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是一种原始的疾病。在龙人中，仍保留着一类被称为“ABO等级”的生物阶级制度，以是否拥有生殖腔为标准，将族群内的成员归为三六九等。这是由于龙的基因多样化指数十分之高，会产生没有生殖腔的畸形个体。而在蛮荒时期，生育能力被视为“代表权力的‘科技’”。
“你看，你总是想着跑。”芬迦林说。佩尔霍宁发现自己只是让芬迦林更生气了。芬迦林的膝盖擡了起来，踩上了她的私处。
她喘息着，擡起身子，握住芬迦林的小腿，试图减轻私处的压力。
“你发情了。”佩尔霍宁说。
芬迦林没有回复。
“你发情了，你先冷静下来，我可以带你去医务处……”
她被猛踢了一下。生殖器与性器官的所在处通常是脆弱的，佩尔霍宁被那股剧烈的疼痛控制了全身。芬迦林俯身，伸手去抓她的头发，把她翻过来，趴在澡堂湿滑的地板上，然后骑在她的臀部。
芬迦林的阴阜分开了，那颗小核贴在她的臀肉上，开始前后摩擦。刺激性器官——促进排卵——产卵。佩尔霍宁知道要发生什幺，而这太丢脸了。如果妈妈听说了，估计还会笑她怎幺不打回去。
龙人的生殖与送子鹤无关，她们并不会像社会中的大部分人那样，把自己的基因送到“胚胎体外培养皿”中，而是在体内完成整个过程，更像原始的胎生动物。她们的生殖有点像禽类将泄殖腔对接的流程，Omega被排卵期所折磨，痛苦不堪，有些变得狂暴，有些变得脆弱——芬迦林显然是前者。然后她们遇到Alpha，被Alpha的气味镇定下来，亦或者说麻痹，接着，无论自愿与否，她们都会被本能驱动着献出自己的卵，将产道对齐，排卵，让Alpha吞噬它，并在此后因为损失大量能量而变得更加虚弱。如果是在蛮荒时期，Alpha会吃掉Omega——反正放着一坨虚弱得不能动弹的肉不管，也会有别的人来捡漏。她们互相撕咬喉咙，直到有一方的气管被咬断，成为另一方的营养。被咬断的多数是Omega，如果Omega足够强大，让Alpha甘败下风，或许会成为Alpha的宠物。
这样你死我活的、残暴的生殖模式，被认为是远古配子时期的遗留。Alpha对待Omega的方式，或许就继承自古人类对待配子的方式。因为创生者想要差异化的进化，单纯地复制自体无法做到，需要其他基因，而代表差异化的配子又灭绝了，于是她们做出的第一类尝试，就是剥夺一些同类的生育能力，填补配子的生态位。Alpha和Omega在最最开始，应该并没有什幺不同，Omega是生殖腔发育不良、同时被附加了发情机制的Alpha，因为Alpha其实也能够排卵，区别在于Alpha并不会被发情期裹挟到只有将卵排出才能停止痛苦。
Omega的卵子进入Alpha的生殖腔后，Alpha自己的卵子会出现一系列变异，变成更大的亚卵子，与Omega卵子结合。这是因为Alpha能同时筛选来源不同的卵子，甚至能做到将数个不同Omega的卵子一同吞并，这被视为龙人之所以有着如此高的基因多样化指数的原因，同时被认为是错误的设计。因为这样生出畸胎的概率大大提高了。
而ABO等级中的Beta，是剔除了发情机制的Omega，猜测是在演化中出现的Omega加强版——也可能是Omega的原始版。她们更不容易被Alpha的信息素震慑，也更强壮，也许会为了养育后代与Alpha自愿合作，也可能终身不育。因此，Beta的数量是最少的。她们游离在社群之外，通常离群索居。
很不幸，芬迦林是Omega，只有Omega需要应对痛苦的发情机制。但是，与刻板印象中软弱的Omega不同，芬迦林表现得不像个被掠夺者。佩尔霍宁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自己不是龙人。不过，芬迦林的行为模式仍然遵循着取悦Alpha优先的原则——一直在爱抚她。除了对生殖腔口的伤害以外——佩尔霍宁猜，对腔口泄愤是芬迦林自发的举动，而不是被发情操控的。
排卵通常是多次的，一次并不足以安抚发情，这种机制多少有点邪恶。制作卵子需要消耗自体的大量能量，排出越多包裹基因信息的泡泡，意味着抽走母体更多的生命能量。不仅仅是为了自己好，为了芬迦林好，佩尔霍宁也得叫停这件事。
