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江问是同年,26岁,比何素素大一岁。
两方人马,几乎是同时到达餐厅。
何素素和余施,提前到了一分钟,先进的包间,包间环境很好,不大不小,设有屏风,茶桌,环境雅致。
何素素和余施,坐在餐桌前,看菜单,江问到了包厢门口,敲了敲门。
他长得很帅,是那种恣意张扬的帅哥,只是自从他哥出了车祸,成为了植物人,他被迫成熟,帮他哥管理生意,连打扮,也变得沉稳了起来。
男人喜怒不形于色,脚步沉稳地走进包厢,心里有点纳闷,余施怎幺把自己约出来。
吃饭,不可以在家吗?
说实话,两人虽然结婚,但交集很少,各有各的事要忙活,小时候,关系很好,大了有各自的圈子,玩不到一块,不过他一直把余施,当兄弟。
和兄弟结婚,他自然不会有什幺邪念。
余施在他眼中,就是个男人。
江问在两人对面,坐下来,不动声色看了眼何素素。
何素素他认识,余施的好朋友,不过虽然认识,但不熟,只见过几次面,点头之交。
何素素老公去世,他还去吊唁。
他家与何素素夫家,有些生意上的来往。
觉得挺可惜的,那幺年轻的一个人,说没了,就没了。
何素素也可怜,才嫁进去一年,就要守寡。
江问同情对方,朝何素素点头打招呼,何素素脸一红,攥着拳头,礼貌地点头回应,这才把眼皮低垂下来。
她下眼睑下方,泛起了淡淡的潮红。
江问愣了愣,喉头滚动了一下。
她以前,有这幺好看吗?
说实话,江问还真的没注意,他对女人,不感兴趣。
公司的事,忙得他分身乏术,他根本不喜欢做生意,以前家里的生意,都是他哥在管。
三年前,他哥成为了植物人,他被迫接手,每天焦头烂额的,哪有心思谈恋爱,偏偏家里老头子催婚,烦得很。
他索性和余施结婚,本身,他和余施,就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他爷爷和余施的爷爷,给两个小辈,定下了婚事,两人刚出生,就已经定亲了,只是互相看不上彼此。
余施喜欢女人,江问没开窍,觉得女人很烦。
他从小就受欢迎,追他的女孩子很多,明显拒绝了,对方还不依不饶,这样的人多了,他对女孩子就避之不及,一看到对方对自己有意,立刻耷拉着个脸,好似谁欠他几百万。
女孩子要是表白,他就翻白眼,一甩头,丢下一句:“你配不上我。”
然后走了。
他的风评,一半好,一半不好,说他没礼貌,没素质,高傲,目中无人,不会怜香惜玉,这辈子都娶不到老婆。
也有人说,这不挺好的吗?
人家洁身自好,家庭条件优越,也没有一天换一个女朋友,来者不拒。
贬低他的人,都是被拒绝的人。
实际上爱慕他的人,仍然不少,试想自己老公,经得起美色的诱惑,对外面的莺莺燕燕,丝毫不动心,嫁给他,是不是很有安全感。
余施瞥了一眼,有些愣怔的江问,手指捏上何素素的耳朵,指腹缓缓摩挲。
何素素眼下的红晕,愈发浓,连眼尾,都娇艳欲滴。
江问瞅得,咽了咽口水,心里觉得怪异。
对面这两人,怎幺这幺暧昧。
难道她们好上了?
也不是不可能。
江问正想着,非礼勿视的时候,余施勾下何素素的一边衣领和胸罩,释放出她一团豪华乳房。
江问愣了愣,骇得往后退了下,心想不对,立刻站起来。
余施该不会是想,撮合自己和何素素吧。
这样的撮合方式,也太另类了。
江问接受不能,他尴尬地站在旁边,挠了挠通红的耳朵,道:“我想起来还有事,这个饭就不吃了。”
他还没想好,要不要脱单呢。
一点准备都不给他。
他转身就想走,再一想,自己走了,何素素会不会很尴尬。
他的脚步,挪不动了。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去。”余施拍了拍何素素的大腿,“把哥哥拉回来坐。怎幺能不吃饭呢?饿到肚子怎幺办,我们素素,可不能饿着。”
何素素脸颊艳红,乖乖站起来,从余施身后绕过去,走到江问身后,小心地扯住他的尾指,声音娇糯:“哥哥,你能不走吗?”
江问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结结巴巴道:“那……你,先把衣服穿上。”
他还没准备好,江问不是随便的人,他对何素素,是怜惜,是同情,但也不能随便把自己交出去。
他一旦决定,就是一辈子,所以对待感情他很慎重。
没有当代年轻人的花花心思,及时行乐。
一辈子这幺长,他根本不急。
何素素踌躇了下,擡头看着他的侧颜,失望,又令人无限怜惜地道:“哥哥是讨厌我吗?我……我的奶好涨呀,只是想让哥哥帮我亲亲,你们男孩子,应该会吧。我天生就会产奶……哼……”
她低低地哭,江问下意识转身,看着她。
她别别扭扭地不看他,把脸微微偏到一边,俏丽,可怜,又无助,还有一股子摄人心魄的妖媚。
江问又狠狠咽口水。
余施开口道:“江问,我带她来,你应该也知道我的意思。我俩的婚姻不作数,如果你对她有意思,就好好疼疼她,毕竟涨奶,可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