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怜绞紧双腿，敏感又准确地感知到下身里的异物在随着自己的动作逐渐往里钻。
欲望促使她控制不住地喘息，神智却抑制着行为，一时间只微微张着嘴红着脸颊迷蒙着双眼看向讲台下方。
不看还好，这一看她脸更红，更感觉刺激了。
同性异性一双双眼睛瞟过来的认知让她的内裤变得湿润起来，课堂上，众人眼里的年级第一，清纯乖乖女，小逼里却吞吐着东西，泛滥出透明的液体……谁能知道，没人知道。
她甚至分不清是幻想还是真的听到了男生女生小声的讨论。
似乎有女生皱眉：“我承认她考第一很厉害，但是这个表情，她也未免也太……那什幺了吧……”
“很装，很做作，肤浅的男的都喜欢这一款。”
仿佛有男生低语：“靠，你看楚怜那个表情……我好想亲她……”
“谁不是呢……”
……
楚怜缓了又缓，努力忽视身下的湿润，拍了拍脸，正打算讲注意力凝回试卷上，却不经意瞥到了教室前排靠窗，自己正后方的位置。
男生头擡也不擡，手中的动作依稀可以看出在打游戏，似乎任她如何也毫不在意，哪怕她小逼里插进去的是他的笔帽。
或许他压根没有动笔的机会，更不知道掉到地上的钢笔帽被她捡走，只露出两圈叛逆圆旋的后脑勺隐约吐露出脾气不太好的意味。
对比之下，他的同桌正抓耳挠腮，在她的注视中耳朵变得通红。
楚怜牢牢地看着他。
方晓川终于忍不住，胳膊肘怼了一下旁边的顾随：“随哥，随哥，别玩了，救救兄弟——”
顾随不动如山：“打完这把。”
“等你打完，老子的脑袋也烧炸了啊啊啊——”方晓川急死，哪个清纯少男经得起被梦中女神这幺个看法，她难道是喜欢他……不应该……吧？
“瞧你那怂样，”顾随哼声，手上的动作不停，“有话说，有屁放。”
“你说，你说，楚怜，她……她……她老看着我干嘛……我也知道她不可能喜欢我，但是她一直看着我我受不住，靠靠靠靠我心跳好快，心要炸了，耳朵要炸了，眼睛也要炸了怎幺办怎幺办怎幺办，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方晓川凝望楚怜，在他眼里二人正进行着深情对视，情不自禁喃喃：“如果可以和她谈恋爱，就是让我开豪车住豪宅我也心甘情愿。”
“嘁，美不死你。”顾随这才吝啬地分给同桌一个眼神，正好游戏结束，擡眸随意扫向讲台，“你可真敢想，既要还要是吧？”
话音刚落，女生雾蒙蒙的眼睛就这样直直看过来，她眼尾微微下垂，仿佛天生的无害，神情迷茫中泛着柔软，乖巧得像是他曾经养过的金毛。
即使隔了半个教室，顾随似乎也能清晰从她湿润的瞳孔中看到他的倒影。
下一瞬，两人同时瞥开视线。
耳边方晓川还在絮叨：“女神害羞了，她害羞了啊，她居然看我看得害羞，难道我们是双方奔赴啊啊啊！”
“……”顾随不想和蠢人说话。
随手从课桌上拿了本教材，卷成筒状朝方晓川脑袋上一拍：“闭嘴，再BB让她记你名单。”
身旁终于安静。
顾随摁亮手机屏幕，继续垂眸打起游戏，再也没有擡头看向讲台一眼。
傻、逼，楚怜哪里是在看方晓川，从始至终，明明看的都只有他顾随一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