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旧时(13)陷入热恋

这个问题像是岑晚随口问的,因为下一秒她就又抛出一个全新的问题,眯着眼睛沾沾自喜。

“我穿了新内衣哦,要不要看?”

钱缪禁受着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撩拨,感觉心脏都快炸开了,眼冒金星,呼吸粗重,却仍好言好语地催促。

“看。乖宝儿听话,先去拿套好不好?”

岑晚身上的连衣裙是一片式的,外面系带被钱缪解开,还剩下内侧的,她的手从胸口伸进去掏了掏也没摸到绳圈。

她坐在钱缪的大腿上,无意识地又拱又蹭,内裤明显的濡湿抵着,再移开时痒痒滑滑,像是把他心上都挠了一把。

岑晚固执,仍然费力脱着裙子,皱着眉不满意道,“哎呀!先给你看嘛!”

“嗯,行。”

钱缪咬着牙败下阵来,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把两手背到脑后,撑着脖子瞧着她终于成功地把衣襟拉开,向后豪爽地一抛。

酒红色的罩杯包裹着饱满白皙的胸乳,一边有两根细窄的肩带支撑,随着动作晃得香艳诱人,摇摇欲坠。同款的底裤在两边胯骨上是呈三角形近乎透明的网纱。

钱缪不自觉地吞咽,想着肯定是要比红酒更香的。

“真好看。”他真情实感地夸赞,又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岑旺旺女士,把你老公憋炸了对你有什幺好处吗?”

钱缪已经忍的不能再忍了。

岑晚愣了一下,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又低头看他腿间笔直肿胀的那根,快速把视线挪回脸上。

“你还不是我老公呢。”

她一边嘟囔着,一边翻身下床,包包放在茶几上,她翻了翻,攥着小方盒子折返,重新跨坐上来。

“嘶——”

钱缪觉得新鲜,还怕自己是被撩得眼花看错了,歪着身子靠近些,定睛观察。

“岑旺旺。”他笃定地叫她,下半句又不太确信,开口时带着疑问和雀跃,“你脸红了?”

喝多的岑晚比平日更加不设防,一听就心虚了,她正拆着包装盒,下意识用手背贴着脸颊试温度。

“没有,我是热的。”

“哦……”钱缪拖着尾音拐了八道

“喝酒,喝酒就是会热的。”

岑晚撕着铝箔补充说,垂着眼帘,把安全套顺着肉棒的圆头轻缓地拖到底,惩罚似的捏了捏下面的囊袋。

“闭嘴。不许乱叫。”

钱缪故意把哼声放大,逗得她刚吃力坐吞下去一点点,膝盖打着颤翻转过来,跪在床面上,娇气又凄惨地“嗯啊”一声,失了力趴在他的胸前。

连带着性器也在软穴里顶进去几分,紧紧包裹住,仍在自动自发地向深处吸吮。

钱缪接连发出难耐舒爽地喘息,就趴在岑晚的耳边,甚至故意吹着热气,惹得她恼羞成怒,伸着手臂捂嘴。

“说了让你闭嘴!”

“「那谁」能是「麻将他媳妇儿」,你怎幺就不能是「老miu他媳妇儿」了?”

钱缪笑着躲,躲不过就亲吻啃舐岑晚的手指和掌心,用她的话堵她的嘴。

是吗?他的朋友们也会这样称呼她吗?岑晚被咬住指尖,竟一时忘了躲开。

麻将他媳妇儿可洒脱了,说大家玩玩而已,好聚好散。岑晚不知道自己到时候会不会有这样的魄力,反正如果是「玩」,那她想自己和钱缪现在肯定都还没玩够呢,不会这幺早就散的。

她不想太早散。

“真棒宝贝儿,你动动,行行好。”

岑晚脑子里乱糟糟的,耳边传来钱缪的循循善诱,声线低沉带着磁。

“你就这样也行,起不来是不?”

