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嘴被亲肿惹

那双手传递过来的温度,阿瑞塔到现在都记得异常清楚,其实并不温暖,他的体温低于常人,甚至到了一种冰冷的地步。

可是就这样带有寒意的手指,在触碰到她脖颈的一瞬间,就像是被春意催促着盛开的花苞一样。

那痛苦的,像是凌迟一般的绝望消失殆尽,阿瑞塔震惊到无法合上自己的嘴巴,她眼睛睁的很大,瞳孔颤抖着溢出温热的泪水。

“您做了什幺?”她问那个男人,膝盖发软跪到了地上。

“去自由的生活吧,我的孩子。”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他便消失了,语气中遗留下来的温柔还回荡在阿瑞塔的耳边,她捂住了脸,在空无一人的道路上放声大哭。

“你可能想知道痊愈的方法,可是小姐,我给不了你想要的答案。”

故事就到这里。

阿瑞塔收回了目光,看向了盛艾菈所在的位置,眼底有些空洞“如果你想要找到那个人,就是是不可能的。”

这是她寻找了三十多年的忠告。

“不,谢谢您告诉我这些。”

盛艾菈有些失神,她确实没得到什幺有利的情报,但是也有一些收获,比如....

[那个男人,我知道是谁]一一从那个人出场之后就一直在嚷嚷个不停,可是假如你问他,他又会开始模棱两可的回答。

[我真的知道他是谁!但是我不能说....]

“稍后再收拾你。”盛艾菈回到,继续看向了阿瑞塔。

“您觉得,会不会跟你们喝下去的粉末有关系?”

“我也曾想过这个问题。”阿瑞塔说,自顾自的摇了摇头“可是在喝下去的所有人当中,只有我得了病。”

粉末被放入大锅之中,分给了所有得了传染病的人们,在一个接一个痊愈的时候,只有阿瑞塔遭了殃。

至此,盛艾菈也陷入了沉思,她觉得那个骨头粉末很是诡异,可是又无从取证,这件事到现在似乎是一个没有终点的迷宫一样。

手指被男人拉扯了几下,她擡眼,看了一眼身边的法兰蒂。

正在用有些委屈的眼神看她“问完了吗?”

他想要道别的想法显而易见,盛艾菈有些无语,又好奇地问他。

“你为什幺会认识阿瑞塔?”

她想起法兰蒂刚刚说的,自己母亲的事,想到可能会跟这件事有关系,又有了些心疼,刚打算说算了,法兰蒂却开口说道:“为了我的母亲。”

“不过同样没得到什幺有用的东西就是了。”

“诺亚,要有礼貌!”他们明明在别人家做客,却这样说主人,盛艾菈嗔了他一眼。

阿瑞塔倒是没所谓的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似乎是已经习惯了他这幅没有礼貌的样子。

“天色有些晚了,你们最好在天黑之前赶回去。”

阿瑞塔说,屋外被沉沉的黄昏渲染。

“那幺就告辞了,多有叨扰。”盛艾菈被法兰蒂带着起身,颔首表达感谢。

“再次谢谢你,阿瑞塔。”

“你倒是比他有礼貌的多。”阿瑞塔笑骂到“倒是便宜这个只知道打仗的木头了!”

法兰蒂没理会她的话,拉着人走了出去。

马车等候多时,阿瑞塔出门送客,在声声道别之后,两人踏上了回途。

马车行驶中,盛艾菈出奇的安静,她一直在想着阿瑞塔所讲述的“故事”,试图在心里整理出一个概图。

“...盛艾菈。”有人在叫自己,她眨了眨眼,回应了一声。

“怎幺了?”

法兰蒂正一脸不满的凑到她面前,头靠在她的颈窝“叫了你很多遍。”

“抱歉,刚刚在想事情。”

“还在想阿瑞塔说的话?”法兰蒂问到,擡起头,侧脸贴住了她的脖子“看来对你来说,是有用的东西呢。”

法兰蒂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可是她好像有。

“回去再思考吧。”他说,气息撒在她的侧脸“看看我。”

盛艾菈只好任由他将自己抱在腿上,两人亲密的相拥在一起,寻求着满足感。

黏腻亲吻声响起,他们相互贴合着纠缠,不是异常带有情欲的亲吻。

只是嘴唇对着嘴唇,温柔地含吸对方的唇瓣,法兰蒂一只手轻轻按压在她的脖后,指尖摩挲着腰侧,舒服到喟叹出声。

“记不记得昨晚答应过我什幺?”他问,距离很近,唇时不时相触。

“...忘记了。”自然没有忘记,只是想逗逗他。

果然,在话说完的那一刻,法兰蒂立马收紧了自己的手臂,将人牢牢桎梏在怀里

“嗯?”他说,语气有些危险“你再说一次。”

“你明明答应了我的求婚。”

“什幺求婚?我并没有收到你的戒指啊?”她一眼疑惑“你在做梦?”

“戒指会有的,你要几个都可以”法兰蒂忙说道,像是怕她真的反悔了一样。

“你答应了我的求婚的....”语气有了急躁,像只受了委屈的大型犬一样看她。

盛艾菈笑着搂他的肩膀,刮了刮他的下巴“逗你的。”

“怎幺会忘记呢?”

那可是他们准备相守到永远的约定,怎幺会忘,怎幺能忘?

法兰蒂看着她俏皮的表情,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她取乐了,只好无奈的叹气,笑得宠溺。

“也只有你敢这样耍我。”

笑意融化在亲吻里,这次是强势的,不得退后的亲吻。

大舌毫无预兆地闯入嘴巴里,舔舐过口腔里的每个角落,舌尖扫过上颚,盛艾菈缩了缩肩膀,轻咬他的舌。

“嗯...痒.”她说,嗓音带着喘息的娇媚感。

舌头再一次被他卷入口中,吮的用力,像是要吞进肚子里一般,舌根有些发麻,盛艾菈推了推男人的肩膀,却没有推开。

亲吻持续了很久,久到盛艾菈觉得自己整个嘴巴都红肿了的时候,他才停了下来。

马车已经抵达了侯爵府,眼前被递过来一把银白色的折扇。

“干什幺?”盛艾菈不解,现在的天气用扇子有些过早了吧?

可是法兰蒂只是按了下她的唇瓣,带着一丝痛感:“遮下嘴巴,宝宝”

没忍住又轻啄了下,盛艾菈这才知道他的用意,羞到锤了他两下,这才顺着人走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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