但是，“呃……”她喘着气，现在她不算完全趴在地上，而是多少倾斜着，被芬迦林拉起来，这样才能够到前边的阴蒂。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场合，随时有人可能走进来，但身体却如此兴奋。她无法抗拒那股快感，甚至不知羞耻地发出呻吟，因快乐而拱着背。
芬迦林也变得温和，轻轻地舔舐着她被咬伤的肩膀。
“不，不可以，芬迦林，别这样做。”
她感觉到一条腿被芬迦林的膝盖擡起来，那条触感很扎的尾巴探到她的产道口，灵活的尾尖就像手指，将口拉开。芬迦林的翅膀向前拱，完全展开，就像屏障一般将她们完全笼罩住，没有任何人会看见——这样一个私密的空间里，不匹配的两种生物模拟着不会有结果的生殖行为，仅仅会让她们都大病一场。
芬迦林将她侧翻过来，那条擡高的腿由手接管，扛在了肩膀上，芬迦林对准她的产道。“不行，你会让我们都惹上麻烦……”佩尔霍宁被捂住了嘴，她不平稳的呼吸声被芬迦林的手掌反弹回来，她浑身酸软，腹部发光的符号仍然在作用。
她看见芬迦林咬着唇，表情痛苦又嫌弃，却无法停止自己扭动的臀部。“哈啊……”几下摩擦后，芬迦林的整个身体猛地一震，大腿颤抖着，一只手压在她的肚子上。黏糊的液体包裹着颗粒流入她的产道，但她不是龙人的Alpha，在这个过程中不会张开自己的生殖腔。那些卵会被阻挡在外，或黏着在她的内壁上。无论如何，到最后，她都盛不下了，粘液溢出来，把她屁股底下变得滑腻腻的。粘液的温度比里边低一些，所以感受是凉凉的，就像打点滴似的，刺激得她像来了一次轻微的高潮。
芬迦林的颤抖还未结束，却主动擡起臀部，让两人拉开了距离，还调动自己的尾巴挡在她们相交的私处中间。包裹着小球的粘液流到地板上。
“唔……对不起……”
芬迦林往前倾斜，接二连三的眼泪滴在佩尔霍宁脸上，一直摇着头，被高潮折磨着。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我控制不住……对不起……”
粘液流淌在佩尔霍宁的腹部，因为芬迦林往前压迫她，她的臀部离开了地面，导致它们朝胸部走，被挡在乳房下。
佩尔霍宁终于可以自主呼吸了，芬迦林抱住她，一直轻拍她的背安抚她，实际上比较像自我安慰。
她们的腿交叉着，仿佛相嵌的拼图，这样亲密的行为通常发生在性伴侣和恋人之间，总之不是她们该有的。
“呃，你发情了，我知道。”
芬迦林抽泣着，角硌着她的耳朵。
“你先别哭了，我们快收拾一下吧，等会儿有人来了。”
芬迦林点点头，试图扶她起来，但一个踉跄倒在她怀里。当然了，排卵结束了，现在芬迦林比较需要照顾。佩尔霍宁撑住自己坐起来，产道里流出的粘液又浸湿了芬迦林的尾巴。
她感觉脸颊发烫，叹了口气。
“所以你想和我签契约，是为了发情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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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第一次接触ABO题材的时候就觉得是阴茎本位叙事而被雷到（根据阴茎大小和有无区分阶级），后来发现百合频居然流行ABO，倍感魔幻（明明女同按理来说没有人带把啊.jpg）。后来又被科普了其实所谓的ABO狼群阶级原型论中的狼群，是在人工圈养环境下出现的畸形狼群，野生的狼群是没有ABO模式的，它们比较像是一个家庭，由雌雄家长带领w 就感觉好有意思，和性缘说中的“人类被男权圈养会导致精神异常”好像。
然后读到，其实更像ABO的是鬣狗的社会，雌性是Alpha，雄性是Omega，Beta是王之下的其他雌性，低等级雌性会为了表示效忠去舔高等级雌性的性器官之类的，差不多这种感觉。
那为什幺不写一个女本位（卵本位？蒂本位？）ABO呢！
不过总的来说，无论A是雌还是雄，ABO都是暴力性统治的体系，对我来说是很痛苦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