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人妻 摇椅play

宗佐衣恢复了常态,在家门口的蛋糕店包起一块香槟草莓蛋糕,是丈夫夏莱喜欢的口味。

香槟草莓蛋糕,像午后,丈夫坐在床头阅读的三岛由纪夫,细滑敏感的内里,文学家絮叨的意识流独白,加一点对美与邪的探讨,以及顶头半颗嵌红粒子的白草莓——供细细品尝揣摩的一点性。

宗佐衣是一个天真乖巧的孩子,与丈夫的性总是浅尝辄止,丈夫为了保留她的纯洁不愿她多学,吻、轻柔的抚摸、基础体式,不多不少。

芬芳温馨的蛋糕店门口,店员手捧试吃的覆盆子软糖,宗佐衣拿了一颗。

尝起来并不很黏,细嫩的白牙在糖上切出一个截面,朱红的糖芯里包裹白色的夏威夷果,像女子因为欲望而肿胀的女穴。

丈夫的性像温暖的水,而昨天宗佐衣第一次被当做娃娃使用,鞭笞、耳光、喘息、求饶样样不落,这触发了她体内的某些奇异开关。

啪嗒,剩下的半粒糖落在地下,宗佐衣垂下头,不让店员看到自己潮红的面颊,匆匆离去。

就像一直被小心开锁的门突然被钳子撬开,粗鲁无礼,却又放大了被撬开的体验。又像潜藏在事物背后的黑暗注脚,被拿上台面来说,世界张大漆黑的笑唇窃窃私语。

宗佐衣觉得自己像黄色小说的主角,在正常的故事里,数个女子抢夺唯一男子的爱。而在男供向的色情小说里,无数男子把粗大的茎塞进瘦骨伶仃女子的瘦小穴内。

同样的爱,是承诺、戒指、救赎,也可以引人堕落、求死。

aimer爱、箭——命中,致死。挣扎、求饶、纠缠、沉湎。

她苟且活了下来,她从天台走下,她向命运示弱。

未以死明志的人,没有资格幻想拿回清白。宗佐衣已经被钉在耻辱柱上,她感到作呕,她自己也是她自己的背面——她的肉体垂涎。波光粼粼的潮水沿着腿根漫向她被渐渐填满的内心,潮汐欲起且不止。在黑暗莫测的潜意识,她暗自期待V先生的下次到来。她的身体的欲壑从未被如此满足,白皙的肉体从未被滋育地如此美,一只利箭从婚姻的坟墓外射来,正中红心。小别牵扯出一种近乎思念的感触,一只猫爪在她心口挠拨。

我不是妓女,我是被迫的,我要保护夏莱。宗佐衣对着镜子如此说,一缕餍足的微笑攀上她的唇边,还有下次。

她的心生出一丝微妙的动摇。

她贫瘠无物欲的世界,温暖的小家,脆弱无力需要被呵护的丈夫,轻易出现裂痕。

一周后,夏莱从S市结束论坛之行,回到家中。

等待他的是打扮好自己,工工整整盘着发髻,穿藕荷色针织长裙的妻子。

一切似乎未变,宗佐衣熟稔地踮起脚尖,吻上丈夫的唇。

随手松掉丈夫白衬衣上的领结,静静与他对视。夏莱容貌俊朗,艺术家式的半长蜷发衬托高鼻深目,和宗佐衣真是一对璧人。

黑色男士皮鞋踩进家门,夏莱轻轻擡起宗佐衣纤瘦的双脚,把她的双腿攀在自己的腰间,抱着宗佐衣进了家门。宗佐衣的双臂环抱在夏莱背后,像一只小猫一样被娇养怀抱。

夏莱把妻子轻轻放在摇椅上,解下古板的长裙,露出纤细的长腿。摇椅吱嘎吱嘎晃动起来。

他粗大结实的手掌摩擦宗佐衣的花蕾,粗糙的手指使花蕾摩擦发红,留下艳丽的汁水来。宗佐衣难耐,发出呻吟,双腿试图并拢,夹着夏莱的大手。

夏莱却轻柔掰开宗佐衣的长腿,使花心暴露在眼前。摇椅吱嘎嘎摇摆不止。

他将手指一点点送入穴口,抽插几下,解宗佐衣的饥渴。宗佐衣轻轻呼唤夏莱的名字,夏莱细密的亲吻堵住了她的唇,使爱语流淌不出,唇齿间是薄荷的香气,宗佐衣感觉被带上云端。

夏莱将欲根插入张开的花穴,宗佐衣的内里吸着夏莱的铃茎,像细密的亲吻。如果说与V先生的性交是血脉贲张的SM游戏,与夏莱的性爱就是在暴风雨之际,被所爱之人的臂弯牢牢环绕。

夏莱与宗佐衣相识于少年时代,二人两小无猜,是彼此最熟悉的人。夏莱的抚触使宗佐衣感到温暖,心被爱意填满,眼角滴落一滴泪水,她连忙抹去。他们已经半个月没有见面了。

结束,夏莱从后搂着宗佐衣的背,二人躺倒在小床上,对方的体温隔着衣服传来,舒适温柔。他们不需多言,沉浸在相融以沫的温馨中。

夏莱从初中开始画画,还是少女的宗佐衣会永远为他打一杯清水洗笔。想到丈夫的绘画事业可以继续,宗佐衣感到受辱是值得的。

花朵被暴雨打得四分五裂,而宗佐衣会把每一片碎裂的花瓣缝补好。她想到下个月要继续见V先生,对方也不知要用什幺残忍的办法羞辱她,心里惊悸,强自忍耐。

午夜,她轻手轻脚地收集丈夫散落的衣物,清洗、烘干、熨烫。看到丈夫衣物上的破洞,宗佐衣便用巧手缝补。一次,夏莱看着宗佐衣对自己的旧衬衫穿针引线,打趣地说,自己想到了霍桑的《红字》。

宗佐衣从家里的书架上找到了这本书,在深夜,拧开灯盏静静阅读。

宗佐衣越读,越如坐针毡,故事的女主角擅长刺绣,并因为通奸,被推上刑台示众,接受众人的羞辱。

红色的,巧妙刺绣的A,代表adultry通奸,就在女主海斯特的胸前。

宗佐衣对着霍桑的《红字》啜泣起来。她感到自己苦不堪言,她本性不喜淫,却不得不出卖自己的肉体。她哭着,紧紧捂住嘴,不让丈夫听到自己在号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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