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搂着她拥吻,湿答答的舌头从脖颈吻到肚脐。地上升起一道柔软的屏障,青妜躺在上面像是睡在水床之上。
持明青年的喘息很青涩,而他的力度却与之相反,一手扣住她的耻骨,激烈地疯狂往水屏上撞。龙角便送到了青妜面前,在她被吸得泛红的娇乳上一通乱顶,如同两只半透明的珊瑚,不时地发出晶莹的光芒。
或说龙亦有自己的弱点?带着这个疑问,青妜吐出舌头舔了一下龙角的顶端,口感又滑又凉。
“啊———夫人—”丹恒急嘘,腰背的肌肉瞬间紧绷,龙角连带着脖颈的血管浮动着淡青色的异光,浑身筋脉曲张,像麟渊境涌动的暗潮在他身上掀起更浓郁的欲望。
弄巧成拙,惹火上身。
蛊毒发作,丹恒已是尽力克制,敏感之处被挑逗至此,更是忍无可忍,催动起内心的龙淫。青与黄的流光环绕起彼此,紧紧贴合的身体变得轻盈而浮空,再如待发羽箭,凶狂地下坠在水屏之上。
剧烈的运动使得屏障碎裂,向四面八方涌起波涛,龙根深深地扎进子宫,直往蕊心处猛撞,青妜被顶得身子连连跳动,不由自主的缩紧了花道,那龙根几乎是要捣进她小腹。
“你轻点……轻点啊………”她哭着摇头,眼睫上是不停渗出的泪珠,噬骨的蛊毒折磨着她,但再怎幺也抵不过两根龙根在体内的痛楚。
青妜推着丹恒紧致的小腹肌肉,想将体内的巨物拔出身体,可上面的肉刺死死地将龙根卡在体内,动弹不得。
“你这样我们都不会好受。”丹恒很是不满她先前的挑弄和挣扎,将她的腿掰到最开,重新凝结起屏障后就开始新的一轮撞击,“你只能听我的。”
宫腔是诞育生命的地方,作为持明或作为青年丹恒对此都十分陌生,探索与建立是阿基维利的信条,绝不屈服于「不可知」的无名客就在「未知」的肉穴中开拓。
“啊…夫人前面和后面都好软…又好紧…真不可思议………” 或许,可以偷偷记录在智库里,这是宝贵的数据。
丹恒自打他有记忆以来初尝性事,享受着难以言表的愉悦,两根龙根在女人的身体里互相摩擦。花穴与菊穴越来越有力地收缩,不断的吮吸,似要将他咬断,又加快了撞击的速度,在狭媚蛮横的飞速狂捣。
屏障随着体内强悍的撞击晃动,青妜觉得自己就像是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风浪决定了她的沉浮轨迹,唯一能做的就是献上屈服。
柔弱的下体硬生生的被捅出两个合不上的肉洞,青妜无力承受过度疯狂的交合所带来致命的快感,只能嘶哑着嗓音,祈求从龙狂里唤回他的神智:“饮月…?你稍微停一停……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
“我不是他。”听到被唤这个名字,丹恒反而上了劲,又猛又狠地戳着嫩穴,两腿之间埋在水做的屏障里,一同吸纳着飞溅的花液。青妜感觉血液一股一股往上涌动,茎身碾得她身下一片麻疼。
不知过了多久,丹恒猛烈地喷射出一股浓浓的精液,青妜都分不清是前后哪里传来的冲刷感,她疲惫地合上眼睛,然后就昏昏沉沉地陷入黑暗。
等到青妜醒来,自己正侧躺在床上,丹恒则在自己面前,和自己保持一拳之距。青妜轻轻地晃动一下又痛又痒的下体,丹恒还有一个根在她菊穴,并没有任何射精的意思。
她昏迷的期间,丹恒细品了她的容貌,青妜的长相并不在他的审美上。
明灿如姬子、烂漫如三月七,人总要有活力才有称得上美的资格。而青妜却与之相反,面色苍白,静如死水,略显病态,很像那个男人会看上的女人。
虽说有几分姿容,不过再怎幺样也不至于让自己失控,然后手腕的绿印进入视线,丹恒这时才发现自己中了某人的圈套。
“我………你…呃…这到底怎幺了…”青妜为难地看着眼前的持明青年,自己被肏地昏天黑地,他却除了龙阳之处一切穿戴完好,现下连一缕凌乱的头发都没有。
丹恒拉着她的手,示意她看上面的绿色印记。两人的腕处都有幽绿色的纹样,看起来能拼成一个图案,但并非完整,仍有残缺。
“这是蛊?”青妜尝试地封住几处穴,并没有什幺作用。
“或许吧。”
难怪方才不禁身热难抑,可是谁又会给自己与旁人下这种东西?
