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哥你救救我哥吧。”在盘锦浑河口一处破旧厂房里,一个身披关公忠义纹身,但面孔仍显稚嫩的社会青年,喊着在场另一个人,那人皱着眉头抽烟。
而他口中的我哥,正躺在破旧的板床上,小腿肚的被钢叉戳破的伤口涓涓流着血,大哥本来因为失血而闭目养神,听了弟弟的哭嚎反而睁开眼睛,说,“三儿,你给我嚎丧呢,我他妈没死呢,就这点事,你喊叫什幺,比旁边拴着的几条狗都能喊,大哥,让你看笑话了。”
“没事,铁头,三儿是你弟弟,也是我弟弟,你受伤,我比他都担心,马上马上顺子就买药回来了,你肯定没事。”带头的大哥话音刚落,就听见有人在门口拍了几下巴掌,大哥去给开了被铁链反锁的铁门,两个人警惕的打量了一下周遭,才放心进了厂房。
“大哥,我买了药,退烧的和酒精纱布都好买,就是这个消炎药,妈的,第一个药店那娘儿们不卖给我,又走了几步路,晚饭买了烧肉段,熬茄子,俩烧鸡还有馒头,我点了炉子咱凑活着吃。”
“你点了炉子先给铁头上药。”带头大哥王信道惦记着受伤的兄弟嘱咐说。
“铁头你忍着点。”顺子拿了一卷纱布让铁头咬嘴里,洒了酒精先消毒。
一阵简陋粗糙但有效的伤口消毒包扎之后,几个人总算放下心来,拿炉子热了饭吃,王信道不是自己吃肉手下啃窝头的孬种,烧鸡大半都留给了受伤的铁头。顺子说笑,“铁头你吃了肉,胃里有食儿,一会儿才好吃消炎药,我还给你买了红糖。”
“买红糖干啥,我又不是娘们儿。”铁头瞪了团队的智多星顺子一眼。
“你懂啥,红糖补血的。”
“还不是把我当娘们,操你的。”
“好了,别说了。”带头大哥叫停了他们无意义的斗嘴,把烧鸡骨头收敛起来喂角落里铁链拴的几条狼狗,又回到座位上,给几个人布置任务,“这几天,咱们再干几票,抢点有货的人,肥肥咱们哥们跑路钱的腰包,船我已经联系好了,四天后,等着,还是顺子放风踩点,三儿你跟着我,铁头你在这儿养着,要是我们绑了人也看着肉票。“几个人点头,对大哥的安排毫无意见。
“今儿晚上,三儿你看着点你哥,他要是身上热起来,就喊他起来吃消炎退烧的药,放心没大事,熬过去这几天就行了啊。”王信道拍了拍三儿的肩膀把照顾伤员的任务交给他。
忙活完李缦的生日就你又去了北京忙活学业。大四了,最后一学期牵扯结课毕业,不免烦心上火,抵抗力下降。这不刚熬夜剪了一半儿纪录片,口腔溃疡和牙龈上火就成了令人厌恶的不速之客,害得你原本姣好倩丽的容颜如今真变成了肿腮帮的小金鱼。
你这个鼓着脸的小金鱼咬住吸管杯喝橙汁,董北山心疼的给你切水果,还不忘出主意说,“就这个,我找找有没有认识央视的,给你剪了当作业交了得了,一天到晚熬的眼睛像兔子,小脸像金鱼。”
你捂着侧脸给董北山讲着学术诚信的原则,摸出手机打字,给整个工作组汇报自己的进展。你现在忙得焦头烂额的纪录片剪辑也就是你的毕业大作业,拍摄的内容也不是旁人,正是去年来北京时在饭局上见过的你们学校的教授,女歌唱家邱鸣。
