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杨,这个围巾送给你,感谢你上周末给我补课。”林境清梳着高马尾带着清明的眼神瞧着他。
境清想来想去,正好看到隔壁几个班都在自己买毛线织围巾,既然周斯杨想玩这个游戏,她倒是觉得以这个方式着手,很有趣。
果不其然,周斯杨头也没擡,他握着笔的手顿一下,嘴角不自觉勾起。
手里那红彤彤的围巾停在半空中好久,周围起哄的声音他全然听不见,而境清只是歪着头含着棒棒糖盯着他,“周斯杨,你不喜欢吗?”
她也没想到周斯杨这厮居然真玩起来了。
周围人的目光都盯着他们,境清支着脑袋低声:“周斯杨,你差不多行了。”
然周斯杨笔停下,擡眸盯着她。
她声音软软的,含笑盯着自己,周斯杨微笑:“谢谢,我对毛织品过敏。”
一部分同学觉得在意料之中,余点惊讶,姜楠和樊舟易互相看一眼,“他们分了?”
靳白庭笑着摇摇头,不说话。
蒋媛讥笑,不久周围人散开。
境清抿抿唇,手在他腿上捏一把,周斯杨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低着脑袋做数学题。
这学期,他们又做同桌了。
境清好笑地看着他,“周斯杨,不然你跟我说说,你还对什幺过敏,我都在本子上写下来。”
他把一道题推给她,“同学的好意,我心领。”
显然他还在剧本当中。
林境清也不恼,笔从桌面上掉落,周斯杨看她一眼,俯下身来,摸上她的脚腕,亲一口,境清低笑,看一眼班里其他的同学,都在做自己的事情。
她鞋子被脱下,周斯杨握着她的脚腕放在自己大腿上,往腿心去,在他自己的裆口摩擦。
此时此刻,真像偷情,在班里,在座位底下,在那幺多同学面前。
境清偷笑。
而周斯杨还半蹲在座位底下,这个阴暗之地,他被这种刺激又紧张的感觉裹挟,下面的东西恨不得跳出来,周斯杨沉闷地粗哼声。
境清踢他一下,又怕被其他同学察觉。
不过她偷偷看一眼周斯杨,倒是没想到他喜欢这种剧本。
不动声色勾起唇角。
周斯杨握笔的手从她的脚腕往上,她今天穿得有点厚,不过芜城的冬天很冷,这样也好。他笑笑,姜楠问:“周斯杨,你蹲地上干嘛?”
境清低头看他一眼,两人相视一笑。
周斯杨继续抚摸,境清泰然自若,“桌子不稳,他要调整一下。”
姜楠皱眉,猛地想到之前录采访的事情,就不太高兴。
“这次事情闹这幺大,学校和市领导居然什幺话都没有。不过也是,那个周司洋确实可怜。”
境清擡眸看她一眼,姜楠看向蒋媛,“她们家好像很严重,听说警察都去了。”
“清子,你爸爸——还好吗?”
境清解出那道数学题,答案是5231,她勾唇。
“没事。”
姜楠哦了声,“考完去蹦迪,去不去?”
下面周斯杨敛住笑容,摸到她的腿心,加重力道。
境清又痒又虚,差点叫出来。
她只是说:“再说,我爸爸看得紧。”
姜楠看她表情很奇怪,“清子,你不舒服啊?”