“得想个办法解开才是。”青妜号了自己的脉,又尝试了几次,可惜她并不懂这些,好像也并不是仙舟的东西。便打算点自己几处提神醒脑的穴位。
“夫人先别把体力放在别的事情上。”丹恒善意地提醒,“就算解开了蛊,我也拔不出来。我已经忍了很久了,你休息好了,我们还得继续。”
幽暗的地牢随着满地的水变得潮湿,散发出令人不安的气味。好像回到了刃对自己发魔阴身的那一天,自己被弄到昏厥,醒来之后也不能被放过。
青妜突然想起刃还受了伤,赶紧四处张望,刃还在门口处瘫着,额头的鲜血已经凝固,伸直了长腿靠在墙上,看上去甚是狼狈。
丹恒看着她脸上担忧的神色,不以为然地翻身将青妜欺在身下,开始了顶撞的动作,平淡道:“你不必担心他,他死不了。”
青妜茫然之中,只觉龙头像打桩似的敲磨着她,要将她捣得细碎,好不容易收回七零八落的意识,她才能琢磨起丹恒的话,断断续续地话语溢出唇间:“不行…他现在…他已经…不受倏忽赐福了……啊…他先前…已经为…我受伤了……再这样下去……你放开…放开我!”
“夫人就这般抵触我幺?是我没能像你的丈夫那样让你舒服幺…”他的话像他的体温一样凉。
大抵是龙尊不通人情。青妜这样猜想,也不想和丹恒解释什幺,只是挂着泪反复念着刃的名字。
丹恒冲撞了几下,床下的木板连连发出悲鸣的响声,身下的女人还是照旧不予自己任何反应,艳红的下眼影预告着另一种危险,他伸开手臂,虚数禁锢的力量将刃缓缓擡起,然后轻轻放置到床边。
“也罢,我给你点时间看顾他。”丹恒抱起青妜,让她自己身上转了半圈,呈后入式背对着自己。
青妜一手贴在刃过分消瘦的脸颊上,原先见到他时,他的状态就叫人担忧,从头到脚没有一处皮肤不带着伤,现今终于摆脱了不死与魔阴,好不容易能有几天安稳日子,把原先的伤都养好了,又弄得伤痕遍布。
青妜简单地处理了一下刃额头的伤,下面的酥痒就使得她忍不住撅起雪臀扭动腰肢,空虚地吞吮着丹恒的肉棒。
丹恒自是有求必应,从后面抱着她的腰就在菊穴里奔腾,青妜绵软地栽倒在刃的怀里,闻着他熟悉的味道更加放松起身体,紧攥着两边的床单,发出一连串短促的娇息。
“你们夫妻关系真好,事后我会和他解释清楚。”丹恒强制着让青妜擡高双臀,感受着她因自己的撞动而战栗。
“我们不是夫妻。”青妜说时,丹恒看不到她的表情,也听不出她的语气。只能看着她在蛊毒的作用下主动搂起刃的脖子,在他脖颈处舔吻。
淡红的吻痕,是他们欢爱过的证明。
迷情的神色,是她对他独有的忘我。
丹恒吐出一口悲凉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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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4/4(被控)(彼岸葬送!葬送!葬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