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我吗?(偷情H+冰棍)

午夜就要到了。

晏风致走进浴室,悄悄留一丝缝。

她打开淋浴,衣服也没脱完,任冰凉的水从头淋到脚。

冬夜还洗冷水澡的,多半是疯子。

何况晏风致衣服未脱,门还开着。

只是一条细小的缝而已。

伸手,一指就能将缝隙挡住,眼皮耷拉着,也就看不见她的刻意。

或者低头。水流冰冷似雪山留下的溪涧,将晏风致的发丝黏成一缕,再汇成一束。

发丝贴在晏风致皮肤上,粘连着水汽,扑上几颗脆弱的水珠。又晃着她的视野,和过分的水流一起,让她睁眼,也只能看见一片模糊。

远处的光动了。

晏风致阖眼。她听见了关门的声音。

“在等我吗?可爱的小女儿。”顾望舒瞥见了那一隙算得上娇俏的缝。

她稍稍探出一根手指,撑开它。

可以看见里面的人。

衣衫褴褛着,淋成落汤鸡。

单薄的裙摆黏在身上,透出肉色的粉,又巧妙的勾勒着那一双傲人的雪峰,一尾弹软的臀。

还有腰肢的线条,柔和得好似一弯月,一垂柳。

看见自己来,这位有着满满心机的继女擡起眼皮。

睫毛挑着有些厚重的发,掀开水帘。

淋浴成了眼泪,成了卖惨的工具。

顾望舒呵了一声。声音和那淋浴的温度一样冷。

她推开门又关上,取下花洒,对着晏风致的身子冲了冲。

“大冬天的。做什幺呢?”然后她关了淋浴。如果这东西不会溅射一点凉到她自己身上,她还是很乐意用它玩一玩晏风致的。

可怜的小家伙都这幺暗示她了,不动动手,多可惜?

“在等妈妈。”晏风致动了下脖子。

随后她拉着顾望舒的手往自己身上放,一点点,擦开太过碍事的水渍,又把那粘着身子,什幺都没遮住的裙子撕开。

一寸皮肤裸露出来,顾望舒不再需要她的指引。

布料的声音温和,又带着某种不可说的暧昧。冷水关掉后,周围的空气在回暖。

晏风致让顾望舒帮她脱去衣服后,简单将身上多余的水擦干。

两个人回到房间,回到床上。她们最常约会的地方。

这儿自然不是晏风致的房间。

床是情侣款的双人大床。各种生活用品也成双成对。

晏风致瞥过一眼便不再想看。那些恩爱的象征,与她何干?

她不想看,也看不见。

至少此时此刻,顾望舒的眼里,只有她。

没有她那冷淡似冰块的严苛母亲。

顾望舒抱住她乖巧的小情人,往被窝里藏。

“怎幺想起来要洗冷水澡?”顾望舒还是好奇。她衣服半敞,脱是没有脱完的。

不过这会儿晏风致用她冰凉的手在自己胸口画起圈。

凉丝丝的,刺激着她的感官。

“暖气太热了。被窝也是。”晏风致彻底贴在了顾望舒身上。

一股冲头的冷,浇到顾望舒身上。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想着如果我凉一点,妈妈抱着会舒服点。”晏风致低头。

她连脸颊都冰了。

身上肌肤温度也很惬意,真像抱了个大冰块。在过于昏暖的被窝里,给人带来舒适的风。

“有心了。”顾望舒伸手拂开晏风致额头上的碎发。

颗颗水珠浸湿皮肤上的绒毛。这会儿两个人在昏暗的被窝里,贴的又很近。

只有暖光从被窝的缝隙里照入。

衬得晏风致皮肤荧荧亮。

顾望舒忍不住掐一把,好似能出水一般嫩。

她得到了晏风致的一口轻咬。

“调皮。”顾望舒顺着她的动作,搅动她的舌头。

在唇齿间停留,感受那不同寻常的软。

随后抽出手指,拉一条暧昧的银丝。

“她要回来了。”晏风致顺着那银丝向上凑,再次叼住顾望舒的手指。

顾望舒也就用她的唇瓣擦了擦手。“谁要回来了?”

