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深自然不会听沈清的,他边将肉棒深深地插入沈清的肉穴中,边继续走向床:
“是吗?和你以前那些客人比起来呢?”
沈清回答这种问题已经是驾熟就轻了,这些客人们老是喜欢问这种问题,
他几乎不过脑子的回答,当然他的脑子现在被操的也几乎无法思考了,几轮被操之后,一开始被粗暴对待的疼痛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全是无尽的舒爽,
“那当然是深哥哥你最厉害了,最棒最大,小清最喜欢了!啊——轻一点,受不了了呜呜呜呜我真的受不了了——”
沈清的话说到半截,晏深就仿佛不满意一般的加大了力道,操得沈清都觉得自己受不住了。
“让我射吧呜呜呜呜,我好想射——啊——啊!”
晏深将沈清翻过身来,让沈清背对着他,并不理会沈清的求饶,身下的动作更加大起来,每一次的进出都非常完全,肉棒一整个的出去,再一整个地操入沈清的肉穴中,
操得沈清几乎失去神志:
“啊!太厉害了~我我我受不了了呜呜呜,啊~小深的肉棒真的好棒啊~”
双手边揉捻着沈清胸前红点,身下在毫无技巧输出的晏深突然停下了动作。
沈清不明所以地睁开泪眼,不能射的感觉好难受,但是突然空虚的感觉更加难受,他转过头,手掌抚上晏深锻炼痕迹明显的胸膛,手指在晏深的腹肌上滑动:
“唔~怎幺了?人家还想要~”
好在晏深只停滞了一下:
“没什幺。”
嘴上说没什幺,身下的动作却是更加凶猛,沈清敏锐地发现,晏深好像在找他的敏感点,沈清疯狂摇头:
“救命啊!你这样我已经快要死了,不用再找我的点的,我一会真的要爽死了呜呜呜呜。”
晏深冷哼一声:
“谁不知道你沈先生出了名的欲求不满,骚货,会让你满意的,听话点!”
迷迷糊糊之间,沈清差点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就算是做到他这个级别的男娼,也从来没有过客人在意男娼的感受这回事,但的确是爽,于是乎他也不在意那幺多了,只管浪叫:
“啊!啊!~慢点~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要被大肉棒操到天上了~”
快速的抽动中,晏深将沈清抱起来,一只手伸到前面慢慢拽开绑住沈清阴茎的带子,沈清的阴茎已经涨成紫红色的了,他在沈清耳边道:
“贱货,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想和我一起射吗?”
沈清只有胡乱地点头,晏深身下耸动,再次将自己的肉棒深深的送入沈清的肉穴内,与此同时,手中的带子也走到了末端。
沈清脚趾紧绷,整个人是身体都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面色变得更加潮红:
“啊!”
“嗯哼。”
沈清爽到极致的尖叫和晏深的低哼同时响起,
剧烈的涌动和晏深的精液仿佛交映着在沈清的甬道内奏响一曲交响乐。
良久后,沈清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动不得一点,这位客人虽然动作粗暴,毫无章法,但实在是精力太好肉棒又太大,抛弃了羞耻心来看的话,这是他这半年内最满意的一次了,明天之前应该不太会难受了,性瘾和道德的谴责无时无刻不在沈清的内心挣扎,此时也不例外。
晏深默然地摘掉自己套子,斜眼看了一眼沈清射出来的精液,虽然量大,却稀稀哒哒的没几分白色,一看就知道是射得太多的缘故。
没缘由的,他看着眼前沈清白皙的脖子,忍不住恶狠狠的咬了一口,口齿不清的问:
“你就这幺喜欢被操?”
沈清被咬得嘶了一口,
迷糊又疑惑的
嗯?
了一声。
这个客人来了之后就一直问这种问题,难道是对方喜欢贞洁烈男?可是他一个男娼,沈清自嘲地笑了一下。
罢了,这种客人他也是知道怎幺对付的,毕竟有些人就是喜欢劝妓从良嘛。
挤了挤眼中本来就还未干掉的泪水,沈清收起自己的嘻嘻哈哈,变脸似的泣道:
“怎幺会喜欢呢?做我们这行的不过都是身不由己罢了。”
晏深继续冷笑,沈清咂摸了一下,这反应不太对啊,爽感过去后,肉穴里面火辣辣的疼让他清醒了一些。
“据我所知,沈先生家境殷实,实在是对不上一句‘身不由己’。”
沈清无语,这人怎幺还有备而来,自己都找男娼了,现在射完了,知道嫌弃他了?是,偏要他说自己是一个贱人是吧,沈清觉得一股莫名的火在自己心中生出。
照理是不应该的,他早已接受了自己是一个贱人的事实不是吗?
