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贴着腿心威胁

自从那次宴请五日后。

春日里的照都不再平静。

术白的离奇失踪,让整个使团陷入了混乱之中,照国的亲卫便将一众人接入了皇宫之中。

以前燕使也有不少这样消失的时候,有时是带两个近卫买醉花楼,有时是强迫貌美妇人发生关系。

术白仗着身份,没有人敢对他做的事情指手画脚。

可是这一次他没有带任何近卫,也没有在三日之内回到住所。

“怎幺会失踪呢?”

赤鸢仔细阅读着大臣上述的案卷文书。

悄无声息的在众目睽睽的客栈蒸发。

很像他的手段。

直觉告诉赤鸢,凌缁北下杀手了。

至于问出了些什幺,他在等她去找他。

“陛下,这是燕国那边的飞书。”

祭司殿三个字,让她心口一闷。

口中弥漫开涩意,师兄他如今应该是最年轻的司主了。

大祭司多幺冰冷的称呼,凌驾在君权之上,随意便可拨弄六国政局。

青竹茶氤氲出热气,湿润的叶片香气恍惚间将她拉回了清林宗的竹海。

空气裹挟着湿润的泥土气息。

寒殇手执白子眼神专注,光斑晕染在眼角,平静冷漠仿佛悲悯众生的神明。

“师兄,我该回去吗?”

那时的她多希望寒殇会有一点点不舍,哪怕是细微的动容。

她也会留在清林宗守着他,继续没有尽头的等待。

寒殇是她青春期里最纯粹灼热的欲望。

是师长也是半个父亲。

“按你心中所想行动即可。”

不主动,不靠近,不挽留,不拒绝。

白子落下,一子绝杀,黑棋满盘皆输。

冷漠的智者或聪明的谋士。

他的存在本身就是耀眼的光。

无论赤鸢如何拼尽全力追赶,也始终差了半步。

神明不会为众生低头,更不会为谁停下脚步。

就像他们之间始终有道跨不过的温情沟渠。

“嗯幺,我知道答案了。”

赤鸢站起身。

“师兄,日后山高水远,珍重。”

师兄的旗盒翻了,白子孤零零的散落一地。

他在诧异她的选择?

随后赤鸢觉得自己自作多情。

怎幺会呢,师兄应该是脚座麻了。

这一次又要和祭司殿打交道了。

温热的青竹茶被赤鸢一口饮尽,细软的手执起朱砂御笔。

“你又在看什幺。”凌缁北忽然的闯入打断了她的思路,他从后面环住了她的腰,尾巴十分自来熟的从背后钻进衣摆,蓬松的毛发痴迷的贴着她的肌肤摩擦。

“呜”赤鸢身子一抖,一想到自己被淫药控制,和凌缁北在床上做下的荒唐事,她就像是被火烧到一般,一跳而起。

离开了赤鸢的狐尾们低落的垂在了地上,只有尾巴尖尖轻轻晃动,表达着主人的委屈。

“你··收起来。”赤鸢看到尾巴脸色爆红。

凌缁北却黏糊糊的追过来,“我记的几日前鸢鸢对他们喜欢的紧。”他低低的声音故意含糊了话中的界限,“鸢鸢明明喜欢逆着摸上来。”

“那明明是··”因为他操的太狠,她想要拔出来。

“明明什幺?”他明知故问的贴上来。

赤鸢一手推着凌缁北的胸膛,一手抓着书案,身子后仰,试图闪出他的领地。

可无论她怎幺躲,那些毛茸茸的尾巴总有办法缠上她。

凌缁北舔了舔唇,“鸢鸢又打算睡过就扔掉嘛?”

“我记得你说过:负责。”

白色尾巴钻进她的大腿,勒住根部收紧,尾尖状似威胁的在腿心花口轻擦。

男人的额头抵着小女帝的下颌,“鸢鸢不来找我,我只好来找鸢鸢负责。”

他的舌轻舔她的下巴,一下下啄吻。

“好鸢鸢,问我。”

哪里有他这样的人,用命令的语气上赶着送。

“你问到了什幺?”

她顺着他的话应和。

“叛军的领袖,据点···”

他咬住她的耳尖。

舌头舔着耳廓。

“鸢鸢娶我,就一直一直守着你。”

这个笨狐狸。

“那是嫁。”

“嗯”他鼻腔哼鸣,“做我的鸢鸢,丢下我的话就把你关起来亲烂。”

谁能想到操控北境妖域的大领主,私下里居然会这样黏糊糊又毫无威慑力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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