周斯杨这时起身,笔放在她的抽屉。
姜楠瞟一眼周斯杨,他面无表情坐下,境清把那道数学题交还给他,“可以啊,这竞赛题都解出来了。”
姜楠突然觉得这两人怪怪的,但也没说什幺,“那到时候我给你发消息。”
境清点点头,她看一眼那围巾,她学了半天,虽然模样不差,但是形状还挺奇怪,她说:“既然你不要,我就送给英语老师了。”
周斯杨没说话,这场戏码当然要按照剧本往下走,他轻笑声。
林境清也不以为然,挑眉将那条跟他脸一样红的围巾转头送给了英语老师,英语老师是个高挑美女,全身都是名牌,这幺一条纯手工的,况且原材料质品还一般的,她并不喜欢,但看在她学习成绩还不错,懂知恩图报的份上就勉强收下了。
一直到晚自习下,保洁叔叔正在学校捡废品,而那墨绿色的垃圾桶旁边,正碰到一个高个子戴眼镜的男孩子不停地翻找着什幺。
天凉无月,仅剩寒风。
一条臭烘烘脏兮兮的红色围巾,被他紧紧拥在怀里。
少年的脸上混杂着脏灰还有、干净的笑容。
周斯杨走到操场拐角。
被人一把拉去。
“林同学这是要报复我?”他俯看她。
“是啊,周同学,”她趴在他身上,一只手往下探去,“我可是睚眦必报。”
周斯杨闷哼一声。
反手隔着围巾把她压在树干上,这样不会弄疼她。
“林同学,你睚眦必报,我禽兽不如,不如凑一对。”他冰冷的手摸上她的蝴蝶骨。
境清瑟缩一下,轻声道:“有多禽兽?”
“林同学,不怕被人发现?”他低头注视她。
境清微笑:“二十分钟。”
周斯杨牵着她的手迫不及待往校门口奔去,校园里的路灯霎时亮起,清新又冷冽的风吹得两人脸疼,可是周斯杨一直裹着那个脏兮兮的围巾,这是她送的。
周斯杨几乎是把她塞进后座。
光速脱掉自己衣物,捧着她的脸亲吻上,两人都笑出声,“阿清,演戏不错。”
“周斯杨,我没想到你居然还喜欢这幺玩。”
周斯杨抱着她,蹭蹭她的脖子,“阿清,我永远都陪你玩,好不好?”
他注视她,境清在他脸上亲的啵唧响,“周斯杨,亲我。”
车内没有开灯,他抱着她,“冷不冷?”
“周斯杨,你好热。”
“其实那天在海边的时候我就想过。”
“什幺?”
“阿清,考完,我们去郊游。”
“最近爸爸的事情——”
周斯杨缓慢地抽插,“我有办法。”
车子很快动起来。
车内温度逐渐升高。
境清脸都要烧起来,周斯杨插一会儿,就停下来亲她,二十分钟,都不够让她爽的,他努力地顶着她的G点戳,“哈....周斯杨,那道数学题,是你出的吧。”
“是。”
“你拒绝我的时候,你什幺感觉?”
“嗯.....”
“林境清,是你救了我,哈嗯......”如果不是她的主动靠近,他想,他大概率是不敢靠近她的,原来总是以为是她的欲望大过于他,可事实上,他对她,从来就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猎猎冬日,周斯杨心底有说不出的温暖。
“那你不得好好感谢我。”她笑说,在他身上被顶得差点撞上车门,他护着她的头。
手指嵌入她的头发,乌黑发亮,像瀑布一样散落在车座下,他轻轻拾起一缕,嗅了嗅。
林境清说:“变态。”
周斯杨似笑非笑,手指往下去,一边操她,一边揉捏她的豆核。
境清在他背上抓一把,周斯杨在她肩头咬一口,“禽兽不得将剧本持续到底。”
“啊!周斯杨,我疼。”
周斯杨说:“嘘!车停在路边,小心别人听见。”
“原来你怕看见。”她嘲笑。
“笨,我是怕你被人看去,我不允许。”他在嘴上亲一口。
林境清咯咯笑,“周斯杨,再快点,马上就二十分钟了。”
周斯杨堵上她的嘴,勾着她的舌头,腰腹发力,背脊偾起,境清笑笑,他的身材越来越好了。
她在他屁股上捏一把,结实紧绷。
周斯杨从她腿穿过,擡高,方便更好地进入。
他腿长,左腿屈膝撑在座下,进而有力抽插。
剧情是周斯杨想的,舞台是她搭的,这场戏,缠绵又火热。
他们都痴迷入戏,用力演好每一个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