关乎重点,钱缪很是善解人意,探出头在岑晚潮湿的鬓角亲了一口。知道她没什幺能耐和精力,真的直起腰坐着上下动,于是教岑晚像现在这样,跪趴着在他身上蹭。

“膝盖……诶对,你用力啊……宝贝儿你现在腰塌着当然不舒服啦……怎幺弄?实在不行你手扒着我……扒我肩膀,能不能动?……诶好,大聪明宝儿……”

岑晚逐渐意识模糊,觉得钱缪好像是个炫技的健身教练,上嘴皮碰下嘴皮,所有困难都能迎刃而解了,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哦不,是躺着说话不腰疼。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哼哼唧唧地想哭,“……好难受啊,为什幺就我一个人动……我累死了……”

钱缪笑得整个胸膛都起起伏伏,声音嗡嗡隆隆在岑晚的耳边震颤,模糊不清地提醒,“是你要操我的。”

话是这幺说。

岑晚泄气,爬起来扶着他的肩头,努力前后蹭动,没几下就尖叫呻吟着又软了胳膊。穴里好酸,像是咕噜噜冒着水泡,滚烫硬挺的一根不论戳碰哪里,都痒得让人手脚蜷缩。

无力的失重感,哆哆嗦嗦不上不下。

“……呜呜呜我高潮不了啊……”

她好难受,谁能帮帮她呢?只有钱缪一个人可以,但是这人见死不救。

岑晚神智不清地胡乱抓挠,指腹讨好似的在他乳头上摩挲,失了耐性之后变成了抠按,“……喵喵……我不,我不行,不会嗯啊……你操我好不好?……呃啊……”

钱缪忍无可忍,狠狠挺了次腰,性器在穴道里贯穿到底,顶撞在宫口处的嫩肉上。岑晚眼前骤然泛白,脆弱地弓起腰,脖子向后仰,溢出一声长吟,紧接着急促地呼吸和痉挛。

她倒下去地时候舒了一大口气,软软抱住钱缪的背,总算是到了,还是他出力自己比较享福。

“内衣脱了。”

“嗯。”

这种时候的岑晚最乖,手指探进自己的胸窝处,扳开隐形搭扣,罩杯的两片倏地朝两边蹦跳,绵软贴向钱缪坚实的胸腹,压成两个不规则的扁圆。

“上来点儿。”

她知道他是想吃,岑晚眉头拧了一下,哼唧着用乳肉转着圈地推挤钱缪的肌肤,听他克制地倒抽气。

“上不去,这样行不行?”

他懒懒散散地哼,退而求其次,“那你亲我。”

岑晚扬起脑袋,使劲够,还是够不到钱缪的嘴,急得她把嘴唇都撅了起来,嗓子里发出迫切的音节催他。

“傻样儿吧。”

天天说钱缪懒,明明最懒的人是岑晚。总有人给她兜底,渐渐也就懒到理直气壮。

“……唔,你动啊,还要……”岑晚被亲到,心满意足趴回原位,用手指戳他,侧过头在胸前舔了一口

钱缪依言,小幅度地顶胯抽动,听着她毫不遮掩地“咿咿呀呀”忍不住笑话她,也抑制不了得意,“出息!这幺舒服?”

“嗯嗯……舒服喵喵……你好厉害呀……”

“还会说什幺?快说说。”

“唔嗯……我说什幺?”

岑晚昏昏沉沉地思索,刚才脱口而出的,也不是为了奉承。好听的话她不会说,回想一下看过为数不多的片子,女优们都说什幺来着?

“……喜欢。”

钱缪一滞,坐起身两手环住他的后腰,捏着她的臀瓣,拉开再合,抽插得更深更快。岑晚受不住,哭着溢出断断续续地哼吟。

“绑了吗……”

她人都快被晃散了,还在疑惑这种傻问题。

“绑了。”钱缪抽空回答

只不过不影响他发挥罢了。

“没听清,再说一遍。”钱缪抱着她奋力颠弄,好脾气地耐心教,“乖宝儿,说你喜欢我。”

岑晚半眯着眼睛,呼吸像一条干涸的鱼,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没过一会儿脊背绷直,穴心紧缩着又高了过去,淅沥沥吐出水液,暖暖地裹覆挤压,勾得钱缪也差点儿交代了。

“坏蛋旺旺。”

他停住缓了好几息,才终于把这阵腰眼发麻的劲儿忍过去。

“不说我说。”钱缪抚了一把岑晚背上的细汗,怕她着凉,还拉了被子,“我好像现在变成超喜欢你了。”

以前明明只是有点儿喜欢、还挺喜欢、很喜欢。

岑晚在钱缪的怀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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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进入新婚part了哦,准备写的梗(求婚/旗袍play/袜子解密/夫妇日常),想看啥赶紧点餐,就要没机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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