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比首尔晚了八小时的米兰的夜里,当地的蒙福尔城堡酒店正在天台举行一场盛大的酒会,以展示主办方对这次与圣熙集团成功合作的满意。席上觥筹交错、言笑晏晏,在耀目的灯光之下,比首尔的白天还要明亮和无害。
而在首尔清潭洞的崔家别墅,刚刚经历完一场酣畅情事的朴彩佳浑身无力地软倒在了崔泰熙的怀里,任身后俊秀的男生带着痴态用力吮吸她的一只乳头,喉结不停地上下移动。
将数量不多的奶水吸光,崔泰熙恋恋不舍地松开唇舌,将被唾液包裹得亮晶晶的乳头吐出,那只乳头已经和另一只一样,被他或舔咬或吸裹的凶猛力道弄得红肿不堪了。
“再做一次好不好?”仍有些欲求不满的男生还沉浸在方才朴彩佳在极致的高潮中挺腰喷水的美景中,大股乳白腥甜的奶水被喷洒在空气中,可惜只有几滴落在他口中,剩下大多数都浪费在了身下被汗水浸得半透的床单上,“我还想吃。”
“……我没力气了。”朴彩佳温柔的声音在控制不住的尖叫中变得有些嘶哑,“而且下面也很疼。”
“没关系,只要高潮就好了吧?”崔泰熙草草地抠挖了几下射满了阴道的精液,看流得差不多以后便把脸埋进了她的下体。
高挺的鼻梁硌在她薄薄的会阴区,唇瓣里灼热的吐息几乎要将她的穴口融化:“少爷,请不要……哈啊……”做爱之后变得异常敏感的穴口被伸进去的那根灵活又柔软的舌头不停地挑逗戳刺着,又麻又痒的感觉快要把她刺激疯了,快要克制不住想要被填满的冲动。
正在舌奸她的崔泰熙也不好受。炙热而湿润的甬道将他的舌尖牢牢吸住,即使舌头上并没有刺激性欲的神经,但看到那对柔嫩而饱满的臀瓣因自己给予的刺激而难耐地扭动的样子,强烈的征服欲和成就感还是让粗大的肉物再一次昂起了头,不停地抖动着,叫嚣着想要再次插进那个诱人的洞口里。
那口水淋淋的肉穴是如此诱人……但他同时也很清楚,以如今那里红肿破皮的程度来看,若是现在再经历一次强烈的性事,恐怕就真要出不少血了。
崔泰熙被自己多余的想法弄得莫名烦躁起来。管她呢,自己先爽到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插进去、肏烂她!管她下面会不会受伤,反正他给过她医药费了。
朴彩佳感觉到插在她穴里的那条软舌很长时间都没有动作,被副作用控制的心里生出止不住的空虚感,于是强忍着恐惧,小心翼翼地在下面粗粝的舌面上磨了磨瘙痒难耐的肉壁。
还在思想斗争的崔泰熙有些意外地被丰腴滑嫩的大腿根夹住了脸,还有些眷恋似的轻轻蹭了蹭。柔和的香气随着动作弥漫开来,第一次盖住了淫水腥甜的味道。他无奈地在心底叹了口气,放弃了再做一次的想法,濡湿的口腔包裹住滑腻的肉唇,温柔地舔舐起了被磨破的肉膜,偶尔落下几个轻柔得像羽毛一样的吻,时不时用余光看看爽得双腿直颤的女孩那张泪光朦胧的脸。
原来她真正动情的样子比高潮时涨红的脸更美。看到她情动的泪光的那一刻,他第一次有了亲吻一个人的冲动。
——
在合作方的盛情邀请之下,崔世延延长了到欧洲的访期。半个月之后,朴彩佳的乳房在强效针剂和随时随地开始的按摩之下明显涨大了一圈,解开胸衣后会颤颤巍巍地挺在半空中,轻轻一扇便会色情地晃起肉浪。再稍微用力一点,敏感的乳头甚至会被扇到喷奶。
崔泰熙满意地刮下那几滴奶液,放在口中吮得“啧啧”作响:“每天早上六点半到我的房间,没问题吧?”
朴彩佳木然答道:“是。”
崔泰熙微微蹙眉,对她冷淡的样子有些不喜,又不想看她在他的命令之下强颜欢笑的样子,几番思索后只说了一句:“那就出去吧。”他冷着一张美丽的脸,看着朴彩佳系上胸衣、衬衫,随后毫不迟疑地起来转身就走的样子,气得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若是在家里办公的周末,崔世延一向是七点到办公室,吩咐朴彩佳也是在那之后。这也是崔泰熙肆无忌惮要求她六点半到他房间的原因。
只是命运无常,刚巧有一天崔世延失眠,辗转几度也睡不着,只好提前起床,洗漱健身一系列动作之后,六点二十分就坐到了书房里。
他本来不想用对讲机打扰朴彩佳,但偏偏走在二楼走廊的时候看到了从佣人房里出来的朴彩佳。怀揣着某种难以言说的紧张感,他按下了对讲机的按钮。
“朴彩佳。”
对讲机里出现了一段令人悬心的沉默,随后响起了一个柔和的女声:“是,代表。请问有什幺吩咐?”
他的心情随着声音的出现不由自主地平和下来:“非常抱歉现在打扰你,请帮我送一杯咖啡好吗?”
“……请问您需要什幺?”
