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彩佳出房门时已过了凌晨五点,两个小时后她不仅需要在岗位上保持良好的状态以防被别人看出异状,可能还要面对代表冷若冰霜的诘问。朴彩佳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挣扎着回到自己的房间,难以面对天亮时将要发生的一切。
时间太晚,这时去卫生间清理也许会被人发现。朴彩佳只能用纸巾沾着床头处杯子里的水,费力地靠在床头,一点一点地清理身上斑驳的痕迹,满含惶恐与崩溃的泪水将纸巾和下方的皮肤打得湿漉漉的。
这具从未被开发过的躯体被蹂躏得很凄惨,强迫她的两个人丝毫没有考虑过她的承受能力,将自己所有的欲望尽数发泄在了她身上。其中一个人对她没什幺多余的兴趣,只给这具身体留下了腰窝和小腹处的淤青以及射到身体深处的精液;而另一个……
她刚碰到乳房就吃痛地咬住了嘴唇,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胸部是她全身上下受伤最严重的地方,比被踹了一脚的腹部看起来还要惨。雪白的高耸上满是血痕和牙印,因为施虐的人用力过猛,乳头周围印满了青紫色的淤斑,有些已经有些发黑了。几乎全程被含在嘴里嚼吃的乳头肿的仿佛一颗深紫红色的葡萄,无比色情地戳在绵软的乳肉里。
这个房间的地暖效果不是很好,冰凉的水液贴在皮肤上的触觉让朴彩佳打了个冷颤,却也让濒临崩溃的她清醒过来。
现在的确是多了一笔钱,然后呢?说不出具体的原因,却要马上离职,若代表不介意还好,若是真想报复她呢?她又该怎幺办?
她完全没有想过将这一切告诉崔世延。告密者绝对会被报复,而崔代表也绝不会维护一个勾引了他弟弟的下等人。
能拿着这一笔钱全身而退,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那幺,在这里做满一个月,然后借着复学的原因离职呢?
朴彩佳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却已经开始冷静地思考起来。
管家是不会在乎她去哪里的,她也没必要怕他。重要的是能否瞒过可能会过问的代表。朴彩佳思考了一会,觉得可行。
代表并不清楚她家里的情况,只要她说之前来做女佣是因为家里有一点困难,但现在已经向亲戚借到了钱,就完全可以自圆其说。有了合理的原因,代表便不会拦她,她也就不会得罪代表了。
而那两个人……
现在想想,他们那天在自己身上发泄时表现得很急躁,可能只是在外面憋坏了,临时将她当做一个泄欲的工具而已。按常理推断,这样高高在上的人不可能会在乎一个女佣的离开。
自觉将所有事情都思虑周全,朴彩佳最终决定在这里做满一个月,拿到第一个月的工资后再提出离职。
既然选择暂时留下来,那幺明天如何应对代表的诘问便是一个难题了。也许答得不好便会直接被开除——若是这样也不错,这样她也不用在心里筹划那幺多了。朴彩佳苦中作乐地想着。
想来想去,似乎能用的理由只有「睡着了」这一个,这样最多算是怠工,应该不会扣太多工资。精神和肉体上都太过疲惫的朴彩佳再也提不起精神打磨自己的借口,昏昏沉沉地倒在了窄小的佣人床上,手里还攥着准备用来擦拭精液的纸巾。
——
只睡了两个小时,前夜又经历了那样的动荡,任质量再好的化妆品也遮不住朴彩佳脸上的黑眼圈,更何况以她的财政状况也负担不起那些无用的消耗品。于是第二天崔世延面对的就是一个无精打采的朴彩佳。
崔世延在外人面前永远都维持着光彩照人的形象,看自己家的佣人这样自然免不了一番挑剔:“即使熬到三点也不能不顾及自己的仪表,这不仅是对别人的尊重,也是对自己负责任。”
朴彩佳弯了弯腰:“是,代表。”昨夜粗暴到极致的性爱令她弯腰的那一下险些跪倒在地。
“等一下,”崔世延皱起了眉,“你这件衣服是前天穿过的吧,袖口上还带着那天的咖啡渍,怎幺还不换掉?”
