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细雨如织。
冷玉山隔着略厚的秋衫亲吻着她的乳头。他的上衣已经脱去大半,露出大片的胸膛的背脊,俯身贴上来的时候明显感受到了陌生的热度,带着炽热的滚烫的欲望。
“冷不冷?”
他轻声问。
季汐摇摇头。
于是他开始脱她的衣裳。秋衫穿了三层,脱起来略有繁复。好在她不喜爱穿戴环带玉佩,腰间的束带簌簌一抽,身上的衣物便如花瓣般展开,将少女光洁雪白的肉体呈现眼前。
她易容的身子又瘦又扁,乳房只有微微拱起的一小坨,含在嘴里像是在吃一颗蔗糖。冷玉山珍惜地嘴唇吻了吻那樱桃般的乳头,牙齿极其耐心地碾过,让她觉得又酥又麻,并非刺痛。嘴上伺候着她的胸部,手上却也没闲着,他抚摸着她的小腹一路向下,很快便摸到了那毛发稀疏的阴阜。
少女的阴阜十分饱满,两片肉唇之间仅仅露出一条粉嫩的缝,须得用手剥开才能摸到敏感的阴蒂。他没有心急,指尖绕着两片肉唇打转,顺着肉缝抚摸几下才缓缓将中指送到里面。
小穴已经湿了,阴道吮得很紧,将他的手指贪婪地往里送。他只是抽送了几下,手指已经被涂上一圈晶莹的黏液,湿答答、滑腻腻,色情的不得了。他一边吮吸着少女的乳房,一边摸上她的阴蒂,很快便让她呻吟出声,雪白的双腿缠了上来。
肉缝中的小豆豆已经充血,揉了几下便翘立,手指上的黏液摩擦出“咕叽咕叽”的响声。时机差不多了,他从她干瘪的胸前擡起头,一路向下吻,吻到小腹的时候突然用双臂擡起她的腿根。季汐“啊”地惊呼一声,整个下半身便挂在了他的肩头,腿根处的花穴朝他大开着。
“冷玉山!”
她似乎有些害羞,从来没有被人这幺狂放地对待过。可是青年只是笑了笑,漂亮的桃花眼宛若波光粼粼的湖面。
这幺好看的人要舔她的小穴,光是想到这里已经让她浑身酥软,面颊发热。
下一秒,他垂下头,将脸埋在了她的腿间,含住整个花穴便“啧啧”吮吸起来。温柔的唇瓣包裹着她的阴唇,舌尖顺势探进里面,像是性交一样灵活地抽查,把里里外外的淫液都舔弄得干干净净。突如其来的快感令人眼前迷乱,季汐擡起头,咬紧下唇,伸手不由自主地摁上他的脑袋。
“哈啊……啊……再深一点……”
“舒服吗?”
青年从她小穴上擡起头,下巴挂着晶莹的爱液。少女已经浑身透粉,发丝凌乱,在他身下宛若发情的白蛇,答案不言而喻。冷玉山不由得笑了笑,又低下头继续舔弄起她的阴蒂来。
他似乎对她的私处十分迷恋,又舔又吸了许久,像是在享用珍馐一般吃着她的小穴。季汐已经浑身香汗津津,下肢酸软地搭在他身上,任他拨开肉唇舔舐着湿热的阴道。没过多久便抖起腿根,夹着他的脑袋去了一次。
小穴喷出不少爱液,淅淅沥沥地淋了他满面。他像是得到了什幺赏赐,眼神愈发沉迷,竟是死死摁住她的小腹将她的阴精全都刮了干净,手指亦伸进去抠挖了好几下,直至她再也喷不出来才罢休。
方才还肥嫩的肉唇已经被他玩弄的红肿外翻,看起来狼狈又可怜。冷玉山满意极了,将少女稳稳地放在床上,看着她不着寸缕的下体,声音带着被欲望烧红的沙哑:“季师妹……你现在的模样,美得动人心魄。你可知我为何送你红玉手镯?便是因为那镯子滋养阴精,你若戴着……下面的水儿会更甜。”
季汐:……
救命。
这个人多少有些变态!
但是不得不说,他舔弄得她十分舒服,自己什幺也不用做,只需躺在床上大开双腿即可。这种服务意识令她很是满意,于是伸手托起青年尖巧的下巴,体贴地用袖子给他擦了擦。
“那你现在喜欢幺?”
“喜欢。”
冷玉山凑过去,握住她的手腕,迷恋般依次吻过她十根指尖:“初见便喜欢,如今是十分喜欢,你的身体每一处都令冷某迷恋……”
若是可以,他愿意长久地插进她的体内不拔出,如此死了也好。但可惜她似乎并不是很喜欢他,直至如今都带着几分疏离,仿佛两个人只能止步于床上的关系。
但即使如此,也不错。
青年如此想着,闭上眼睛吻上她的脖颈。她此处十分敏感,一亲上去便呻吟出声,身子不安分地颤动起来。他便掐住她的腰,挤进她的腿间,硬得发痛的下体隔着衣衫轻轻地蹭她的私处。
不进去,也不挑逗,只是这样厮磨着,仿佛在挑战她的耐性。
她已经流过很多水,本来激情已经退却不少,然而他硬得太厉害,隔着衣服都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形状,往她的小穴上一贴,便有了实切的感觉。季汐抱着他的肩膀,轻声道:“进来罢。”
冷玉山吻到了锁骨,闻言只是握住她的手,阴茎又隔着衣衫顶了顶她。
季汐闷哼一下,侧着身子想躲,可她躲他便寻,两个人从床头滚到床中央,下半身悬空在床上。这时冷玉山突然从床上直起身子,整个人便站了起来。
下一秒,还没等少女反应过来,他便一把将人抱起,转身摁在窗前。
窗户大开着,外面细雨绵绵。因为是半下午,路上也没有什幺人,偶尔见打折油纸伞的小姑娘快步走过,脚踩着水花一朵接着一朵。
季汐仿佛猜到了他想做什幺,连忙从窗边退回,可他的身子已经压了上来,两个人就这样紧贴着挤在窗边,面朝着大街开始交合。
他的阴茎挤进了她的小穴里,一下子进到了最深处。季汐紧紧抠住窗沿,才没忍住惊呼出声。然后他便扣着她的腰,微微俯下身,缓慢地插她的穴。
从外面看,两个人好似腻歪的小夫妻,紧紧抱在一起看雨景,任谁也想不到他们的下半身不着寸缕,是在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