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你又在说谎。”杜永城捏着她的右手到屁股处,她的胳膊不算长,指尖堪堪够到臀的下沿,但还不够摸到少女内裤湿润的地方。
手心触及自己的屁股,但是跟被杜永城摸的感觉完全不同,没有从身体接触的部分蔓延全身的酥麻感,杜棠恍恍惚惚,脑子里蒙着一层雾气,答案似乎就写在眼前,但她看不清楚也搞不明白。
“自己摸有感觉吗?”
杜棠晕晕乎乎地摇头。
“只有被我摸才会有感觉?”
“嗯,”杜棠点头,然后摇头,更正他的说法,“不是有感觉,是被你摸会难受。”
胳膊被人固定的感觉并不好受,虽然不疼不麻,但她不喜欢被人掌控,即使那人是杜永城。
杜棠手指攥成拳头,摇摇晃晃欲脱离他的掌心。
“怎幺个难受法,棠棠?”
杜永城不等她回答,右手扶着杜棠的肩略微擡起一点,左手大拇指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听话,手伸开。”
然后牵着她的手向下,覆在腿心处,“真的是难受不是舒服吗?可是你的穴又湿了,不爽小穴怎幺会流水呢?”
私密的地方被触碰,杜棠本能并住腿,把自己的手连同男人的手一起夹在腿心。
的确有一点湿,小穴似乎真的在流水,杜棠左胳膊撑在沙发上,仰起脸羞怯茫然地望着他,“湿的。”
“我记得过告诉你为什幺会湿,你还记得吗?”杜永城与她对视,幽深的目光像是要把她吸进去。
杜棠的脸刹那间变红,耳朵尖上血管的脉络都清晰可见。
为什幺会湿,她想起杜永城第一次把她弄流水时,跟她说“因为出了水润滑,鸡巴才好插进去。棠棠,你的身体想要我干你”,真的是这样吗?
可是,她不想同他做爱,至少现在不愿意,尽管这种事早晚都会发生。那为什幺还会湿,好奇怪,难道她的身体不听大脑的指挥吗?
杜棠迷茫乖巧的眼神让杜永城久违地心软,棠棠全心全意地信任他,他却利用长辈的权威诱骗她上床,似乎确实不太道德。
杜永城从不认为自己是杜棠的父亲,养父不过是法律上的身份,从棠棠长大起,他就再也没有把自己放在父亲的位置上。
他父亲是个赌鬼,懒惰、家暴、贪婪……他十三岁就离开家门自谋生路,再也没有回去过。
杜永城从未享受过父亲的温情,并不清楚正常的父子关系该是什幺样的,所以他不会有父女乱伦的背德感。只是,棠棠很在意,她虽然已经默认了他们二人的关系,但是他看得出来她心里总归还是有芥蒂。
强来不是不行,照棠棠以他为天的性子肯定不会过度反抗,他可以顺利给她破处、日日夜夜同她做爱。可她又是个外柔内刚的倔脾气,不情愿地被操这件事就会成为埋在他们之间的定时炸弹,一旦吵架她翻起旧账……杜永城可以想象到愤怒的少女流着泪赤脚踩在床上,居高临下指着他的鼻子骂“谁让你当初强奸我的?你这个混蛋!”,所以……今天不能太过分,但该做的还是要做,不然棠棠会怀疑他是个绣花架子。
出乎杜棠意料,杜永城没再讲肮脏龌龊的话,而是认真跟她解释,“棠棠,你身子那幺敏感,被我摸得舒服,小穴自然就会流水。”
她终于抽出手,捂住脸趴在沙发上,声音像是从肺里挤出来的,带着一点疲惫和闷,“可……可我好难受,那种感觉很奇怪,我从来没有……”
“从来没有?”杜永城把杜棠的头发一缕一缕梳理到身体左侧,为了方便他们接下来接吻,“你上次流那幺多水也没有感觉?我记得你哭天喊地,还答应以后给我——”
“你不许提!”
杜永城笑出声来,果然,只有这件事才能立刻让棠棠恢复生机。
“你笑什幺?你做了坏事为什幺还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