明知故问。

晏风致也习惯小妈这种恶趣味了。“我的母亲,晏卿要回来了。”

说罢,两个人位置掉转,她被顾望舒压制的死。

仿佛被掐住脖颈的兽,即将献祭它的全部。

晏风致只是给出了一滴清泪,挂在眼角。

乍一看,甚至难以分辨那是泪,还是刚才淋浴带出来的水。

顾望舒眯眼,一道蛇蝎的毒光终于乍现。“你也知道,要回来的是你母亲。那我呢?又是你什幺人?”

顾望舒一边问,一边伸出刚刚戏弄过晏风致的手指,往她私密的羊肠小道探。

那一处等待已久的小穴,散发着暧昧的热气,暖烘烘的,烫着顾望舒的手。

“下面还是热的,不仔细。”顾望舒也没等晏风致回答,随意点评了一句。

“嗯……妈妈,我亲爱的后妈,我冻了冰。”一句话,回答了两个问题。

顾望舒停了手,挑眉。“在这儿?”

“对。冰箱里。”晏风致稍微大胆,掀开被子,抱着顾望舒,贴她身上,给她指那冰箱。

“啧。真大胆。”顾望舒丢下她起身,打开冰箱就看见了小女儿冻的冰棍,大小和普通雪糕差不多,是能塞进去的尺寸。

“你知道这里是谁的房间吧?”顾望舒拿走冰棍,回到床上。

“嗯。母亲的房间罢了。难道我不能进吗?”晏风致很主动,自己掰开两片饱满可爱的粉唇,张着下面的嘴,等顾望舒来。

来亵渎她的身体。将那不该入体的食物插进来。裹着她自己的蜜液,沾满她的味道。

她会将冰棍融化,流成暧昧的水。

“呵。”顾望舒也毫不留情的用冰棍破开了继女可怜的阴道。

就像制作一个甜点,用那白色的圆筒裹满分泌已久,等待已久的蜜液,再深入调料瓶深处,搅动,抽插。

“你是可以进。但你啊,是来母亲的房间,专门被我这个小妈玩弄的,是吗?”顾望舒的力道深一下,浅一下。

晏风致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了。

内里被层层凉意堆叠,磨开,又卷土重来。

疼,冷,爽,痒……她分不清。

种种感觉在顾望舒问话的同时融合,形成世间最奇异,最难描述的感觉。

是高潮的前奏。晏风致咬紧嘴唇。

“还抓着你母亲睡过的枕头,把脏水流到她今夜会用的床单上……”顾望舒还在继续。

她观察着晏风致的反应,看这张平时无所作为,一直云淡风轻,随了晏卿六分的脸,此刻泛起殷红,神色迷离可爱,一张嘴咬得紧,鼻腔喘出娇俏的声音。

“嗯,嗯……哈,妈妈,妈妈……”还会喊出平日不肯叫的话。

“轻一点……”还会求饶。

“你这样可以随意勾引自己小妈,不知廉耻的脏货,值得谁温柔对待?”顾望舒可不肯收力。

她贴着晏风致的耳畔,是骂,也是陈述。

手里的动作愈重,她都能听见爆裂开的水泡声。

是她操出来的,欺负继女来的优美乐章。

于是她不说话了,就听晏风致那细细弱弱的呻吟,微弱如病的哀求。

最终在潮水中放大。

“对不起……嗯,啊啊……对不起,妈妈,求你……太重了,绕过我吧……”

她说完这句话,两个人都听见了一阵脚步声。

晏风致就在这即将被发现的危机时刻,到达了今夜的至高点。

一根冰棍被她夹得很紧,又在片刻后松懈,顺着过多的液体流了出来。

顾望舒数着脚步判断晏卿的位置,拔出那支冰棍,塞进晏风致嘴里。

“行了,赶紧走。”她把晏风致拉起来,伸手拍一把今夜没玩够的嫩白屁股。

晏风致夹紧双腿,还在高潮的余韵,酸软着动不了。

“或者你想被她发现。”顾望舒又拍了一把。

两边的掌印对称,顾望舒满意了,又把晏风致遗留的,已经被撕碎的衣服,趁着她可怜的小通道还没合拢,塞了进去。

晏风致往下坠了一瞬。

“不想……那,我走了,嗯,妈妈晚安。”

晏风致艰难的稳住自己,就这幺光着身子,从暗道里翻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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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果然还是这里自在,写爽了呜呜

更新随缘哦,但说不定这段时间会更的频繁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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