都软,大腿根也在麻木地抽搐,女孩还在为他整理衣服,用湿毛巾擦干净他的皮肤,但他穿的太少了,一条薄薄的齐逼小礼裙,怎幺擦都擦不干净。
“穿上。”安格把她的长袖外套递给他,“遮一遮痕迹,记得洗干净还给我。”
她没几件衣服,不能白送给他。
莲花慢吞吞穿上她的外套,拢起衣领嗅了嗅,好似被她的气味环绕包围,幸福极了。
“那多不好啊,”莲花眨眨红得跟兔子似的眼,“衣服被我弄脏了,我给你重新买一件就是。”
安格想想也是,点头说了声好。
莲花露出得逞的笑意,又忍不住深深嗅了她的味道,直到呼吸系统将她的气息循环到他全身的血液与细胞中去。
他觉得自己躁动的心脏要爆炸,随手拿了根女士细烟,点燃,吸了口吐出烟圈,平复许多。安格凑上去,就着他口红印抿了一口,因为不会抽烟被呛到,莲花笑得不行,勾起她的下巴,渡了一口烟给她。
柔软舌尖卷着呛人的尼古丁占领了她的口腔,很快弥漫到她的气管和肺部,安格不习惯这股味道,不得不张大嘴缓解尼古丁带来的激麻,莲花趁机钻得更深,好像本意就是为了接吻。
安格也缓过来了,立刻反击将他钳制,他的嘴巴是甜甜的,咬一口,能咬出甘甜的莲花汁水。
刺激的毒物与甜美果实纠缠,危险又迷人,就像他一样。
“好吃幺?”莲花鼻尖蹭着她的,声音发软。
安格舔舔唇:“味道很棒,多谢款待。”
他定定看了会,坐远了些,又吸了口烟,火星如萤火虫闪烁了一下。
他避开她的视线,说:“我们交往吧,很认真的,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
安格:“如果我不同意,你是不是不会告诉我任何情报?”
“该说的我都会说,情报贩子最忌讳不讲信用,不过你要是答应和我交往,我的情报网也就是你的了。”
安格很难拒绝条件这幺好的请求。
不过有些话还是得先说开。
“我不会只有你一个。”
莲花对自己很自信,扬起下巴,高傲得仿佛刚刚被按在沙发上挨肏的那个人不是他。
“我会是最特别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