邱鸣工作室在去年外包了个团队拍她的全球巡演,素材不少,她想着卖董北山一个人情,也是帮助你好毕业,专门联系了院长和系里,点了几个有来历的学生分别任导演摄像录音灯光,组织起来拍了几场意思意思,又指名要你参与,分给你后期导演的位置,以影片为毕业考核成果。
从分镜脚本到素材整理,你一到北京,几乎就是全身心地的扑在这件事情上,忙得像CPU过载,有时候都会抱着电脑,靠在床头睡着。董北山看着心疼,想移开电脑让你躺下好好睡,谁知你立马惊醒,赶忙确认自己刚刚保存没。可谓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万幸,你还是如期完成了分配给你的任务,和一群更专业的人士一起坐在放映室里,看完了第一稿的成品。播放期间你小心的瞄了一下邱鸣的反应,看到她微微点头,你才放下心来。
播放结束,邱鸣端庄的起身鼓掌,感谢了大家这些日子来的忙碌,目光特意移向你,给予了你肯定和欣赏。邱鸣今天打扮得很优雅,一袭vintage Celine奶油色连衣裙,配上胸前的湖蓝色帕拉伊巴为主石的天使之泪胸针,不愧是演唱家里的白天鹅女王。
只是你不知道的是,邱鸣对你的肯定一方面来自于你确实出色的完成了任务,但更多的来自于她胸前夺人眼球的首饰,这枚胸针里的帕拉伊巴正是董北山送的关照礼物。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又收了人家三百多万的宝石呢。
等其他人渐渐散场,邱鸣和你特意落在人后慢慢走。姚先生喜得千金,六斤六两,昨晚才得的信儿,你们这些相关的亲近人是要赶去医院看望一声,贺一贺的。邱鸣也没什幺端着的架子,和你聊了闲篇儿,从学校车库离教学楼八里远说到家里的小狗吵架,你突然想到了什幺,说,“邱老师,您能帮我问问音乐学钢琴专业的郑老师幺,他家里也是吉林的,我妹妹学钢琴,想看看郑老师能不能...”
邱鸣微笑着,笑容好像旷日持久地长在脸上一样,问,“你妹妹多大了,打算考专业那种还是什幺?我给你说要考北京专业附中走小艺考的话,郑翔不行,他说不上话儿,你还是得领着你妹妹在评委面前转一圈混脸熟的。”
你被问的有点懵,只是听姐姐的嘱咐说帮小瑛儿问问大学里有没有更好的钢琴老师,至于小瑛儿未来求学走什幺路,你还了解的不是很清楚。
宾利车已经停到了楼下,邱鸣倒没不耐烦,反而是先和下来的董北山打了个招呼,又和颜悦色对你说,“你先和你家里人问问好,暑假和我联系,走明年小艺考现在也来得及的,要是就想找郑翔学一学那就学一学嘛,他也不差的,我打的招呼他就来的。”
在北京像是八倍速的忙完了太多事情,以至于你拿到烫金的学位证和毕业证,总有些不真实感。但你毕了业,就要把户口从北京的集体户口再迁回老家,顺便在老家办个护照,护照事关你出国留学,这件事虽没有十成准,但也有七八分准了,正好董北山要去趟丹东边境那儿谈点要紧贸易的事,盘锦和丹东挨着,他索性带了你。
几个人在大办公室谈着出行的安排,董北山说安排俩辆车,你也去,你得去老家办事。傅煜然挑了挑眉,说,“陈妤这是要回老家啊,哥你不提前备着十八样儿礼?”
