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明,今天我有点累,今天无论谁来找我,都不要管。”
正在修剪着草坪的盛明听到岑薇的吩咐,有些呆愣地点点头。盛明觉得,岑薇今天有些奇怪。
盛明的父亲曾经是岑家的司机,盛明在退伍之后,因为父亲与岑家的关系,也被岑薇的父亲雇来保护岑薇。岑薇是个画家,喜欢大海,所以她搬来了海边,可是岑薇的父亲总觉得独居危险,于是盛明也跟着岑薇来到了海边。岑薇大多数时候都有些排斥他的保护,反而吩咐他照顾院里的花花草草,帮她接待一下客人就好。
盛明觉得,这不就是把他当男佣使吗?
算了,男仆也罢了。盛明又想。
岑薇一进了别墅,就打开了冰箱拿红酒,上了二楼的卧室,岑薇有些失意,她的画,她的设计稿虽然并不缺乏品牌的合作,可是当点评者说出她的画和设计缺乏专业性及创新性时,并举出了她近期画作的具体局限性,她有些无法反驳,她的支持者当然可以无条件拥护她,可是只有她知道,那点评者字字句句讲得都很切实,直击痛点。岑薇用尽全身力气,拽开红酒木塞子,一口灌下冰冷的红酒,苦涩冷冽,刺激得让她流出眼泪,这眼泪一开始没有温度,后面就变成一滴滴滚烫的泪水,她一口又一口地灌入冷酒,最后靠在床边瘫坐在地上的毛毯大喊,我不开心!
这叫声传到了楼下,盛明正剪着草坪呢,被岑薇的叫声惊了一下,这大晚上的,这大画家又有哪想不通了。
眼见天就要下雨了,只好明天再弄了。他放下了园艺剪刀,摘掉手套和帽子,把这些工具都归置好了,就上楼想着看看岑薇,别真让她“想不开”了。
薇小姐,您怎幺了,我是阿明,您还好吗? 站在岑薇卧室的门口,盛明轻轻叩着门,低声地询问着。
听到门口的询问,岑薇有些晕晕乎乎,醉意其实只有三分,她擦干泪痕,像做了一个决定一般,眼睛有些亮晶晶。
阿明,你进来吧。岑薇的语气有些故作镇定。
好的,薇小姐。
盛明一进来,就看见了这样一幅暧昧的画面,房间内的灯光有些昏黄,红酒晕染了岑薇的白纱裙,而她的腿故意交叉着,层层白纱下是她修长白嫩的腿,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嘴边有不慎滴落的红酒液还有若隐若现的笑意。
盛明的浮想联翩很快被扼杀,他想,不可亵渎,不可亵渎。
薇小姐,您还好吗?
岑薇带着三分醉意,有些胡闹地说,不好!抱我起来!
盛明不敢懈怠,赶紧把她抱了起来。岑薇在盛明的怀里,宽大的臂膀还有属于雄性的温度让她忍不住将左手环绕上他的肩,右手也忍不住摸向他的脸,她轻轻地摸着。
她说,阿明,你的脸颊肉并不多呢,胡茬有些扎人。
盛明的心脏忍不住狂跳,岑薇的小脸一直盯着他,可是他却不敢看一眼她。盛明试图躲避,可岑薇制止,阿明,不能动哦,我没有叫你乱动。
她的右手一路向下,摸了摸他的耳朵,她说,阿明,你的耳垂很可爱。她揉了揉。盛明的耳朵已经烧成了红色。
又碰了碰他的喉结,可盛明他的喉结一摸,就动了,阿明的喉结还会动,我觉得很好玩。岑薇发出的轻笑带着轻微的勾人的红酒气息。
盛明此刻已经有些抓狂了,薇小姐,请您不要这样。
岑薇并没有停止,小手一直向下,摸到了他的胸肌,阿明,你退役之后,身材也还是很好呢。她忍不住揉捏了好几下,感叹道,很结实呢。
盛明底下那玩意已经不争气地苏醒了,他只能任由怀里的岑薇胡闹,有些无奈。
岑薇又把手伸向了他的脸,她轻轻地摸着盛明的脸,让盛明不知不觉地看向了她,看着盛明的眼睛,岑薇情不自禁地稍微挺身亲了亲他的另一边脸颊,盛明有些窃喜又有些怔愣,她的嘴唇有些冷意,深刻在他滚烫的脸颊上。
岑薇看见他的反应,轻笑了两声,被红酒冰冷了的小脸上也有了几分羞意,躲避了一下眼神,立刻又看向了他,她说,阿明,你跟着我也快五年了吧……阿明,我今天有点不开心……阿明,今天发生什幺事,都可以……
岑薇的话像一句又一句的魔咒,让盛明眩晕,无法招架,他看着怀里的岑薇,看着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窗外的雨点落了下来,时不时传来几声闷雷。
岑薇摸着他的耳垂发号施令,阿明,我们先去洗澡吧。
盛明听到这极富有冲击力的话语,都不知作何反应,他只好呆呆地抱着岑薇走进了浴室。
他把她放下,她擡头毫不避讳地看着他说,阿明,把我身上的裙子脱掉吧。
写在题外
完全是兴之所至,凌晨所写,改日再更。这个脑洞绝对会吃到肉我只能说,下次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