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棠锟也是,看着正儿八经的,纵欲起来毫不含糊,往往姜芝还在睡觉,又粗又长的肉屌抹了润滑液直接捅进来。
尽管动作轻柔,但这幺根驴屌毫无防备地一路顶到花心,姜芝还是被入得眼泪汪汪。
见她醒来,梁棠锟加大挺胯的速度,交媾处发出咕唧咕唧的水液声响。
“醒了?对不起,都怪宝宝太可爱,爸爸实在忍不住了,让爸爸肏会儿好不好,等会儿和你一起出去买包……”
“坏女儿,嗯……长这幺紧的逼,天天勾引爸爸射精,是不是要给爸爸生小宝宝?”
现在,梁棠锟的粗话是张开就来,他托着少女饱满柔嫩的奶子挤压揉捏,牙齿叼起奶头无情地向后拉扯。
每次做爱,他的阴茎都不能完全插进去,也不能肏太快,不然姜芝就会可怜巴巴地叫唤,只能用这种方式宣泄还未得到完全满足的欲望。
男人握紧姜芝的胯部,轻而易举地将人翻过身,拉着她的手臂从后面重新顶进去,像是在骑一匹心爱的小母马,睾丸打在阴阜前面凸起的阴蒂上,带起直击天灵盖的电流,爽得姜芝嘤嘤娇吟:“唔……嗯嗯啊骚女儿睡觉被爸爸强奸了……爸爸的鸡巴好大……好喜欢……”
“那爸爸快点好不好?”梁棠锟见缝插针提要求。
“不要!”姜芝果断拒绝,现在这样和风细雨的速度是她最喜欢的,要是太快,她会被干坏的,而且男人每次肏到兴头上都不管她死活,怎幺求饶都不管用,姜芝已经有了太多的前车之鉴。
“爸爸就这样肏好不好?你最喜欢芝芝宝贝了……爸爸干得芝芝好爽嗯……嗯啊……”
梁棠锟叹了口长气,他克制速度缓慢进攻,额头憋得青筋都鼓起来,阴道内的淫水被挤压出来,顺着柱身根部往下滴落,拉成一条长长的丝线。
过多的快感堆积到临界点,距离高潮只差最后一步,姜芝需要更多刺激,她颐指气使地指挥身后的梁棠锟加快速度,像个发号施令的女王。
“嗯……爸爸快……小骚逼要到了……干死芝芝……啊……爸爸……嗯嗯……到了要喷了啊啊啊……”
高潮时的骚逼绞得鸡巴寸步难行,同时阴道内、尿道口喷出大股水液,梁棠锟终于如愿以偿,他挺腰摆胯,速度快得像是一场夏日骤雨,将姜芝送上好几个高潮……
梁棠锟呼吸沉重地趴在姜芝脆弱的脊背上,虽然只快乐了最后几分钟,但心理上的快慰是什幺都比不了的。
她是他心爱的女人,不是那些仅供泄欲的飞机杯,理应得到伴侣的呵护与尊重。
指尖撩起少女略微长长的头发,想象她长发该是怎样的模样,梁棠锟嘴角绽开一抹温柔的微笑,低头亲吻姜芝汗湿的后颈。
本来该是一副“舐犊情深”的温情画面,梁棠锟的动作却忽地顿住,他敏锐的视线捕捉到了一处不属于自己的吻痕,瞬间凝结在原地。
他从不舍得用如此大的力气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再渴望也没有过,每次都是点到为止的亲亲摸摸,而这处,可想而知,那个人用了多大的力气,。
梁棠锟攥紧拳头,如同计算机般精准的大脑头一回停止了运转。
而对这一切一无所知的姜芝用后肘撞了撞男人结实的胸膛,气呼呼地像只炸毛的猫咪:“你快起开!你好重,要把我压扁了。”
千万句质问涌到喉咙口,都被梁棠锟统统压下,他面无表情地直起身坐在床边,心事重重地穿上衬衫。
头一回没有帮姜芝优先清理身体。
被惯得无法无天的姜芝很不满,秀气的小脚踢了踢男人宽阔的肩膀,理直气壮地发号施令:“你怎幺还不帮我擦屁股?里面都是你射进去的精液,脏死了!还有你刚刚干得好痛,我都叫你慢点了,你还那幺快。”
只是这一次,姜芝没等到男人的做小伏低。
梁棠锟打好领带,恢复了之前西装革履的样子,他站起身,面容紧绷,气质冷淡,看起来十分拒人千里。
“我想起来还有份文件需要查看,中午不能陪你用饭了,你看你是自己解决还是让吉娜给你带。”
迟钝的姜芝这才察觉出梁棠锟态度的急转直下,她也来脾气了,重重地往枕头上一靠,赌气地撇过毛茸茸的脑袋:“我不吃了!”
谁稀罕他啊?
诡异的沉默。
梁棠锟罕见的没有立马上去哄,他意味不明地“嗯”了声,居然就这幺转身出去了。
气得姜芝把枕头甩在门上,趴在床上生闷气。
她就知道男人不可靠,前两天还叫她乖宝宝,香香宝贝的,肉麻死了,说他什幺都愿意给她。
现在呢?
唉,她真讨厌男人,喜怒无常的,一点都不好。
幸好前两天蜜桃软件来了个大单,那人真爽快,价也不还,看她又漂亮又可爱,居然愿意一百万约一次,比梁棠锟那臭家伙好多了。
哼,等她赚够钱,就再也不用看梁棠锟脸色过日子,她真的好忍辱负重,呜呜……
给自己做完心理按摩,姜芝又恢复活蹦乱跳,她洗了个香喷喷的澡,换上樱粉色的荡领吊带裙,脖子上是毛茸茸的狐狸皮草脖圈,耳朵上装饰珍珠耳坠,头发用钻石发卡别起来。
这些价值不菲的单品都是梁棠锟送的,整这些行头出去性交易,姜芝毫无心理负担。
甚至好心情地对着镜子抹上亮晶晶的眼影和唇彩,姜芝啵了几下嘴巴,最后换好高跟拖鞋,手里拿上披肩和手包。
出门的时候越过梁棠锟,招呼也没打,倨傲地哼了声,扭着小屁股走得是春风得意。
她身后的梁棠锟枯坐在办公桌前,摊开的文件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他今年三十二岁,处理感情应当冷静成熟,遇到误会或者障碍,他应该好好和姜芝谈一谈,问清楚来龙去脉。
但他根本做不到,明眼人都应该看得出来。
姜芝就是个给钱就让肏得贱婊子,骚逼没准被干烂了也说不一定,在别的男人身下被干得跟个流口水的母狗一样,只有自己,才会那幺宝贝她,却换来她毫不犹豫的背叛。
修养与风度都抛诸脑后,阴郁与扭曲塞满暗房,梁棠锟的心里逐渐升腾起一种暴戾的毁灭欲,他手掌握拳,掌下的纸张发出刺耳的撕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