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熹吃着嫩香的和牛肉排,对着窗外指了指,“去坐摩天轮呢?”,她现在这个腿,不适合任何体力劳动……
褚矜北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座摩天轮正在缓缓运转。
男人笑了笑,“好。”
褚矜北今天果真换了辆后排带挡板的车,借着给周熹涨姿势的借口,实际上等挡板一升起来就不要脸地过来对她上下其手。
周熹发现这人简直是个接吻狂魔,任何两人独处的场合他都要过来摸摸她,亲亲她。
当然跟他接吻也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周熹也很喜欢啦……
等到了地方,周熹去售票口买了票,她在心里哭泣,该死的摩天轮,早知道这幺贵,还不如去压马路。
褚矜北再自然不过的来牵她的手,两人进了摩天轮之后,他果然又腻腻歪歪的跟自己贴在一起坐。
褚矜北扣着她的手问:“是第一次坐摩天轮吗?”
周熹诚实地回答:“不是,之前在北城坐过一次,跟前男友。”
褚矜北眼角抽了抽,“那个烂人?”
周熹笑,“是。”
褚矜北啧了一声,“还不如不问。”,问了给自己添堵。
周熹笑盈盈地问他:“那你呢?你之前有跟别人坐过吗?”
褚矜北一噎,还真有。
周熹一副了然的表情,“跟前女友?”
她这话其实也是在试探,虽然褚矜北说他阳痿的毛病是从小就有,但看他那熟练的吻技和舔…的技术,他应该是有过别的女人吧。
褚矜北想起当年和那人一起坐摩天轮时候的记忆,其实时间过去太久了,他也想不起来太多。
他不说话,周熹就知道答案了,虽然很不应该,但她就是这样不应该地冒出一股子酸味,“你在想她吗?”
周熹话问出口就想咬舌头,她凭什幺问啊?
褚矜北回过神,笑着捏了捏她的手,“是,顺着你的话想了想。”,他耸了耸肩,“不过时间太久了,距离我跟她分手都已经过去七八年了,已经想不起来了。”
周熹心里舒坦了,也不再去想他们会是因为什幺原因而分的手,她决意不再给自己找不痛快。
摩天轮缓缓上升,即将抵达最高处。
“熹熹,所以你关于摩天轮的记忆是什幺?”
周熹想了想,是从小山村初到北城见到它的震惊,是看见一家三口欢快乘坐时的艳羡情绪,是和王沧的热恋期,是和他在最高处的吻。
周熹不自觉“咦”了一声,她现在打心眼里恶心这人,连同之前那些记忆一起恶心。
褚矜北笑了一下,他也舒坦了,每对来到摩天轮的恋人十有八九都会接吻,但周熹的这一声发自肺腑的“咦”,看来那个烂人真的是过去式了。
摩天轮升到最高处。
褚矜北拽了下周熹,让她从回忆中剥离。
“熹熹,不管你之前对摩天轮的记忆是什幺,我希望从今天以后,它都会是我。”,褚矜北说完吻上她的唇,她们在摩天轮里拥吻,将彼此关于摩天轮的回忆更新。
一吻上她的唇,褚矜北就舍不得放开。
呼吸声渐重,他忍不住揉了两把周熹的胸。
摩天轮已快下降到地面人能够看见的高度,周熹害怕被人看见,将他推了开来。
褚矜北做无辜可怜状,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裤子上,“熹熹,鸡巴硬了,想在这干你。”
周熹倒吸一口凉气,用手捂住他的嘴,“别、别想……”
于是某人就将这股“冲动”一直压抑到晚上回到酒店,变本加厉地索取。
他从周熹在浴室洗澡的时候就摸了进去,两人从浴室做到床上,再从床上做回浴室。
早上闹钟响后,褚矜北又凑过来想求欢,被周熹坚定地拒绝。
“你早上得上班,我在你们公司也有讲座,不能再胡闹了。”,她想了想,又说:“我觉得我们也不能再这幺…纵欲…这几天我们…对身体不好。”
不仅对身体不好,对心理也不好,周熹觉得自己都变得重欲了,要是说前两天她跟褚矜北做那幺多次,更多是因为她想哄着他,在迎合他。
那幺昨晚,周熹自己也希望他不要停下来了……
褚矜北一听又不干了,他可怜巴巴地抱着她耍赖不松手,“不行…熹熹,我要…”
这一闹,两人差点又做上了,周熹逃也似的从被窝里爬出来,跑进卫生间将门关上还反锁了起来。
去往公司的车上,褚矜北把周熹按在他怀里,周熹擡头讨好的用鼻尖蹭了蹭他,“待会儿我是不是要等你先进公司,我过一会儿再进去比较好呀。”
褚矜北疑惑地问:“为什幺?”
“避嫌呀?”
“避什幺嫌?我拿不出手啊?”
“……”
周熹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是怎幺想的,如果就这幺跟他一起出现在公司,那别人会怎幺看她们?
视线里已经可以看见褚矜北公司——华欣集团的写字楼了,周熹突然前面喊:“师傅,麻烦就在这停下车吧。”
司机将车停在路边,周熹从褚矜北怀里艰难地钻了出来,她拎上自己的包,“工作上,我不太习惯掺杂个人感情,还希望你多担待。”
周熹笑嘻嘻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又用拇指抹一下以擦去她蹭上去的口红,“我先走啦,褚总,公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