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都气卷了h(一)

“我去清心池那泡一泡,许是最近心急,练功练得有些走火入魔,总觉得身上热得很。”姚玉照又叮嘱道,“你先睡吧,别等我。”

白子玉打量着姚玉照面颊发粉,眼神飘忽的模样,心中暗想:大半夜的,跑去泡清心池,还“走火入魔”……分明是欲火缠身吧。

药峰的清心池,夜里惯多弟子造访的,她就不信师姐真会到那去。师姐定也不会允她同去,那……她只好悄悄跟过去了。

于是她假意应了一声:“好。”

姚玉照出了洞府,还诧异白子玉方才怎那般安分。照这黏人精往常的性子,可不得缠着要一块儿去?

不过很快她就没工夫再想这些闲事了——

她已站在谢青时洞府门口。

来的路上,她给师叔发了道传音……没好意思直言,只道有事寻他帮忙,问他在不在洞府,谢青时也不问她这幺晚过来是什幺事,只回了她二字:“过来。”

她踟蹰了一会,终于化作白光飞入洞中。

谢青时坐在书房里,神色淡淡,手上捧着块玉牍。

“你来了。”

不必擡头,只消闻到空气中渐渐明晰的香气,便知是她。

“师叔,我……”姚玉照现出身形,话到嘴边,却羞于开口。

“情花?”

“嗯……”她低着头,小声嘀咕道,“师叔怎幺知道……”

“香气。”谢青时的视线从玉牍上转移到她脸上,说,“情动时的香气,很不一样。”

姚玉照脸颊发烫,头都不敢擡。她没想到谢青时竟然直接说了出来。

谢青时的目光仍停在她脸上,而她只敢看他的手。她扫了一眼他手上的玉牍,低声细语地问道:“师叔可有空……”

话音才落,她的腰就被人握住,身子顺势倒在那人怀里。

“等一会。”她的背被人轻拍了两下。

谢青时一手揽着她,一手捏着玉片。每隔两息,玉片在桌上滑动的声音便在她耳畔响起,她只觉那玉片仿佛滑在了她心上,她听到自己的心跳一声重过一声……

“啪嗒。”

她紧紧攥住谢青时背后的腰带,把脸埋在他的胸膛。

谢青时拿玉片的那只手,此时正握着她的腰带。

方才在画里穿衣匆忙,她的衣带系得潦草,谢青时轻轻一拽,那条芙蓉粉色的腰带便落了下来。

姚玉照的呼吸越发炙热,把他的胸口熨得滚烫,他抱住她的腰往上提了提,擡起她的脸静静打量,把她如新荷半开般羞红的面容全看在眼里。

新荷到底娇怯,悄悄地弯了颈子,躲在荷叶下不肯叫人把容颜瞧了去。

“躲什幺。”

谢青时轻轻地笑了。他抓住她的手腕,拉下她用来遮面的绿袖子,连带着一整件外衫都剥脱了。

她上身只剩件和腰带同色的抹胸,扯落的褙子像荷叶铺展在谢青时膝上。

谢青时低头衔住她的唇,手指在她腰背间滑动……

雪白的亵裤抛落在地,一只温热的手钻入裙底,蛇一样贴着腿攀爬上来,停在一个隐秘的、潮湿的洞口……

“唔……”

姚玉照绷紧了身子。那条蛇盘踞在她穴口,蛇信子一收一吐,仿佛在试探穴口的大小,以便它游入洞中。

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被蛇信子探测了个遍。

谢青时拔出没入穴中的手指,掌心在她穴口处轻轻揉着,把她吐在掌中的蜜水糊得满穴都是,湿哒哒的,他腿上的衣料都被浸透了。

指尖缓缓上移,在她蒂珠上一刮——

汛期的水果然生猛。

谢青时抽回手。迷蒙间,姚玉照看见他的指尖正淌着水,一滴一滴,流到他的白袍上。她的脸更加热了,下身情不自禁地又涌出了一股水液。

谢青时解下外袍,随意地拿它擦了擦手,又抱着她亲了亲。

吻到情浓,她的腿不由紧紧夹住了他的腰身,臀在他腿上磨蹭,蹭得他胯间肿胀,热血尽冲到那处去了,直挺挺的,仿佛要戳破她的裙子。

“师叔,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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