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有h了)

江澄觉得自己真是一入虎穴深似海。

项司铮没想着捉弄她太久,看她一脸憋不住尿的表情,瞬间就没了兴趣。

“那边。”随便指了个方向,江澄没太看清但也走开了,她真是不想跟男人周旋太久。

第二天一早,刘妈把江澄叫醒,今天晚上项司铮有红酒庄园的行程,让她早早准备好。

也没什幺可准备的,索性就在屋子里呆了一天。

刘妈再次敲门的时候,是告诉她司机已经在楼下等了。

江澄在车上无论问什幺,司机都不给出任何回复。

是不是哑巴啊这人?

江澄心想着,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就没听见过他说什幺。

车子停下是在一小时后,泰勒红酒庄园位置相对偏远,下车的时候江澄觉得自己晕的厉害,本想在外面透透气,结果司机又跟上次一样推着她往里走。

这座红酒庄园占地面积有500多亩,主楼是古堡式建筑,一层主要用来接待受邀宾客品酒吃宴,装修风格雍容华贵,整体呈现金色色调,二楼和三楼是客房,用来招待从外地赶来或者距离较远,需要过夜的人。

据说庄园前老板最开始靠矿产发家,开酒庄主要是因为夫人喜欢喝红酒,原本只是想满足夫人的喜好,偶尔招待家人朋友,后来由于谈生意合作,经常把对方约到酒庄,久而久之酒庄开始用于商业宴请,基本不会对外开放,如今受邀的几乎都是各行各业的业界顶流。

现在酒庄归大儿子谢凯继承,后续的经营也正待革新,此次的酒会品鉴表面上是人脉互动,其实每个人心里想的都是如何从酒庄分一杯羹。

项司铮看到江澄的时候,以为是哪儿来的服务生。

江澄小行李箱里除了日用品之外,只能勉强塞下两套衣服,所以今天她穿着百褶长裙,披上皮衣就过来了,也不是说难看,整个宴会厅都是穿着高定礼服和西装的上流圈层,江澄往那一站,不伦不类的,还带点没蜕干净的学生气。

“刘妈没跟你说要来酒庄?”男人睨了她一眼。

“说了。”

“你不懂来酒庄什幺意思?”

“应酬吧。”

江澄几个字几个字的往外吐,看男人脸色有点变,赶紧低头抠起指甲。

项司铮舌头顶着嘴角,冷哼了下,可能是最近没怎幺为难她,胆子大起来了。

“给她先带上去。”说着,项司铮给司机使了个眼色,司机会了意,为了不让周围人觉得动作粗鲁,这次并没有推江澄,只是伸出手示意她跟着走,顺便上缴了她的手机。

被带到客房的江澄本来想溜,蹑手蹑脚的打开门后看见司机就站在门外,一脸【知道你会逃跑】的表情看着她。

悻悻的又把门关上了。

房间没有插门卡所以没法通电,灯也打不开,江澄只能拉开窗帘,借着庄园和楼阁的灯光看清楚屋内的结构,此时如果说有对未知的恐惧,莫不如说无聊更多一些。

江澄看着下面稀稀拉拉的有些人,在喷泉池周围不知道聊些什幺,偶尔还能听见笑声,有些好奇的跪在飘窗式的阳台上,把头探出窗外。

风凉凉的,带着些潮湿感和葡萄气味,虽然不该是享受的时候,但江澄还是闭着眼,有些贪婪的深吸了几口。

项司铮打开门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江澄在不远处撅着个屁股。

听到门被打开,江澄警惕的转过身,一个箭步移动到床头的位置,正好也是整个房间最角落的地方。

男人走过来,借着外面的亮光,轮廓也越来越清晰,江澄看到他的手,在一个个解开衬衫的扣子,随后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

“过来。”

男人的声音冰冷的不容拒绝,敞开的衬衫能看到上半身明暗交接的肌肉。

江澄小心翼翼的从床头移动到床尾,角度上两人是一对一的状态,实际中间隔了三、四米的距离。

“脱掉。”项司铮右手手肘搭在沙发扶手上,大拇指托着下巴,有些看戏的意思。

“我不能……”江澄攥住裙摆,她能感觉到男人是在惩罚她。

“不能?”项司铮轻笑,身体往后靠了靠,“行啊。”

听起来像是有其他方式,江澄的眼睛亮了起来,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那叫你父母来替你脱。”话音落地,男人立刻拿起手机按起了屏幕,江澄没想到他会如此不留余地,大喊着我脱我脱,可对方并没有停下动作,继续拨通了电话。

“铮哥。”电话那头接起,项司铮打开了扩音,把手往前伸了伸,意思让她听的更清楚。

江澄赶紧冲过来试图抢下手机,在快要碰到手机的那一刻,项司铮收回了拿着手机的手,另一边精准的掐住女生的脖子,直接把她扣在沙发上,由于力道有点猛,窒息感让江澄脑子嗡的一下,随后持续了几秒的耳鸣。

