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遇同母异父姐弟骨科➕偷情pa
女人绝不会露出她原本的样貌,因为她们不像男人一样,自负地认为这幅与生俱来的样貌,就足以从他人那里得到足够的爱。
“不是说过不要再留下痕迹了嘛?”你斜睇那个与你有几分相似的清丽青年,他正站在你身侧为你抚平衣角的褶皱。
好听但总让你觉得他是在压抑什幺的嗓音在你耳边闷闷地响起,让你禁不住迷醉,即使你们保持这样不伦的肉体关系已经许久了,你还是没能完全习惯这一点。
“姐姐说的是。”他眯着眼睛笑了起来,从身后拥住你包裹在他的怀中,明明是这样大的人了却还是总喜欢对你撒娇,“只是我只有姐姐了……姐姐有姐姐的丈夫,自己的家庭,而我只有姐姐,姐姐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与我血脉紧密相连的人了。”
你又心软了,毕竟易遇是你最后仅剩下的亲人。只是不知怎幺地,亲情在某一天不知不觉间就变质成了爱情,或许是母亲父亲的骤然消失,给你留下一个摇摇欲坠的公司,让你不得不孤身不支撑起这样一个庞然巨物的无助,你只能抓住身边唯一的救命稻草,你同母异父的弟弟。
无论是昨晚过激的交媾——直到现在你的身体上还有被勒出的红痕,后颈上被咬出的带血迹的齿痕让你隐隐不适,还是对你丈夫夏萧因的明显的敌意与对你过度的占有欲,你都可以包容,毕竟两人曾在最落魄的时光里紧紧靠在一起相依为命。
你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你们都是罪人,你们分食了那颗禁果,终将一齐坠入那泥淖里去。谁也不会知道夏亲王的妻子会与她的弟弟偷情,只是这份跨越禁忌的爱火,迟早会因在其中一人的默许下燃烧尽那单薄的纸片。
“下个周末?老时间老地点?”他问
“下个周末。”你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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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他总是会流泪,即使是哭泣也是沉默的,易遇皱着好看的眉,眼眶里滚出两滴泪水,滴在你光裸的胴体上,突如其来的冰冷让你忍不住收紧窒道
“姐姐,嘶……别、别乱动啊。”粗长的阴茎直直插入你的身体里,像是锋利的刀刃穿透湿软的黄油。即使这样的体验已经有过许多次你还是无法完全适应,你和他正亲密结合着的这一事实在这一刻无比清晰。
作为年长姐姐的你被死死的钉在弟弟易遇的胯下,钉在那根把你侵犯得连小腹都被挤压印出阴茎形状的鸡巴下。巨大如香蕈一般的龟头撑开你薄薄的花唇,直到龟头接触到子宫才停下,胀大滚烫的阴茎反复进出在你的腿心,伴随着快速的插入抽出与腿窝相抵发出砰砰砰的肉体撞击声响打破室内沉寂。自两人耻骨处漫延开的旺盛水液泅湿了你身下被褥,晕染出大片大片的深色,过量快感像潮水一般冲刷着你的大脑起起伏伏,使你忍不住张开嘴巴露出猩红的舌头发出甜腻的呻吟。
易遇看到你口中艳红的舌便一口含住交换口涎,嘴里还含混不清地说个没完:“姐姐…你不要离开我,好嫉妒啊,呃……”两人的唾液混杂在一处,多的涎水顺着你的嘴角流成一条银线,你被易遇吻的差点窒息。
“不,不会离开你。”你从过量的快感里挣扎着抽出几分理智安抚他,你知道你的弟弟自从你结婚后就一直没有安全感,用戴着婚戒的右手抚摸他湿润的铅灰色的眼睛。
易遇被情欲染红的眼睛半眯着,面色潮红眼神却一直清醒着从未离开过你的面孔:“我是知道姐姐的。有时候我真想毁掉这一切,甚至毁掉你……你让我变得患得患失,变得不像我自己,但我从不想伤害你。”
易遇一把扯下你右手无名指上那鸢尾色宝石戒指狠狠摔下,你们都知道那意味着什幺。
猝然易遇身下的动作变得狠厉起来,即使是被反复操弄早已软烂潮湿的小穴也经受不住如此粗暴的动作,你惊呼着求他放过你却得不到回应,又硬又热的阴茎进入到了一个恐怖的深度,硕大的龟头将你的子宫奸了个透,肚子仿佛都要被插破了,你又再次轻而易举地高潮了
不知过了多久,易遇紧紧拥住你的身躯,恨不得二人今日就能融为一体从此骨肉不分离,阴茎抽送的动作愈发剧烈,在穴内肆虐的阴茎终于要释放了,微凉的精液一滴不漏满满地射进了你被肏得软烂的小穴,被中出的快感让你又禁不住高潮了,啜泣着发出一阵悲鸣喘息。
“姐姐……我爱你。”
在沉沉的夜幕里,你与易遇额头亲密地贴在一起,仿佛是末日离别时正在诉说最后爱语的爱侣,阴暗角落里被随意丢弃的宝石戒指还闪烁着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