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里。
闻澜挂了电话,靠在车窗上,脸色惨白一片,但脸颊和唇瓣却红艳勾人。
海藻般的黑发轻轻贴在脸上,双眸紧闭,纤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翅膀,轻轻震颤着。
整个人靠在那不动声色都透着一种又弱又欲的诱惑。
司机朝着后视镜看了一眼赶紧移开目光,右手往下不知所措的揉了揉大腿。
“姑娘啊,看你样子不太舒服,不行我给你送医院去吧。”
“不用了,您稍微开快点就行。”
闻澜闭着眼,喘息有些急促,白皙透粉的脖颈上染了点湿意。
另一边,昏暗奢华的包厢里。
将近一百平的密闭空间热浪翻涌。
糜烂奢淫的气息四处蔓延着,其中还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儿。
包厢外围是一圈欧式沙发,中间放着三张将近10平米的茶几。
此刻三张分开的茶几对在一起,上上下下站满了人。
茶几上烟酒无数,牌九,骰子,扑克散乱的丢着。
“呃……啊啊……不要,不要了!!”
女人痛苦的哀叫从茶几中间传来。
“怎幺不要,骚逼吃的不是很好幺,”男人粗噶恶劣的笑着,全然不顾逼穴里还插着鸡巴,直接捅进了两根手指,“看看,还这幺大地方,再加一根吧。”
女人逼口被扯的生疼,听到他的话满脸惊恐的摇着头,“不要……不要!!!”
“不要就说实话,谁派你来的。”
男人狠操了一下,插的女人双眼直翻白。
“没有人,是我……是我自己……”
“操!”
男人咒骂一声,摆了摆手,坐在女人脑袋旁边的人挺腰直接把鸡巴插到了她嘴里。
“后面再加一根,我就不信问不出实话!”
女人听着惊恐的瞪大双眼,摇着头,身体疯狂挣扎起来,即便如此还是被几个男人七手八脚的抱了起来。
她后穴已经插了一根,再插肯定要裂开了。
嘴上的鸡巴暂时抽离,女人剧烈的喘息着,想求饶可根本来不及说话。
“最后问你一遍,谁让你给承哥下的药。”
“没有……我说的是实话……我就是……”
女人话没说完,旁边一根鸡巴又插进了嘴里。
男人大手钳子一样捏着她的下巴,眯眼浅笑,眼角那道疤显得异常瘆人。
有人在扣她后穴边沿的软肉,强烈的撕扯感伴随着剧痛沿着末梢神经飞速传递。
女人彻底怕了。
她疯狂的摇着头,一张漂亮的脸上涕泪交加,狼狈又凌乱。
“呜呜呜……”
她想说什幺,可嘴被堵着,下巴被按着根本动弹不得。
后穴被强行勾开了一道口子,下一秒一根炽热的鸡巴直接顶了进来。
“呜……啊啊啊……”
女人僵直,双眼蓦然睁大,漂亮的眼珠几乎从眼眶里突出来。
鲜血顺着几人交合的位置流下,女人的后穴惨烈的根本没法看。
两条撕裂的口子从菊穴边缘向大腿根延伸,皮肉外翻,血流如注。
男人们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时间,肉棒一操进去,立刻飞速动了起来。
嘴里插着鸡巴都堵住不女人痛苦的尖叫……
每次穴里面的两根鸡巴抽插时,甚至会带动着撕裂的边缘卷进穴里,然后再被带出来。
反复如此,那痛苦简直和凌迟一样。
女人被折磨的气若游丝,但每次快要晕倒时都会被人灌下兴奋剂。
保证她在清醒的状态下承受这些折磨。
茶几边围了十几个男人,这场残忍凌虐已经持续了将近三个小时。
“承哥,刚澜姐打电话问您什幺时候回去。”
包厢正中央的沙发里,一片烟雾缭绕笼罩下,点点火光猩红明灭。
那双如鹰隼般凌厉逼人的双眼尤为清晰。
男人一双长腿交叠着,黑色西裤勾勒出道道明显的肌肉痕迹,性感中透着狂野。
同色暗纹衬衫随意敞着三颗扣子,袖口折到手肘,露出的小臂线条流畅,大臂肌肉蓬勃。
看不清面容,却能感受到男人那一身落拓随性,狂妄不羁。
“今天几号。”
沙发上的男人开口,或许是抽了烟的缘故本就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哑,听上去十分撩人。
“7月18号。”站着的男人恭敬的回应着。
“啧……”
萧承爵叼着烟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压迫感十足。
旁边的手下不由得后退了一步,默默低头喘了口气。
烟雾散尽,那张笼罩在朦胧里的面容一点点清晰。
惊艳到极致的迤逦。
很难用这个词去形容一个男人的长相,但萧承爵的相貌就是如此。
冶艳,邪魅,恣意,狂狷……
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又不敢直视。
他走到茶几旁,周围人自动让开一条路。
“承哥,这婊子嘴太紧了。”
此刻茶几上的女人被几个男人竖抱着,菊穴和花穴分别塞着两根鸡巴,嘴里还塞着一根。
手上,胸上都有鸡巴顶戳抽插,连肚脐的洞穴都被扩张放大,一根肉棒跃跃欲试的抽扣着。
前后双穴都已经被操裂开了,伤口的血痂凝固又被操开,女人被折磨的面无血色,气若游丝。
萧承爵烦躁的皱了皱眉,“都滚蛋,一群废物。”
插在身上的鸡巴纷纷抽出,女人又是一阵痛苦的哀吟,破布一样被丢在茶几上。
全身散架似的疼,尤其是前后穴好像被人生生拿刀割开一样。
她剧烈的喘息着,身上的剧痛让她忍不住颤抖。
本以为噩梦结束了,没想到才刚刚开始。
“啊啊啊……”
猩红燃烧的烟头直接被按在充血的阴蒂上。
皮肉灼烧的刺痛让她瞬间清醒。
女人凄厉的尖叫着,疯狂挣扎起来。
周围人见状,立刻按住她的手脚。
“嘶……”还是被踢了一下。
萧承爵心情有点不美丽,擡手直接拿起了一旁的酒瓶,不耐道,“腿掰开。”
女人面色惨白,双目发直,似是被吓傻了。
眼看着酒瓶底部已经抵在了她的花穴上才后知后觉他要干什幺。
“不……不要……我错了……我……”
“啊啊啊!!!!!”
根本没给她留说话的机会,粗大的酒瓶直接贯穿花穴。
顿时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女人整个花口被撑开撕裂到稀烂,鲜血汇成细流顺着瓶口滴在地上。
“抱歉,家里催的急所以下手重了点。”
男人笑了一下,迤逦嗜血,艳色逼人,如地狱修罗。
修长冷白的手上沾了点血。
萧承爵擡手拍了拍女人小腹隆起的酒瓶弧度,顺便将血蹭在了她白嫩的肚皮上。
酒瓶隔着肉发出“砰砰”的空响。
女人吓得抖如筛糠,疼已经不是最可怕的了,最可怕的是不知道这男人接下来还会干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