项司铮俯下身子,手并没有从她的脖子上拿开,江澄觉得男人的眼睛更像是一头野兽,被血腥气味吸引,充满杀气和贪欲,毫无人|性的眼睛。

她懈怠了,忘了项司铮阳光背后的样子,就是一商人皮囊包裹的败|类。

江澄只敢小声啜泣,用手慢慢脱下外套。

“不知道怎幺脱是吧。”项司铮失去耐心,“小五,上楼把二老叫醒。”

“不要……”江澄抽泣着快速拉开侧边的拉链,男人松开手,看着女生半坐起来,蜕下整条连衣裙,只剩内衣和内裤。

江澄把手挡在胸|前,眼泪大颗大颗的砸在手臂上,心里一遍一遍的乞求男人心底还有一丝良知。这时候,话筒那边传来了重重的敲门声,从敲门的频率,能判断出不仅一个人。

听到这,江澄明白自己不能再守护所谓的底线和尊严,她咬着牙,把自己的身体毫、无、遮、蔽的展现在男人面前。

“可以了。”项司铮对着话筒说完,满意的灭了手机的灯光,在挂断的前一秒,江澄隐约的好像听到门打开的声音。

男人的视线从锁骨慢慢移动到脚趾,视线触碰到哪里,江澄就觉得哪里的皮肤有灼热的刺痛感。

“你还记得,上次那孙子是怎幺做的吗?”

项司铮一只手攀上她的腰,另一只手托起大腿将她打横抱起,随后背对着自己把她放在飘窗上,让她保持着自己刚进屋时,一眼看到的,撅在玻璃上的动作。

羞耻感令江澄止不住的发抖。

这时,男人粗鲁的按住江澄的背,一对酥胸紧贴在玻璃上,由于挤压,她不受控的发出一声娇|呼。

21点的喷泉灯光秀吸引越来越多的人前来观赏,楼下穿着礼服的男男女女几乎每个人都端着酒杯,偶尔有带着贝雷帽的服务生前来为大家续酒,如果有人稍微留意的擡起头来看向二楼,便能捕捉到玻璃上一摸隐约的春色。

项司铮单手扯下皮带,将女生的双手死死绑在身后,大力分开她夹紧的双腿,随后,他伸出两根手指朝前探去,掰开了两片肥厚的唇瓣,原本有些干涩的甬道在摩擦下也湿滑了起来。

“求你了……”江澄呜咽的求饶。

项司铮感觉到她的不配合,好像想挣脱又不敢挣脱,别扭的使着劲儿。

带着哭腔的哀求,让男人莫名的兴奋起来,他提高着力度和频率,享受般聆听着随手指的深入更加撕|心|裂|肺叫喊。

原本的异物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最原始的生理反应。江澄紧咬嘴唇,抑制着即将到来的痉挛初潮。

项司铮感受到包裹着手指的秘道开始规律的收缩,便报复似的猛得抽出。猝不及防的抽离感打乱了女生肌理的节奏平衡,花瓣的汁液溃不成军喷射出来的同时,伴随着最激烈的吟唱,也终于泄了下去。

项司铮甩了甩被浸湿的袖口,睨着瘫倒在窗边,喘着粗气的人儿。

“这幺敏感。”

此刻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还没结束呢。”不等江澄缓过神来,项司铮又将她放到床上。

“不要……不要了……”

江澄尽可能蜷缩着自己,但仍然能看到身体意犹未尽的抽搐。

“不要了?”项司铮语气越发挑逗,走上前来给她松绑,身体的靠近加速了体温的升高,忽地一阵心烦的燥热,他脱下衬衫,上身紧实的肌肉一览无余。

江澄用手抵住他的胸膛,拨浪鼓似的摇着脑袋,看来是真的知道错了。

“可我还没尽兴,怎幺办?”项司铮抓住她的手腕,感受着软嫩的手痒痒的划过胸线、肚脐、小腹,继续往下……在触碰到禁区的瞬间,江澄触电似的弹开,结果是又被拽回来实实在在的按了下去。

被箍着的手略微可以丈量器具的尺寸,江澄手本就不算小,那家伙居然比手的长度还要大得多。

江澄觉得自己的脸,烫的快要散出热气儿,汗水和泪水在白嫩的脸蛋上晶莹的挂着,活脱脱一个剥了皮的葡萄。

走廊里,谢凯认出了项司铮的司机。

“项总在里面?”

司机点点头,谢凯看着他微妙的笑了下。

“那等他方便,叫他下来尝尝我刚开的罗曼尼康帝。”话音随着人影走远慢慢散掉。

司机看了下表,继续等待屋内激情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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