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笛半跪在地毯上,仰起脸来。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尴尬,紧接着被无语替代:“我不会产生精子。”
“那也不代表你没有欲望啊。”景怡然在沙发上交换了姿势,擡起头打量了一眼天花板。一条粗长翠绿的藤蔓攀在了郁笛公寓的房顶,然后垂下来,构成一条秋千架。
女孩坐上去,高度恰好在郁笛的鼻尖处。她左右看了看,把衣衫褪了下来,身上用树藤和大量的花瓣装饰,连鬓角都插上了漂亮的花朵。
她的长发垂落,像海藻,像瀑布,坐在藤蔓制成的秋千上时令郁笛有一种恍惚感。还在神界的时候,许多女神都爱这样玩乐,在温泉边的悬崖上荡秋千、在葡萄架下晃晃悠悠坐着。
当然,这些娱乐活动和郁笛没有一点关系,他更适应冰冷的办公椅,还有潮湿的摆渡船。
景怡然坐在秋千上,双腿倒是很自然地勾住了郁笛的脖颈。她的皮肤白皙,宛如牛奶倾泻,长发自然而然地散落,注视着郁笛的时候,漂亮又迷人。
“郁老师,你的表情一点都不像没有欲望,”景怡然俯身,触碰着郁笛的侧脸,将一片花瓣贴在了郁笛的眼下,“没有自慰过的话,我来帮你好不好?”
郁笛握住她的手腕,喉结滚动两下,他似乎是要来吐出什幺不正经的话来,开口时才发现,他什幺也说不出来。
郁笛是一个性爱经验浅薄到几近于无的男人,白得就像女孩贴在他眼下的那片花瓣。
景怡然的脚腕踩在了男人的裆部,时重时轻地挤压着。郁笛保持着半跪的姿势,双手被一条纤细的藤蔓束缚在了身后。
“好硬,”景怡然感受着那根迅速硬起来的肉棒,“感觉可以顶到我很里面,郁老师会把我灌成奶油小泡芙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荡秋千,单脚还踩在郁笛的裆上,距离却忽近忽远。点缀的白花在摇晃间颤抖着,带来一抹若有似无的香味。
“奶油小泡芙是什……”郁笛开口,问了一半似乎意识到了什幺,女孩脚下那根更硬了些。某些具像化的内容随着这个比喻灌进了郁笛的脑海,他欲言又止,但踩在自己肉棒上那只脚却更用力了些。
“站起来吧,我带郁老师做奶油小泡芙。”景怡然收回脚,坐在秋千藤上。这个高度正方便郁笛站着,恰好能“灌注奶油”。
男人准备解开腰带,又被景怡然阻止:“不要全脱下来,不够色情。”
只解了腰带掏出性器的郁笛深吸一口气:“好,都听你的。”
他的性器是肉粉色,微微上翘,龟头粗硕,就这样翘在空气里。郁笛几次想要遮住这种尴尬的场面,景怡然已经坐在了秋千上——或者说,那只秋千变成了一架小吊床——双腿缠住郁笛的腰,在摇曳间勾住他。
郁笛的食指上叠了两枚戒指,他试探地抚摸过那些摇曳的花瓣,然后触碰潮湿的入口。景怡然似乎不打算让他这样直接插进来,脚勾住郁笛的腰,在男人的食指要进来时候又离开他。
“小姐,把我当脚凳踩啊?”郁笛把住她的脚踝,手指打圈在入口处徘徊,然后朝着紧窄的小口探出食指。
指节噗呲一声插进去,两枚叠上去的戒指像探索中止的信号,景怡然无意识地勾住了双腿,拉着郁笛往身旁靠。
“好冰……”戒指抵在入口处,穴肉吞吐着也无法吮化冰凉的金属,景怡然双腿缠得更紧,男人佩带着戒指的中指也插进了已经适应的花穴。
穴口一收一缩,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模拟抽插的动作,时不时屈起手指抠挖敏感点。郁笛的手很修长,没有茧子,景怡然在开会时候偶尔会瞥到导师的手,两根手指在触控板上滑动时候,总让人想起些不太好的画面。
“不舒服吗?”郁笛抓着景怡然的脚踝,微微一用力,吊床就摇晃着,像是一条树藤缠绕着参天高树。
“舒服……已经可以了、可以灌泡芙了……”景怡然勾住郁笛,手指握住穴口抽插的指节,故意往里顶了顶,“想吃奶油……”
男人抽出手指,屈起指节,在肉核处冰了一下景怡然。女孩被冰得一激灵,合拢双腿踢了郁笛一下。
吊椅摇摇晃晃的,郁笛也一副牙疼的语气:“嘶……我的腿,今天站不了街了小姐,能跪着操你吗?”
女孩被他话逗笑出声,迅速进入角色:“那你跪着吧,反正我可是花了钱的。”
郁笛的一条腿跪在吊床上,就着摇摆的姿势把肉棒一点点插进去。吊床在两个人的动作中摇晃着,景怡然躺在吊床上,鲜花落在她的身上。
等到完全顶进去,郁笛才拾起一片花瓣,俯下身去:“我开始了。”
吊床摇摇晃晃的,肉棒每次抽插都有些猜测的意味,偶尔一次不准,性器擦着大小花唇滑下去,黏糊糊地蹭着入口。
郁笛抿紧了唇,罕见有些紧张,手握着性器顶进去。清醒时候的性器与上次不同,郁笛一擡眼就能看到有个人躺在面前,神志清醒地注视着他。
男人的耳朵有一闪而过的红色,低头挺动着腰,吊床被他的操干顶得来回摇晃,随着动作撞得更深。景怡然伸手抓住郁笛的腕子,搭在自己胸口上。乳肉被大掌覆盖着,郁笛揉捏的力度也颇为柔和,就像是捧着一朵易碎的花。
“我不怕的,”景怡然擡起男人的手,“啾”一声亲吻了一下郁笛的手背,“郁老师,你看起来真的很害怕我会死掉。”
她与郁笛的手十指紧扣,拉着郁笛往吊床上倒,那张吊床在郁笛倒下时候在她身下铺开,郁笛也一起倒在了摇晃的吊床上。
藤蔓制成的吊床像温暖的鸟巢,包裹着两位从神界流放的神族,郁笛扶着景怡然的腰,把她往自己身上捞,性器往更深处顶弄,颠簸的快感在摇摇晃晃中袭来。
郁笛敏感捕捉到景怡然颤抖的那一点,与她交握的手扣得更紧:“我不怕你会死,我只是担心……你的考核。”
“祂的惩罚,我觉得不该落在你的身上。”郁笛轻轻呼出一口气,加快了操干速度。
在绿色的巢中,小泡芙第一次注入了奶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