“……拿铁,给我一杯拿铁。”他第一次好奇起了那样陌生而甜蜜的奶香。
“是,请稍等。”接到通知的朴彩佳脸有些发白,躲到了一个不引人注目的地方拉开衣领,垂首看着快要被溢出的奶液打湿的胸衣。
崔泰熙不让她自己挤奶,坚持要她去他房间里等他把奶吸干净再出去。这样过了两个多月,她的乳房似乎也形成了生物钟,到了现在这个时间泌乳的速度会比平时更快,如果不快点被吸出来,很快就会把衬衣一起打湿。
没办法了。好在冲泡一杯拿铁需要的时间不长,她可以在那之前出来。
可惜崔世延并没有如她所愿,而是端着那杯咖啡,走到她身边开始跟她闲聊。乳头处鲜明的湿意令她脸上带着的微笑摇摇欲坠,好几次想要直接打断代表离开书房,却始终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时刻。
“你怎幺了,身体不舒服吗?”崔世延微微倾身,关切地望着她面色苍白的脸。
“不……我没事。”极度的紧张令乳头加快了分泌奶液的速度,朴彩佳再也无法保持住往日的笑容,微微躬着身往外走,“我有些不舒服,先出……”
“等一等!”崔世延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回一带,语气有些惊异地问道,“你这里……是什幺?”
朴彩佳低下头,果然发现前胸溢出了一小片浊白的水液。
崔世延绅士地没有伸手去碰,而是接住了摇摇欲坠的一滴,放到鼻尖下闻了闻,语气很复杂:“你……怀孕了吗?”
“不是这样的!”朴彩佳生怕自己会因为被误会怀孕而被开除,连忙解释道,“这是一种病……我生病了。”
朴彩佳早就对面前这种情况抱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也准备好了说辞:“是一种内分泌疾病,体内催乳素过高。但是代表……我可以保证不会因此耽误工作……”被咬得泛红的柔嫩唇瓣因为恐惧而在他的眼前微微颤动。
“我知道了……”得知她并不是怀孕的崔世延再一次将目光移向了那湿漉漉的一片,因为超过了习惯被吮吸的时间,那片水痕变得更大了,“你有准备好吸奶器吗?”他的脸因说出这个从未跟他产生联系的词汇而泛起了淡淡的红。
“不……代表,我自己出去处理就可以了。”朴彩佳本能感觉有些危险。
“佣人们已经上岗了,你想被他们发现吗?”不轻不重地训斥了一句,崔世延做出了决定,“在这里处理吧。”随后拨通了管家的电话:“请帮我买一个……吸奶器送到我的书房里。”
朴彩佳因看到他打电话而羞耻地涨红了脸:“代表!”
代表的瞳孔在失去眼镜的遮掩下呈现出柔和的浅棕色。他用那双此刻如同拿铁般温和的眼睛注视着她,同时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肩。
吸奶器不用五分钟就被安静地放在了书房的门前。管家相当识趣,丝毫没有多问,这也在很大程度上缓解了她焦灼不安的心情。
在送来之前,这只吸奶器已经被细心地消好了毒,可以立刻使用。朴彩佳为难地看了一眼还站在她身边的男人,主动走到了书柜后的阴影里。
崔世延见她走开才恍若初醒,拉着她坐上自己的椅子,自己则走到了方才她站过的视觉死角处。
这张宽大的座椅染满了代表身上独有的香水味,如同初雪一样凛冽又柔和。朴彩佳坐在上面时仿佛被代表裹在怀里一样,紧张得手脚发凉。
吸奶器被不熟练地对准了正在往外溢奶的浅红色乳头,在感受到橡胶紧贴在皮肤上以后,朴彩佳试探性地按下了手柄,可本该顺利地滑入下方瓶子的奶液却并没有从正用力吸裹着乳头的橡胶头出来。几次三番尝试后都是这样,急得朴彩佳出了一脸的汗,而长时间没有被吸过的乳头也因为涨奶而开始隐隐作痛。
“还不可以吗?”沉稳的声音从书柜那边响起。
“嗯。”朴彩佳又羞耻又委屈,却因为这是代表的好意而只能强忍泪意,“一直没有……吸出来。”
“让我来帮你……好吗?”高大的身影走到她面前单膝蹲下,磁性的声音柔和地诱哄着因为崩溃而丧失了些许理智的女孩,“让我来试试。”
朴彩佳捂住脸,将错就错地点了点头。
——
颀长而骨节分明的五指轻柔地托住了饱满的乳房,另一只手试探性地捏了捏微肿的乳头。这次奶水很顺畅地顺着被挤压的力道从乳头流了出来:“看来不是……胸部的问题。”
崔世延托着一只滑嫩丰腴的乳团,看着上面嫣红肿胀的顶端一滴一滴地吐出腥甜的奶液,面上虽不显,但在这样的美景面前,却怎幺也克制不住野兽般的本能,忍不住想要一口叼住两只肥硕的乳头,大口大口地吸干里面的奶水,不给这只吸奶器占一点便宜。
心里不住地心猿意马,手上的动作却始终很精准。把两个拧得不是很紧的零件又重新装了一遍,这一次吸奶器总算可以正常工作了:大股大股乳白的液体随着橡胶头用力地吸吮,依次从两只涨大的乳房里不停地射进了下面的透明塑料瓶,不一会儿就积了半瓶奶水。
眼看再也吸不出什幺东西,修长有力的大掌却还在不停地揉捏着左边软嫩的乳肉,乳根上也留下了一圈红印。
“代表……”朴彩佳试着拨开那只覆在她左乳上的温热大手。
意识到这次美妙的接触已经结束,崔世延怅然若失地收回了手:“抱歉。”
“没关系。”失去了已经习惯了的温热覆盖,敏感的乳房上起了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朴彩佳赶紧把胸衣扣上,站起来对着代表鞠躬致谢:“今天对您多有冒犯,请代表见谅。”
“没有冒犯。不需要见谅。”崔世延又低头戴上了眼镜,语气有些僵硬地回了一句。随后便开始伏案工作。
看到代表也和自己一样窘迫,朴彩佳不知为何心情好了一些,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