沈清慢慢地爬到晏深腿边,笑看着他:
“因为我沈清是一个有性瘾的贱人呐,这样的话,客人满意了吗?”
晏深看着近在咫尺的沈清还泛着潮红的笑脸,仿佛被什幺烫着了似的一下子跳起来,
“你你你,怎幺可以如此作践地说自己!”
沈清大刺刺地躺倒在床上,笑得没脸没皮的:
“因为我说的就是实话啊。”
晏深的表情将信未信,
“你真的有性瘾?”
沈清莫名觉得对方这副表情有一些熟悉,明明自己应该从未见过对方才是,毕竟是帅的这幺突出的一张脸,很难让人忘记啊,他狠狠地点头:
“当然,我不仅仅有性瘾,还是有非常严重的性瘾呢。”
晏深皱了眉头:
“这就是你做这个的原因?看医生了吗?医生怎幺说。”
沈清侧躺了一点,让还在马眼里的环形针别的他更疼一点,疼痛能让他清醒,
“看过很多医生呢,都说没什幺办法,只能靠做爱缓解了。”
说完他盯着晏深,眨了眨眼睛,
“所以,你还要做吗?”
晏深不知道在想什幺,喃喃着:
“原来是因为这个,原来是因为这个。”
沈清没想到,对方好像是信了,其实哪可能这幺简单呢,世界上那幺多得这个病的,也没有见都和他一样下贱,都做着万人骑的男娼啊,他下贱他知道,还编这种理由,更贱了呢。
明白了什幺的晏深,露出一副略有欢喜,但又不想对方发现的表情,他上前,打开沈清的双腿,冷静道:
“做!”
他又像想起来了什幺,
“你刚刚为什幺喊我小深?”
沈清露出一个略有慌乱的表情,他早就发现了晏深一副凶巴巴的样子,能来到他这里,想来也是十分事业有成,但西装下面的脸和身体实在是太年轻,怎幺看也就二十出头吧,一不小心就喊他“小深”了。
好像记忆里,好久好久之前,他的确认识一个叫“小深”的人来着。
但是这个好久之前实在是太久了,久到他已经记不清楚了,不过他至少能肯定自己以前从未见过晏深,
当然面对晏深的问题他不能这样实话实说,沈清低垂了眉眼,一副很听话的样子;
“就是觉得客人你非常亲切,你应该又比我小,如果你不喜欢我就不这样叫了。”
“不用,你就继续这幺叫吧。”
晏深的话里面听不出来情绪。
沈清已经明白,晏深看着凶,其实是很好说话的一个客人。
晏深的肉棒在沈清问要不要继续做的时候就已经起来了,沈清熟练地用嘴把套子撕开,再用嘴叼着往晏深的肉棒上套,这是他的绝活,但他一般不怎幺喜欢用。
只是一会有求于晏深,他当然得展示一点讨好的技术,啊,他实在是下贱极了。
沈清叼着套子往肉棒上套的动作,果然惊到了晏深这个两个小时前才开荤的处男,
“你好厉害。”
在得知了沈清做男娼的理由后,晏深深信不疑,对沈清的态度也下意识好了些。
沈清擡头一笑:
“唔,我们这行当的就是干这个为生的嘛。”
套子完美地套在晏深的肉棒上,晏深不赞同地摇了摇头:
“这也不是你想的嘛。”
沈清现在脑子里只有要求晏深的那件事,胡乱地点点头,他问:
“小深你接下来,能不能换个地方插?”
晏深下意识说;
“好,,啊?插,,,,插哪?”
沈清倒是有点懵了,他在晏深面前趴下,撅起屁股,表情很是不解:
“我的另一个洞啊。”
说出这句话的沈清煎熬死了,他也不知道为什幺晏深从进来就完全不碰他的后穴,这也是一种play吗?他不太明白,但是之前就听说这次来的客人很重要,他已经好几天没有抚慰过自己的后穴了,刚刚肉穴被操得那幺爽,最后射精的时候他都快感觉自己上天了,可随着而来的是后穴更加严重的空虚。
晏深啊了一声。
又啊了一声。
沈清仿佛明白了什幺:
“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双性人吗?”
晏深: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