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王城。
皮肤细白的少女被塞进宽大的龙袍。
三年前小公主赤鸢成为了照国的新君王。
烛台闪烁,视线里闯入一个高大的身影。
她的伙伴是一个被世人畏惧的凶残男妖。
小公主仰头看去,撞进了凌缁北暗色的眸子。
眉目俊朗的男人一步步靠近龙案。
赤鸢下意识躲开目光,自从那晚之后,她不知道该如何和他相处。
眼睛盯着桌上的笔架,一颗心脏七上八下的乱跳。
凌缁北的声音略显暗哑,“那晚的事,其实”
“是我的错。”
在男人说出更劲爆的话题之前她及时出言打断。
小公主揪住衣摆,狠不能一拳锤死当初喝酒的自己。
都怪那些梨花酿,她才会鬼迷心窍,对一直以来重要的合作伙伴上下其手。
那晚,她不仅亲了凌缁北甚至还去扯他的衣服,后面的记忆模糊成一团光影,可她隐约记得手掌中黏腻的质感和某些无法忽视的滚烫坚硬。
她夺走了他的清白。
是好女孩就不该翻脸不认账。
“我会对你负责的。”她的脸颊滚烫。
因为那些粉色的记忆,整个人像只强撑的小兽,露出脆弱的肚皮。
凌缁北向她伸出手。
她下意识闭上眼,缩起脖子。
低低的笑声传来。
他只是抓住她垂下的发丝,在指尖轻捻几下后帮她别回耳后。
“怎幺负责?”他的声音低哑,黑金色的眸子里呈着细碎的水光。
说出来。
小公主一咬牙一闭眼。
“我们试着在一起吧。”
说出这句话,她如释重负。
多日来的逃避与纠结,如同压在胸口的一团湿棉花被掀开。
她伸手去勾面前的人的手。
眼神小心翼翼的探查他的表情。
凌淄北淡色的唇悄悄弯起,身躯沉默着向她更加靠近了一步。
“好,鸢鸢要说话算话。”
他像一只被顺毛了的猛兽,再一次乖乖戴上项圈变成了一只傲娇的猫。
大猫打了一个哈欠,开始翻看堆积在桌案上的奏折。
无外乎都是关于使臣觐见的事情。
空气里充斥着属于男性的荷尔蒙,似乎从那晚醉酒开始,他们之间就有什幺悄悄改变了。
赤鸢浑身上下都有些不自在,拿奏折的手几次顿在空中。
虽然刚刚说过要试着在一起,可要如何弥补重要的合作伙伴的损失,她一头雾水。
与这个凶残的会把叛军脑袋穿成串挂在城墙上的大妖凌缁北共处一室令人焦虑。
更不要说几日前她还强上了人家。
“很晚了,这些我来处理就好。”在经历了几次,拿反和拿错奏折后,赤鸢终于忍不住开口提醒。
对面的人闻言,咸咸看了过来。
黑金色的眼底像是有暗流涌动,“你想谁来陪你?”
赤鸢被问的一愣,随后只觉得舌尖一麻,紧接着危险而凌厉的气息迫近。
唇上传来温热的质感。
她想要惊呼,却被凌缁北抓住了空隙,唇舌交缠像是要将她口中的甜蜜的液体尽数吞入腹中。
“他也这样亲过你吗?”
她的腰身被一双手臂箍紧,不痛却不容置疑。
赤鸢的脑袋昏昏沉沉,凌缁北温热却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喷在左耳,引的她全身战栗。
空气似乎都变得粘稠,细小的绒毛顺着鼻子钻进她的身体里,带着酒香的记忆渐渐变得清晰。
“我好想你···寒师兄,你别喜欢她好不好。”
那天她压在凌缁北的身上,舌尖轻触他的唇,像在品尝美味的果冻一下接一下的调戏他。
她跨坐在他身上,掌心下是凌缁北线条流畅的胸膛,紧致而滚烫,带着隐忍不发的惊人力量。
滚烫的温度烧灼着她的脸颊,就连此时此刻凌缁北喷在她脖颈间的呼吸,似乎都变得清晰异常,刺的那一块肌肤战栗缩紧。
脸连带着脖子,红成了一团,她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小兔子,红着耳朵想要挣脱身后禁锢着她的人。
可惜猛兽没有放过她,敏感的耳垂传来滑腻的触感。
临淄北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拆吃入腹解气一般,一下接一下的吮吸小耳垂。
她浑身上下痒急了,拼命想要挣开耳尖作乱的唇舌。
“你那日不是玩的很开心?”
他高挺的鼻梁压着她的耳骨轻轻摩挲。
“抱着我喊别的男人的名字。”
身下似乎有什幺黏腻的液体流出。
“呜,别··”她胡乱推拒的手无意间碰到了某个坚挺的硬物。
低沉的喘息声入耳,动情却极尽克制。
“凌缁北,轻…轻点··”
她的乳被凌淄北拢入掌中,隔着衣物揉按。
苍青色柔软布料和男人筋骨分明的指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饱满的乳被箍出痕迹从指缝中溢出。
另一只手则顺着小腹,滑进了她的衣裤内,指尖隔着布料滑动,语气恶略的故意提醒,“你湿了。”
陌生的麻痒感蔓延上肌肤,浑身像是被丢进了热泉里,被一股奇异的干渴感包裹,喉头发紧,身上的压迫感让她无处可逃。就连身体的挣扎扭动都成了刺激凌淄北发狂的兴奋剂。
“我可以操吗?”她听见那个低沉的声音响在耳畔,像是蛊惑人深入海底的塞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