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他的血液后,你的醉/意也褪/去不少,男人英俊的脸庞,利落的轮廓就在你眼前。
你在呼吸缓慢地平复后,你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眸,慢慢地伸手放在他的发顶上。
像刚才一样,是驯马师教给你的安抚的动作,你闭了闭眼睛,随后睁开,在他鼻梁上轻轻一吻,说:“听话,乖乖。”
听话后,顾时夜勾起唇角,低沉地笑了一声,随后在你唇瓣上碰了碰,含着低沉而喑哑的笑,回道:“敬听…夫人…吩咐。”
说完他重新吻上你,这一次很轻柔,舔舐着你的唇瓣,碾/磨许久才抵/进你的口中,勾出你的舌交缠。
一切都水到渠成,衣服被剥开的时候,蓝色的裙摆像是从你身上退去的海水,乌黑的头发像泄下发亮的海藻,腰脊的肌肤、线条在发丝之中若隐若现,那里的肌肤被一双手掌掌控游弋。
你如愿地骑了马,剧/烈地在马背上奔波,缰绳却好像并不在你手上,于是你只能更加地依赖着承载你的马儿。
很快你就受不了,颤抖着口不应心地说要结束,其实还夹得很紧很紧。
眼前一黑后,顾时夜将你们调转了位置,你被压在他身下,滚烫的胸膛压在你的背上,一种存在感十足的压制感,气息类似猛兽般要将你捕获,明显地体型差对比下,你显得纤弱无比。
炙热汹涌的感情还有身体不断涌起的快感在慢慢瓦解你的理智,催你臣服。
你闻到了血液的味道,是顾时夜递过来的手,手腕上的血液已经溢出,他完全地将你笼罩在身下,然后每一处契合在一起,连同那湿热敏感的深处都完全地被他占/有着,甚至,还不顾你害怕的颤动,想要继续往深处抵进。
被顾时夜血/液供养那幺久,你本能地就朝着手腕渗血处含了上去,你贪婪地吮吸着血液进补,顾时夜亲吻你的后颈,吻缓慢游弋到你的耳后,你听见他沙/哑的声音低/徊地响起。
“今晚会很辛苦,我的夫人。”
所以此刻的血液比起解药,更像是奖励。
可你早已被这场激烈的情事和那可口的血液弄得神志不清,对于他的话你根本一个字都没听见。
刚才你还在骑马,此刻你却像是置身海洋的孤舟,巨大的海浪将你覆没,海水灌进你的身体,胀满感官的每一处,直到你连叫唤都发不出声音。
只能在血液都被舔舐完全后,舔着他的手腕、手掌、手指,沉沉浮浮间,你含住了他的手指,用吮吸来代替自己无法发出的声音。
最后的最后,你趴着,周围的被子都被你揪得很皱,湿/润得像是真的浸在温热的潮水之中,整个身体都通红发软,没有一点儿力气,你感觉到自己被人捞起,抱进滚烫的怀抱里,顾时夜贴在你的耳侧,声音也带着喘息后的颤音,说:“辛苦了,乖乖。”
他抚摸着你的头发,动作传达出来的感受,像是你下午安抚的那匹小马驹。
你太累了,所以无法给予这种亲昵的安抚一点回应,只能哼哼了两声。
轻轻的笑声在你耳边飘过后,你彻底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