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霞光穿过橙红色的云,碎金一般洒在紧紧相拥的两人身上。
江宴掐着细腰将人提起,肉棒从湿热的甬道抽离,透明的丝线黏着圆硕的龟头,牵扯到极致之后攸地崩裂,发出细微的声响。
江念拧眉叫了声,低头看了眼泥泞不堪的腿心,殷红的唇瓣挂着些许白浊,被操开的蜜洞来不及合拢,精液混着淫水汩汩往外冒,啪嗒啪嗒粘连着滴在发泄过后半软的肉棒。
“唔——哥哥射了好多。”
她的小肚子都被撑得鼓鼓的。
江念软趴趴地伏在江宴肩膀,摸了摸自己鼓起的小腹,轻轻按压,小腹一阵酸软,滑腻腻的体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大腿根儿蜿蜒。
不舒服,但她好开心。
江念亮晶晶的眼眸弯成一轮月,擡眸对上江宴眼底的复杂神色,唇角的弧度僵住,“哥哥是生气了吗?”
江宴长睫低垂,避开她的视线,张了张口,似是不知道说什幺,薄唇渐渐抿起,沉默数十秒后摇了摇头,哑声说了句:“没有。”
他只是一瞬间的恍惚,好像回到那个对着她的视频自亵的夜。
迟来的愧疚感像是笼罩山谷厚重的云,携着骤雨疾风,让他在大雨滂沱之中看清自己。
他就是这幺卑劣的人。
在很早之前就开始肖想自己的妹妹。
想吻她,想操她,想让她的穴里含满自己的精液。
沉沉的视线如有实质,落在一张一翕往外吐着精水的穴,粉嫩的细缝挂着一缕白浊,淫荡又好看。
“别担心哥哥。”
江宴的表情一如既往地平静,垂下的睫毛将他眼中的情绪尽数掩去。
江念不知道哥哥在想什幺,但她知道自己做了什幺,扑进哥哥怀里撒娇认错,“我会吃药的,不会有意外的。”
“宝宝。”江宴叫她。
江念擡头,浅褐色的眼映出她的面容,眼底一片柔情。
“不用吃药,宝宝,”江宴拨开黏在她脸上的发丝,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我结扎了。”
江念愣住,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她想问,他不想回答。
江宴不想将那些不好的词汇和自己的母亲联系在一起,但他确实不想像自己的父亲一样,一朝失策,被迫娶了自己孩子的母亲。
江宴将她放回床上,起身到洗手间取了条毛巾铺在她屁股下面,分开她的腿清理他射进去的东西。
手指插进穴里翻搅抠挖深处的精液,嫩肉缓慢收缩咬住手指,蜜穴不断翕动,吐出的浊液渐渐变得透明,他又洗了毛巾给她擦拭。
江念的衣服被淫水沾湿好大一片不能再穿,江宴找了件薄款衬衫给她套上,宽大的衬衫衬得她更为娇小,里面是完全真空。
好在这会儿公司没什幺人,总裁专属电梯可以直达地下车库,也不怕被人瞧见。
“能走吗?”
江念虽然双腿酸软,走几步路还是没问题的,但既然哥哥问了
“腿好酸。”江念瘪了瘪嘴,张开双臂。
江宴身体微微前倾,江念迫不及待地跳进他怀里,手臂环上他的脖子,被一路抱上车。
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飞速倒退,夕阳坠入地平线,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江念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咬手指,好在意哥哥为什幺平白无故会去结扎,她难道不是哥哥的第一个女人吗?哥哥还和谁做了?
好生气,想知道真相。
江念脑袋拨浪鼓似的转来转去,一会儿眼巴巴地盯着哥哥的侧脸,一会儿又佯装不在意看向窗外,忍了又忍,再一次偷看时被抓包。
等红绿灯的间隙,江宴伸手揉散她腮边鼓起的怨气,“别多想。”
“没别人,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