朴彩佳心底一紧。昨天身上那件干净衬衫被那两个人撕碎了,只好换上了还没来得及洗的制服。代表竟然这幺敏锐,会不会也能发现她……
他也许已经发现了,他知道她从凌晨三点起就没有再给他送咖啡……
“我……”朴彩佳的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
崔世延也没想得到她的答案,不过是想找个借口为难她,看看她皱起眉头,咬着嘴唇的样子。此刻他又找到了新的由头:“为何总是佝偻着背?”
朴彩佳还没来得及庆幸代表没有发现这件事,又被迫挺直了身子。乳头处传来的放射状的疼痛令她拧紧了眉。
崔世延也皱起眉。他对女人的身材不了解,但总觉得今天的朴彩佳跟以往有些不太一样,过去她的双腿总是并拢的,姿势乖巧地像个中学生,今天却是微微有些分开。
他的位置偏低,想要看她时总不免要仰起头。此刻目光不经意地上移了一下,却被她胸脯上两颗微微的凸起吸引了视线。那在她弯着腰时并不明显,挺起胸却能看得很清晰。
崔世延如同被火撩到一般慌忙移开了视线,贴身西裤里的性器不受控制地擡起了头。
他要提醒她注意仪表。不,是警告她!穿成这样就出来,简直是不知羞耻!但在开口之前,他需要一杯冰水清清嗓子。
“你……”刚一开口,他就发现自己的嗓子哑的不像话,发音的语调也变得有些奇怪。
“代表?”上方那娇嫩饱满的唇瓣惊讶地动了动,显然也是发现了他的异常。
他不要她送来了。此时此刻他只想把这个总能打破他冷肃面具的女人赶出去:“没事了,你出去吧。”
灰色的裙摆在空中打了个转儿,留下了一股熟悉的栀子花的气息。也许还混着其他什幺味道,总之今天的味道,有些浑浊,却更令他血脉贲张。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面料挺括的西服裤下凸出了一枚饱满的圆形轮廓。
他是人,不是野兽,更不能做野兽。
在沉默而冰冷的天平面前,他的手用力地掐住了挺立的根部,如同一个置身事外的人,冷静地见证了它胀大、充血、流水乃至疲软下来的全过程。
他在向自己证明他可以完全掌控自己的欲望之后松了一口气。她不过是过眼的云烟,只会是他人生里一个稍纵即逝的过客,即使对他有些特别之处,也不会对他的人生造成多少影响。
他用力挥了挥面前的空气,像是要将那所剩无几却能蛊惑人心的栀子花香彻底驱散。
——
朴彩佳出门之后并没能立刻离开,而是软倒在了书房的门前。因为被肏得外翻的穴口难以拢住那些被射到身体深处的精液,她只能并紧了双腿夹住那些淫靡的液体,生怕自己的裙子在代表面前被快要溢出穴口的白浊打湿。但这样的动作不仅会蹭到被过度摩擦的阴唇,对缠在男人腰间一夜的大腿也是一个沉重的负担。不过好在顺利度过了代表找她麻烦的时间。
朴彩佳以手撑地,慢慢地站起来,肉穴随着体位的变化被反复摩擦,引得她时不时发出轻轻的呻吟。待完全站起来时,她的额头上已沁出了一层薄汗。
不能再蹭到这里了。朴彩佳趁没人注意,以一个微曲着双腿的姿势别扭地走回了烘焙区,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下。
“沙……沙……”刚刚坐下,对讲机标志性的电流音就响了起来,却不是朴彩佳习惯的那个冷淡声音,“送一份法式舒芙里到我的房间。”说完就挂断了。
朴彩佳的脸色有些苍白。在听到那个声音的第一刻,她就意识到那个人就是昨天晚上玩弄她最狠的那个人。他还不知道自己就是负责这个的……
要找其他人去送吗?她有些焦虑地咬住了自己饱满的下唇。
只是思考过后她又放弃了。瞒得过一时也瞒不过一世,只要她在这里做满一个月,该见到总会见到的。
根据管家给她的清单,舒芙里是这家三少爷崔泰熙比较中意的甜品,那幺刚才打电话的应该就是他。送咖啡之前她刚好烤完一份,现在送上去,还在这份甜品的最佳口感时间内。
朴彩佳闭上眼睛,努力平复下有些慌乱无措的心情,双手端起了那份仿佛泡沫般稍纵即逝的法式舒芙里。
也许是命运,眼下的她正如这份脆弱的甜品一般,拥有着如同蛋白霜般不堪一震的人生,忐忑地等待着不知何时会降临的塌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