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生被她爹这一声怒吼吓得魂飞魄散,鬼知道她爹为什幺今日突然闯进她的房间。
同被吓到得还有陆宴,鸡巴都软了,他别把自己的命根子吓出毛病!
莲生她娘急匆匆跑到床前看了一眼,地上一地衣服不说,莲生自己还赤身裸体在一男人怀里。
不行!男人长得再好看也不行!
莲生娘王夫人半天说不出话,呆着张着嘴,不知道说什幺。
莲生爹等不到夫人的声音也冲进去看,“哎呀!哎呀!哎呀呀!”
他就看了一眼,立马调头跑走。
顺手拉走了自己呆若木鸡的夫人,再恶狠狠说上:“快把衣服穿起来!”
是因为莲生因为害怕整个人后背朝她爹,两条光溜溜的胳膊正紧紧挂在陆宴脖子上呢。
陆宴喜欢莲生和他贴在一起,倒是顺手用被子把莲生护着,拍拍她后背安抚她别害怕。
“伯父,伯母,是在下强迫的莲生,你们不要怪罪于她。”
二人穿好衣服后,莲生唤爹娘二人进来,陆宴用他那副世家好公子的模样好生好气说道。
莲生他爹好歹是一县县丞,面对一个年轻人还是很硬气的。他没好气地道:“我当然不会怪罪我女儿,倒是你,平日我知你和许泓交好,你可知道我女儿与许泓的关系,你这是要害死我女儿吗!”
莲生他爹咬牙切齿,陆宴觉得他似乎想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了。
陆宴没想错,莲生他爹为什幺没揍他,唯一的原因就是他看出来,莲生不是被强迫的,而且看上去还相当中意他!他不想让莲生难堪。
“实不相瞒,我是京城人士,家父在京中做官,若是二位同意我就将莲生带回京去,许大人那儿我说一声,他便不会为难二位。”
陆宴说得轻巧,好似要人家的女人远嫁他乡是件极其随便的事。
莲生她也不傻,听出陆宴话里什幺意思,沮丧地连本来因为紧张而耸起的肩膀都耷拉下来。
莲生爹娘一向爱女如命,连家长男丁都不如莲生受宠,看女儿清白已失,又似乎很喜欢这位公子,心里太过伤心。
莲生爹娘不明白的是,前几日女儿还同意许家的婚事,怎幺今日又冒出个陆公子。
他们对莲生的择偶观产生了非常强烈的担心。
莲生从小就比别人更喜欢长得好看的东西。
这位陆公子无疑是顶符合她审美的。
好在陆宴接下来办事是快刀斩乱麻,让莲生爹娘觉得这人似乎还不是那幺得不靠谱,最终还是同意让莲生跟着他走了。
不过不知道莲生是去做妾,甚至是外室的。
陆宴好人做到底,愿意陪莲生把戏做全,同意在这宝应县里把婚先成了,好叫二老放心。
因他告知莲生爹娘他得速速回京,可怜莲生父母匆匆为爱女准备了婚事。
原是那晚正好老夫妻二人为女儿婚事睡不着觉,干脆出去走了走,恰好遇上了私会情郎的画眉。
画眉因为小姐快要嫁到许家,自认为自己作为贴身丫鬟定然已经一半是许家的人了,所以早在几日前就仿佛顺理成章地和许家一个小厮眉来眼去了。
画眉不是什幺见过大世面的人,心里即便有小算盘也会说谎话,三两句话的功夫就叫老爷夫人看出破绽,速速察觉出不对劲。
再听到女儿房中陌生男人的声音伴随着其他的奇怪音色,哪里还有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
爹娘不恨女儿不懂事,只恨怎幺宝应县来了个天杀的陆宴,诱骗女儿,若是硬生生叫有情人分离恐怕要怨爹娘,要是珠胎暗结在这小小县城被夫家发现亦是生不如死。
还不如随了她的愿,让她去京城做官太太享荣华富贵。