“十八样儿礼?”董北山反问,一旁的冯涛也悄悄支起了耳朵,准备做记录。
“这她回老家,哥你不得也去见个岳父啊,见岳父的十八样儿礼。”傅煜然把话挑明。
没悟到这一层的董北山听了傅煜然的话,拍了下促狭的傅煜然的大腿,说,“整些热闹景儿,我不去,她爹妈读书人本分人,不去不去。”
董北山摆着手,冯涛也放弃了做记录。
其实董北山早就问过你,你当时犹豫不决的神情和不知如何开口的踟蹰,让他打消了念头,他明白你的难处,也知道你父母对他的混杂着畏惧与偏见的芥蒂。他把你滑落的碎发撩到耳后说,“我不去我不去,你到时候就安安心心办你的事情。”
他又拿了一个零几年流行的迷你小灵通出来,说,“这是个卫星电话,里面还放了gps定位。”怕你以为他是要控制你,董北山又解释,“你拿着,这只是我想保护好你的万全之策。”
你像接下一块儿烫手山芋般把卫星电话放到包里,隐隐约约担心董北山是否还是对曾经和初恋私奔的心存怀疑。
临出发前的一夜,你俩躺在软卧之上,董北山又想起了去见你父母这件事,只是话到嘴边,他顿了顿还是不再提起,只是亲了亲你的肩头,说, “睡吧睡吧,我哄着你睡。”你应声闭眼,顺着他轻柔拍背的舒缓,慢慢进入睡眠。
而董北山却盯着房里的小夜灯出神, 按照世间情侣相处的规矩,你们已经相伴多年,他是应该去见你父母一面,把话说开,给你父母一个说法。可你和他的开始,始终是令人侧目饱受指点的轻佻事迹。他需要一个台阶,或者一个说客来破冰周旋,帮他遮掩拉拢, 董北山在脑海里盘算着,想着今年立冬或许是个好时机,找人请你父母来,把这件事顺顺当当的解决。
而另一边的李缦和傅煜然却更加轻快活泼,李缦发嗲要傅煜然把离去这几日的公粮交上,傅煜然刚进卧室就打了个喷嚏,说,你这是冰屋啊。
李缦害热,夏天尤其难过,因此空调制冷只会调到十九度,也不愿意在暑日活动出门, 她半跪在床上帮傅煜然脱衣服,手指蜻蜓点水般掠过他的赤裸肌肤说,“楠哥没看过天龙八部吗?没看过虚竹和梦姑在冰窟里欢好吗?”
傅煜然也半跪在床铺之上,亲了亲李缦的脖颈,指尖逗弄着李缦两腿间的花穴,两个人真如小说中写的那样,缠绵悱恻, 用肌肤相贴的火热来抵抗室内的低温。
等到傅煜然的手揉捏着李缦浑圆挺翘的屁股的时候,他才发现今天的特殊之处在哪儿。李缦眨巴眨巴眼睛,一脸天真与放荡说,“哎呀被老公发现长尾巴啦。”丝毫不想掩饰自己带来的兔尾巴肛塞的羞耻,她就是想彻底的和傅煜然做爱,沉溺于令人目眩头晕的快感之中。
李缦跪趴好,抓了个枕头给自己垫着小腹,屁股撅高,膝盖分开,还故意摇了摇屁股,炫耀毛球兔尾巴的存在感,傅煜然把持住李缦的腰,把自己的鸡巴顶进去,想着先满足馋嘴缦缦其中一个馋得流口水的嘴。
“啊...”李缦叫得像发情叫春的小母猫,抓住面前的床单,姿势仍然到位,方便傅煜然每一下都能顶到她小穴里最骚的软肉。
一波精液洒在了李缦的屁股上,原来炸毛的兔尾巴也因为沾染了精液而打绺,傅煜然又拿了些润滑剂,怕李缦吃痛,小心翼翼把肛塞取出来,再换上自己的手指进一步做扩张。
傅煜然知道肛交带给李缦的生理快感有限,从不会提及,反而是李缦有时候会迷恋这种被彻底占有所带来的心里快感,会拉着傅煜然主动尝试,当然了前两三次的半途而废和怕疼哭泣都可以掀页不提。
“嗯...嗯...老公你可以再进来一点。”李缦皱着眉头大概适应了性器插入后穴的酸胀不适,像个不知足的顽劣孩童般索要更多。
“不行,这些就够了。”傅煜然把控着节奏和抽插的尺度,只是把性器的前一半浅浅插入,并不想大幅度动作。
李缦吃瘪,哼哼唧唧抱怨,傅煜然也懂得哄她,用拇指逗弄着她的阴蒂,手指抽插着前穴,多方位的带给李缦快感和享受。
李缦舒服得像泡在水里的棉花糖,整个人都快化了,不住得扭动磨蹭,用硬挺起来的乳尖磨蹭丝绸床单, 嗯嗯啊啊得叫着助兴,又提要求,要换姿势。
傅煜然把李缦抱在怀里,两个人眼里都只有彼此,就这样相互依偎,相互需要,共赴情爱的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