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绮涵是小地方出来的女孩儿,出身平平,没有太多见识。加上入宫参选时才十三岁,见什幺都新奇,难免闹上笑话一二。
好在有个同一批入宫选秀的小姐妹和她住一间房,比她大上两岁,性格活泼爱笑,为人热情。见她什幺都不懂,便经常说些宫里的事情给她听。
在高茗儿的帮衬之下,苏绮涵顺顺利利地通过了一关又一关,和高茗儿一道留了下来。
高氏出身好些,被封为才人,苏绮涵则被封为最末等的美人。
她那时候心大的很,也不知道自卑,只开心自己留了下来,能与高茗儿继续做伴。
苏绮涵自己不急,她的婢女福兮却是急得不行,还背着人说高茗儿的坏话:“高贵人就是假好心,平日里一口一个妹妹的唤着您,自己侍了寝、晋了贵人,却不想着帮帮您,让您也早日侍寝。”
苏绮涵母亲走得早,很多事情没人教,听婢女这幺说,不以为意:“侍寝,不就是同皇上一起睡觉吗?我又没见过他,为何非要同他一起睡觉?”
福兮咬咬唇,忍着害羞、硬着头皮和她说明其中道理。若不是她是苏绮涵从苏家带来的奴婢,她才不会如此推心置腹地为苏绮涵筹谋。
听福兮剖析完在后宫之中得宠的重要性后,苏绮涵还是对争宠没什幺兴趣。
她家里本就不觉得她一个迷迷糊糊的小嘎蹦豆子能够中选,更别提指望着她能够得宠、惠及家人。
对于苏绮涵来说,有吃有喝,有个地方能够混日子就行。
但她没什幺心眼子,等第二天遇见高茗儿,张口就问她侍寝是什幺感觉,惊得高茗儿不禁喷出一口热茶。
若是旁人这样问,高茗儿可能要恼。可见苏绮涵一脸好奇,高茗儿完全气不起来,好笑地告诉她说:“等轮到你时,你便知道了。不用怕,皇上很温柔。只是……”
苏绮涵追问:“只是什幺?”
高茗儿有点犹豫,不想说,毕竟她认识苏绮涵时日尚短。
但她纠结了会儿,还是决定信她一次。若是苏绮涵出去胡言乱语,正好借机认清她的为人。
高茗儿苦笑:“只是皇上心里,甚至眼里,根本就没有我们这些新进宫的秀女。”
听高茗儿这幺一说苏绮涵才知道,原来皇帝专情于病弱的皇后,和他潜邸时的几位贵妃感情也很深,所以原本并不想纳新人。
只是近几年来宫中都没有皇嗣出生,皇帝的子嗣略显单薄,在朝臣的反复请谏之下,皇帝才不得不广选秀女。
因为敷衍,所以不在意,就连册封秀女的相关事宜,皇帝都丢给了几位贵妃操办,因此迄今为止苏绮涵都还没有见过皇帝。
她位份太低,逢年过节时也只能远远地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根本看不清皇帝的脸。
高茗儿安抚道:“妹妹放心,看皇上如今的意思,就算是做做样子,也会雨露均沾。只是你年纪小,可能要排在后面一些,不要心急。”
高茗儿说得没错,苏绮涵的确是她们这批秀女中较晚侍寝的一个。
就在苏绮涵以为皇帝肯定不会注意到宫里还有一个苏美人的时候,皇帝突然翻了她的牌子。
苏绮涵听说宫里有几位皇子公主与自己同龄之后,就一直以为皇帝很老,已是半个糟老头子。
结果等近身见了真人才发现,皇帝看起来竟很年轻,还很俊美,算是意外之喜。
她虽没有多少权利之欲,却也好“美色”,不大乐意同糟老头子一起睡觉。
皇帝见她笑呵呵的,也很和煦,招手让她过来坐在自己怀里。
听说绮涵才十四,皇帝擡手捏捏她的胸乳,有点无奈地笑:“是还小了点儿,不过没关系,朕给你揉揉。”
皇帝本不想给这幺小的女孩儿破身,结果他随手往她身下一摸,竟然已有湿意。
他有几分诧异地望着怀中满脸天真的少女,在她饱满柔嫩的脸颊上印上一吻:“倒是个敏感的小东西。”
高姐姐没有骗她,皇上真的好温柔,一上一下,揉得她好舒服。
苏绮涵不禁发出难耐的呻吟,像小奶猫一样哼哼唧唧,勾引出男人最原始的情欲。
皇帝有耐心,也有手段,最重要的是确实怜香惜玉。直到她身下完全湿润,他才将硬挺的龙根插了进去。
托他的福,苏绮涵只是短暂地疼了一下,便开始享受其中乐趣。
皇帝一边挺身顶着她,一边看着她白里透红、意乱情迷的脸,用气声询问:“爽吗?”
苏绮涵胡乱点头,沉浸在陌生而汹涌的情潮之中。
“小淫娃。”她脸上享受的神情一点不似作伪,饶是皇帝也没见过小小年纪便如此风骚的女子,好像她根本就没有身为女子破瓜时应有的害羞,只是诚实地顺从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
浪得没边儿了。
只是可惜,他向来喜好成熟少妇,对天真少女没有多少兴趣。
这次侍寝之后,苏绮涵就被晋封为苏才人,只是在那之后,她便沦为后宫三千佳丽中普普通通的一人,再没有受到过皇帝的召幸。
她的婢女福兮急得不行,苏绮涵却不以为意,每天该吃吃该喝喝,没事儿就去找高茗儿聊聊八卦。
若说侍寝之后她与从前有什幺不同,那就是多了一个自慰的毛病。
皇帝算是她的老师,让她发现了自己身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