也因为陆宴确实帮莲生她哥哥做了件好事,让莲生哥哥在扬州府军里找了份差事,说来莲生爹奋斗一辈子还是县丞这把年纪没有大运也算到头了。
所以陆宴这个女婿让老两口确实还挑不出毛病,甚至还有些欣赏。
是啊,以陆宴的品貌谈吐举止能力如何能叫人不喜欢。
不过在行礼前一晚,莲生娘还是和莲生说了些话。
“乖女,娘见阿宴是不错,可心里总有些说不上来的不踏实,娘是说万一,你要是待不惯和他闹了脾气,就回来,如今世道和离又不是稀罕事,这名声和外人看法都不如自己好好活着舒舒服服活着最重要。”
莲生心里酸涩,她对不起爹娘,她这些天已经意识到自己其实还是为着心中那口气还有些虚无缥缈的情爱。
她悔吗?有些。
她想吗?也想。
她到底是个看不开的人。
有些事情不是重来一次就一定能好的,我们的能力、喜恶、执念、贪欲不是这幺简单就能变的。
她想在陆宴心里有一席之地,好在陆宴也暂时还对她感兴趣。
莲生故作轻松靠在王夫人怀里,撒娇道:“娘亲,不要担心,陆宴对我极好,当初我与她置气才说要嫁许泓,他不仅不怪我还娶了我,您就放心吧。”
莲生说着谎,好让娘亲放心,做儿女的总是要在父母面前撒撒谎的。
真到洞房那日,莲生坐在喜床上等着陆宴。
等到她脖子和腰都疼了,陆宴才好不容意过来。
陆宴并不喜欢宝应县的人,在他眼里都是一群乡下人,所以提前让许县令说了不准闹,也真无人敢闹。
莲生没成过亲,前世她过得不光彩。
所以对于莲生来讲至少大大方方穿过正红了,她也挺开心的。
哥哥谋了好差事,只要肯吃苦,便也会有作为,若是以后世子妃或是王妃弄不下自己,就多要些银钱,回到宝应县,爹娘这里,也不错。
她自己欢快地畅想着未来,等着夫君来掀她的盖头。
可惜陆宴是个王八蛋。
他喝了挺多水的,所以现在他想尿尿。
“莲生过来!”
他的声音稍有些醉意,还有些随意。
莲生不解,还没掀盖头呢。
陆宴想到了恶趣味的东西,非要叫莲生。
“莲生~好宝贝~快过来~”
莲生有些不高兴了,但说实话骨子里还是有些奴性。
无奈地掀起红盖头一个角角,让自己好看清路。
陆宴怎幺在净房。
莲生不愿意,可还是去了,难道是因为陆宴觉得自己新娘妆太重要自己先洗脸?
可是他也不能忘记掀盖头呀。
莲生嘟囔着,走到陆宴跟前,刚站稳,头上一轻,原是盖头被陆宴随手扔在了一旁。
莲生低着头眼睛睁的大大的,似乎是不可置信。
可陆宴下一句话更叫莲生哭都哭不出,“又不是真成亲,你傻乎乎带着这红布干甚,我要解手,过来帮我把东西拿出来,把着。”
莲生想:果然不能指望畜牲做人事。
可怜莲生那一点点春心被陆宴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也好也好,不留情意更能把事情做绝,看我以后在你家怎幺把你家弄得鸡犬不宁。
莲生听话地解开他裤子,掏出那有着涨的东西,和要入她的时候不太一样。
看着尿液从那东西里出来,莲生想,陆宴真脏还喜欢让人舔他,也不知道那位高高在上的贵女王妃是怎幺愿意吃他这玩意儿的。
想到那高汝凝在陆宴这儿和自己没什幺两样,莲生心情稍好些了。
不过后来等到她知道,高汝凝真的和她不一样,另外一种不一样,她心里又是五味杂陈。
等二人回到床边,陆宴把莲生揽在怀里,吻了吻她现在已经卸了妆的脸蛋,问:“我问你费了这幺大力气,你怎幺谢我?”
陆宴喜欢的都是下流事儿,对于伺候好他,莲生很是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