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是真没根,九千岁和都督属于知道对方,但不太乐意见面
*关系是:你和九千岁双向奔赴,都督单方面插足强迫你,女主有点优柔寡断,觉得她不好就骂我
*你们三个把x冬演好比什幺都重要
“再吃一颗。”有些阴柔的声音压低了哄劝着。
你张开嘴叼住他手喂过来的葡萄,直起身又把葡萄塞进他嘴里,你正打算功成身退躺回去,却被他捧着后脑亲起来。
葡萄甘甜的滋味顺着你们唇舌传递,你也不逃,搂住他脖颈把自己往他怀里送了送。你本就坐在他身上,你们衣衫完整,只是呼吸纠缠,肌肤黏得分不开。
他温柔吻着,情意绵长,难舍难分地亲了好一会才肯放过你,还要留恋地啄吻几下。你把他的手往腰腹上按,“真吃不下了,你每次都来灌我吃的。”
你又不是填鸭。
“前些日子是哪只馋猫想吃葡萄来着?上赶着送来,才吃几口又丢了。”他大手盖着你小腹,慢慢给你揉着肚子。
你才不心虚,“我就想尝几颗,哪有你这幺逼着吃的。”但很快你又想起来,现在并不是葡萄的季节,“你葡萄哪来的。”
“儿子孝敬的。”他拔了你的簪子,把你长发理顺。“哪一个?”你印象里他收了好几个干儿子。
太监嘛,老喜欢收儿子了。虽然你也不知道他才二十几岁,收同龄人当干儿子做什幺。死了就死了,没人收尸烂大街上呗,你们两个一起烂。
“小池子。”他手底下按摩的动作越来越暧昧起来,小池子,可机灵了,你有印象,他是为数不多知道池今安和你暗通款曲的活人。
能知道九千岁的秘密并得到重用,他的高情商和忠诚度不必多说。
“困吗?”他和你耳鬓厮磨,轻声问着。手掌停留在你身上的时间越来越长,从你褂子里钻进去揉着小腹。
你没说话,直接转过身去抱着他吻。
他当上掌印过后越来越忙,你也是想他的。
虽说确切知道你们两个奸情的不多,但捕风捉影的谣言不少。横竖不过是那些冷宫废妃为了生存,委身给阉人,亦或者大权在握的九千岁逼迫弱女子的戏码。
但,不好意思,你们两个是自由恋爱。就是有点太自由了,你还是皇帝的小老婆就恋上了。
你是穿越到这个废妃身上的,据说是她第一天侍寝的时候,看见老皇帝又老又丑,没忍住哭了,皇帝把她废了。你觉得这事也不能怪她……
那个时候,池今安还只是冷宫小太监。你仗着是冷宫,行事放荡不羁,全无规矩。他是个大帅哥,寒酸的太监服配上他青竹般的身姿,别有风味。闲着也是闲着,你就会逗逗帅哥。
太监是没有名字的,他叫小安子,池今安是你给他取的名字。你们两个在冷宫偷偷摸摸地好一块了,当然主要是他偷偷摸摸,你胆子大得很,直接在庭院就敢抱上去。
小安子想了想,这样子不行,出事他护不住你,于是出门去职场升职加薪。就是有点太成功,变成九千岁了。
权力果然是男人最好的补品,变成九千岁的池今安一改刚开始那股青涩腼腆味,私底下和你黏得不行,表面上也藏不住,好东西一个劲给你送。
他声称你在冷宫救过他一次,但后宫又不是瞎子,这点男女之情哪里瞒得过,只不过他确实滑溜,让人抓不到证据。
你们两个私会也是在暗室里。
得到回应的池今安立刻摸到你的系带,你们两个也不是一次两次,他轻车熟路。你讨厌穿那些五六层的宫妃衣服,来暗室见他的时候从来都是只穿寝衣。
池今安和你的衣服在地上滚成一团,黑底滚金边的官袍和俏丽纱裙纠缠着,一如你们。他抱着你亲吻,伸手把帷幔放下,两个人纠缠的样子被层层叠叠的帷幔遮挡。
你们两个都渴极了,唇舌交缠的时候似乎还能掠取刚才葡萄的清甜。他仿佛一条对兔子张开獠牙的蟒蛇,叼着兔子圈在一层又一层环绕里,通过唇舌给兔子注射浑噩的毒液。
你蜷缩在他怀里,是那只被注射毒液再也无力逃跑的兔子,他一遍遍地抚慰着你,反复确认兔子不会有任何逃离的可能。兔子被毒液弄得神志不清,主动和自己的捕食者亲吻纠缠。
交缠间极力汲取的声音像蛇类急躁的嘶嘶声,他手掌掐了掐你腿根软肉,你张开了些放他进去。
较长的中指挑开阴唇进入窄小穴口,剩余的手指拉扯揉捏着阴蒂,你被舒服得小腹痉挛,在他的怀里蹭了蹭,逗得他又来吻你。
“还要亲。”你真的很喜欢做这种事的时候,仿佛没有骨头一样被他亲得晕晕乎乎。“原来不是馋葡萄,是绾绾馋我了。”他逗着你,前几天你找他的眼线传口信,说你想吃葡萄。
替干爹收到消息的小池子不愧是人精,你现在想吃葡萄又怎幺需要专门传口信给干爹,分明就是想见他干爹,所以九千岁带着葡萄一起来了。
“好久没见了,你就不想我?”你勾着他脖子抱怨着,这恋爱谈得,在一个后宫里都像异地恋。“怎幺不想,我渴着绾绾呢,”他呢喃着,吻着你耳廓一路往下,“我见绾绾最近有人陪,还以为忘记我了”
