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这种生物真是不可思议。
“要对夫人保密哦”女人罩在景清身上,手上一件件剥离衣物,带着廉价浴液的体香熨在景清面上,景清深深吸了几口,那是和母亲完全不同的味道。
景清觉得身体仿佛被云托着,轻飘飘的但又随时可能坠落,她被女人的温软的肉体包裹住,像极了那个她回不去的地方。
景清知道女人只是寻求一时慰藉,这个疯狂的女人需要一些肉体快感来疗愈她岌岌可危的婚姻,至于拥抱的是男人还是女人,这对于她毫无紧要。
女人今年四十五岁了,白发在她两鬓生了根,皱纹攀附在她脸上,而景清今年刚过十四——这个女人明知道景清还是孩子,但还是吐着信子引诱了她。
她垂落的鬈发贴在景清光裸的躯体上,诱哄着说:“景清,我的好景清……我知道你最喜欢陈姨了,你抱抱陈姨。”
陈红迫切需要谁来证明她是值得被拥抱的,可景清是最错误的人选。景清可是景家一呼百应的千金大小姐,是高高在上的一轮明月,任谁都想勾手揽月,而她陈红只是景清身边的女佣,竟恬不知耻地……
被钳制住的景清用眼描募陈红的胴体,下垂的乳房和腰腹间层叠的赘肉无时无刻不提醒着这个女人成了成熟过头的果实这一事实,但景清却生不出一丝反感,她顺应女人的话语,用手环住了陈红的脖颈。
早熟的景清很清楚身边女佣的家境,她有一个无能的丈夫和儿子,他们像水蛭一样吸食陈红的生命。陈红也清楚一旦小姐告发了她的行径,她赖以生存的工作会没有,丈夫会殴打她,儿子会辱骂她。
陈红像蚌一般包裹着景清,景清就是她柔软内里的那颗折磨蚌的珠。胸乳贴着胸脯,成熟拥抱青涩,本不应该发生的情事却以最荒谬的方式发生了。
少女含住女人的乳,自她出生以来喝到的第一口奶水并不是来自亲生母亲,而是来自陈红。她试图从乳头里再吮吸出什幺,当然不可能再有乳汁,只让陈红更加热情了,贴着景清大腿的阴穴又沁出了更多水液。
“好孩子,哈啊……”陈红轻喘着,水泽在她眼中酿着,因操劳而粗糙带茧的手指反复摩挲景清的脸颊,继续天真地诱导着,“做的真好……乖孩子。”
景清还没完全脱离稚气,鲜少被夸赞的她很是受用陈红的话,愈发卖力了。两腿挂在陈红腰际似掉非掉,幼嫩的牝户与成熟的阴穴相贴,女人粗黑的毛发扎在还没发育完全的阴蒂果儿上激出一片艳红。说不上疼痛,但又是极痒的,想用什幺东西利索爽利地骚骚痒。
陈红被景清撩拨得再也受不住了,她像饥渴了许久的野兽般衔住少女的唇,强硬地吞吃她的舌头,又好像受了极大的刺激斯哈着眯住眼睛滴下几滴泪水来:“哦,哦,小姐,我的小姐……嘶”景清也被她的热情感染,从脸颊到眼尾泛起酡红,用手揉捏那一直觊觎着的晃荡奶子。陈红低下头,只见自己看着长大的,当女儿看待的美丽少女在为自己服侍着,心下更是激动,只恨未能早点引诱了她。
两口穴愈磨愈热烈,淫荡的水液甚至都溅到两人小腹腰间去了,滑腻一片,自腿心燃起的火将理智与廉耻都燃尽了,只有成熟女人的舒爽极了的呻吟留存。
“嘘,陈姨,您小声些。母亲她们即使睡得再熟也得小心谨慎些。”景清有些不满。
“嗯?”陈红本还是迷蒙着的,突然反应过来脸更红了,怎地还叫年岁比自己小这幺多的女孩儿提醒自己,“哈,是,小姐说的是。”
经了这一遭景清也脱离了情欲,任由陈红动作着,要是失了尺度让母亲发现了可得不偿失。且自己只是陈红寻求刺激的道具,怎可因小失大,同样的,自己也是在借陈红眷念那个不会拥抱自己的母亲的温暖。
呵,女人这种生物真是不可思议,为什幺女人即便自欺欺人,也会毫不质疑相信自己认定的事情呢。陈红是,母亲也是,明明只要离婚,景家丰厚的薪水也足以让陈红生活下去,若是恐惧,以景家的庇佑那男人又能如何?只是一味地说着自己有苦衷这样的话,明明很简单就能逃离……景清越来越难以理解女人。
“咿呀……”陈红咬着牙尽力遏制住呻吟,额发间汗津津一片,高潮后的眉眼里满是疯狂与解脱,她看着景清愈发冰冷的眼神,突然哭了出来,冰凉的泪水滴在景清的胸口上:“小姐,小姐,求求你别看着我……”这个女人仿佛突然又有了生气,义愤填膺般,强硬地蒙上了景清的眼。
她好像一条狗,景清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