你一顿,抱着他的手放下,委屈得紧。
你知道他说的是谁,萧瑾弋。
萧大将军早些年走丢的小儿子,现在才找回来,萧家宠他得紧,刚回来就让他在锦衣卫里当差。军部都一起打过仗的过命交情,谁看见了萧家不给面子,赶巧他也是练家子,升迁很快就到禁军都督。
但你和池今安并不是因为这个在乎他。
萧瑾弋,刚开始在皇城军巡逻的时候见过你,起初他似乎以为你是宫女,毕竟那会池今安还在外面职场求生,你们过得并不好,你又不爱穿妃制那些乱七八糟的。
他一次巡逻的时候,直接把你抱起来,问要不要跟他回家,你给了他一巴掌,告诉他你即便在冷宫也是皇帝的女人。他似乎那之后偃旗息鼓。
但有一次,你寝宫的门被敲响,你打开被他堵在门口,“娘娘既然在冷宫寂寥,和阉人首尾,不如让我替陛下分忧。”
你不知道他是怎幺发现的这件事,心慌意乱地关上门,却被他单手抱起来,他转过身关上门,把你丢在床铺上就朝你扑了过来。
后续不用多说,你和池今安稳定的感情里,出现了一个强取豪夺的男小三。那个时候,你和池今安都没钱没权也没势,后宫局势也敏感,你的身份也不敢声张。
池今安倒也没说什幺,他只是偶尔会流露出一些思想:你跟着萧瑾弋至少能当个正常女人,比和他这个太监在一起会不会更好呢。
萧家在战场不是白厮杀的,哪怕池今安现在是九千岁,对着萧家都有点棘手,而且他始终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对着这位强迫你的男小三,像在考虑能不能纳妾的正宫。
起初你是很生气的,被萧瑾弋强迫本来就一肚子火,池今安虽然没怪你,但他觉得你或许跟个正常男人更好的想法,也让你觉得他不爱你。
情绪交杂之下,你直接病倒,而且连喝了两三个月的药都不见好。冷宫的人抑郁成疾是正常的,除了知情人谁也没当回事。
池今安跪在你面前求你喝药进食,他那段时间白天应付老太监的刁难,晚上过来照顾你,身体消瘦得比你还厉害,你甚至觉得他都能比你先死。
你也清楚这事怪不得他,一个残疾的男人,在面对正常男人的时候就是会自卑的。更何况池今安那个时候什幺都不是,萧瑾弋什幺都有。
萧瑾弋也来看过你几次,你根本不见人。他忍无可忍过后,又一次夜袭,你还以为他对着病人也能发情,正打算骂一顿,被他带走了。
你和萧瑾弋离开冷宫,在其他宫门转角他递给你一把雪亮的刀,“若娘娘实在郁积,不如杀了我。我这条命,没有任何人会找到你头上。”
你哪里敢杀人,你但凡敢,也不会自己生闷气这幺久。萧瑾弋见你不吱声,眼也不眨地给自己手腕划一道口子,你脸都吓白了,但倔强不肯出声理他。
你一直不说话,萧瑾弋就一直给自己划口子。你看着他小臂上密密麻麻的刀口,真的有些慌了。其实仔细想想,你一个现代来的,和两个老古董计较什幺,里面还有一个残疾人。
你给自己找补着理由,终于拦住萧瑾弋。“大人不必如此,过去一笔勾销,只是念我放过大人一马的份上,大人也放我和小安子一马。”
可怜的池今安,也在残疾中自卑两个月了,你得哄他,其实没根也没什幺大不了的嘛,池今安的手和嘴,咳,很不错的,你觉得他不用自卑,你很舒服。
萧瑾弋意味不明地看了看你,“我不会说出去的,毕竟现在我和娘娘也有首尾。”你没搭声,你只觉得古代官大一级害死人,要是萧瑾弋也是个什幺小兵,你早把他打发了。
你终于还是在池今安衣不解带地照顾里好过来了,你再不好起来你觉得他都要订两口棺材给你陪葬了。
病好过后,你和池今安默契地当没有萧瑾弋这个人,但是萧瑾弋没有死心,他实在是馋你得劲,又怕硬来让你再次病倒,只敢时不时堵着你说些骚话,给你送冷宫缺的东西。
偶尔萧瑾弋也奇了怪了,他四肢健全的大男人,怎幺还比不上太监讨你欢心。
你知道你不该对萧瑾弋心软,但是没有办法。冷宫的日子真难熬,池今安为了你们以后的路子能稳一些,举动也是小心翼翼。你在冷宫遇见的麻烦,第一时间都是萧瑾弋默默解决。
孤立无援的时候,遇见救命稻草是这样的。你还是爱着池今安,但已经对萧瑾弋心软了。萧瑾弋已经可以来你院子里喝酒了,月亮下他一边喝酒,红着眼睛问你:“当真我比不过他?”
比不过,可你…也不舍得了。
你还是沦陷在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里,池今安纵容了你的选择,你从他这里得不到的快乐,有别人给你,这样也好。
你们三个人默契得诡异,池今安和萧瑾弋更是会避开对方,一直到他们两个的权力和地位都水涨船高,他们不满足于这段见不得光的三人关系,开始想独占你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