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不可抗力和女儿假扮情侣是一件荒谬的事情,而字面意思上的“假戏真做”,则让这件事的荒谬程度更上一层楼。
床上鼓起的被子山丘不住地抖动,皱褶勾勒出两人身躯紧贴的轮廓,而咕啾咕啾的水声回响之余,还有喘息和耳语共同烘托房间中的暧昧氛围。
“妈妈,怎幺样,要高潮了吗?”
“哈、哈啊……阿影,唔嗯,阿影……”
别扭地背对着正从自己背后伸手,搂着这具赤裸的身体快速抚弄阴蒂的黑发少女,将脸埋藏在雪白发丝和枕头间的年长女人有些失神地呻吟着,答非所问。
而已对答案心领神会的少女,温和地微笑着,低头轻轻在母亲的的后颈上印下一吻。
“那我插进来了哦。”
于是阿影熟练地将湿漉漉的手指向那一片滑腻的水源探下去,指尖在肉缝上流连一阵,就着充沛的淫水轻易地滑进了阴户。
“嗯……!”并顺利溅起了一声很绵长的低吟。
湿滑的甬道温暖狭长,阿影不紧不慢地插入了半根手指,很快包裹着手指的软肉就紧紧地吸附上来,同时身下的胴体也更剧烈地颤抖起来。
“放松哦,妈妈,还没有完全插到底呢。”
阿影微微擡起空着的手,将挡住身下人侧脸的一缕发丝梳理到她的耳背后,然后含住她的耳廓轻轻舔舐起来。
穴中软肉很听话地松懈了一瞬,给了少女乘胜追击的大好机会。阿影自然不会错过,食指立刻完全没入里面,而后一边来回抽插一边勾起指尖拨弄内壁的某处褶皱。
“哈、阿影……啊、嗯啊啊……!”
似乎没有多插几下,阿影就感觉到手指猛地被收缩的肉壁紧致吮吸,抱着枕头的女人更低地埋下脸去,通红的耳朵也从唇瓣间仓皇逃走,本就有些紧张的身体更加剧烈地紧绷起来,抖动着。
手指慢慢从肉瓣间退出,带出了一大股止不住奔涌的滑腻淫水。
阿影弯了弯眼睛,将指掌中的湿意随手擦在母亲的屁股上,就这样顺势抱着她到了顶峰后,又如突然漏了气的气球,一下子放松下来的身体,趴下来。
“舒服了吗,还要不要?”
“……快去洗澡。”
沉默了片刻,又是一道带有喘息的、答非所问的沙哑话音,从枕头里闷闷地传出来。
“可是今天我也累了,想直接抱着你睡嘛。”
阿影嘟囔着,却也很顺从地支起了自己也一样赤裸的身体,掀开热烘烘的被单从母亲的背上退开。
没了被单的庇佑,凉薄的空气如急于揭穿隐秘的卫道士,立刻向欧阳夕那印着斑驳的红痕、沾着些许水光的身躯降下谴责。令她不得不保持抱着枕头的姿势,平复了一会儿呼吸,才敢擡起头来。
“去洗澡。”
有点沙哑的嗓音听起来还闷闷的,语气却是命令式的不容置疑。
“好好好。”
阿影只好笑了笑,用相对干净的左手在母亲的白发上揉了一把: “我去洗澡,妈妈你先休息一会儿吧。”
随后动作麻利地翻身下床,蹬着拖鞋,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只亮着床头柜上的台灯,连光线也昏暗暧昧的卧室。
身边没有了少女的体温和声音,房间彻底归于静谧,欧阳夕闭了闭异色的双眼,兀自长叹一声,才扯过身旁的被单,侧身从床上坐起来。
两年前阿影就喜欢自己,对自己怀有强烈的情欲。就连得知了自己创造出她,只是需要一个生来就注定要被牺牲的“祭品”,也依然像个笨蛋一样不依不饶地愿意追求这样的坏母亲……欧阳夕早就知道这些。
可在她看来,她不舍得献祭掉阿影,是因为亲手养大这个纯洁无知的孩子,十余年光阴的互相陪伴,让孤独了两百年的老怪物也不由得把这孩子当做了自己的至亲。
更何况,即便是法术造物,并非来自体内孕育,借助禁术使用自己的骨血炼成的人形容器,也实打实流着她的血。
因此,无论是出于从最开始就居心叵测的目的,还是相隔两百年的年龄和阅历差异,以及亲手灌输给她的带有欺骗性的认知……欧阳夕都自认绝不能接受阿影那在她看来,就是个错误的感情。
但为什幺,她下定决心把阿影推开,对那孩子几乎不闻不问逃了整整两年有余,如今还是被那孩子追上了?
“果然发展成这个样子,都是我的错幺……”
欧阳夕郁闷地坐在床沿,用从床头柜上抽来的纸巾擦拭大腿内侧的水渍,有些无措地喃喃。
虽然会和成为了国际机构“灵监司”的实习探员的阿影,一起来到卡帕联邦是个纯粹的意外;虽然极度功利理性的卡帕联邦西部邦州,在实行严苛到不近人情的《独身法》也是她早就清楚的;虽然只要不辞而别、绕道东部避开阿影,就像这两年间她所做的一样,就可以轻易和不熟悉异国环境的少女断绝联系——总之,只要真的狠下心来,她本该有的是办法不与珍视的女儿发展成夜夜上床的关系才对。
哪怕在入境海关那里登记成情侣关系之际,她说一声“不”呢;哪怕在第一晚阿影亲上来的时候,她推开她的肩膀呢;哪怕在被浴室里,她强硬地赶她出去呢……
怎幺就弄得,好像自己也乐在其中,享受和女儿乱伦的快乐。
“……呵啊……!”
也许是思绪的嘈杂让隔着纸张的手指力量失控,忽然,一丝触电般的酥痒顺着被指尖顶到的阴蒂蹿上小腹,又顺着神经传到脑内炸开了火花。
欧阳夕喘息着垂下眼来,只见纸张已在腿间湿得皱皱巴巴……
另一边,阿影连绑着辫子的发带也没有解开,很快地冲了个澡。
今天潜入莱西大教堂的调查花了她一番工夫,欧阳夕想要得到的一块不祥蛇骨存放在机关和监守都十分严密的地下深处,是即便有国际探员的调查证,也不允许入内的禁地。出来的时候若非欧阳夕接应及时,她险些就给可疑的教士发现了,确实是让人身心疲惫。
如果说把创造主当做情人来疼爱过后,她心灵的疲乏得到了很大的缓解,那幺现在她所需的,就是依着母亲入睡来疗愈身体的劳累。
并非真正的人类,且常年只和欧阳夕两人一起生活在与世隔绝的高山里长大,阿影没有尘世中的凡人那样一是一,二是二的常识壁垒。对赋予了自己生命和一切、美丽而强大的女人同时怀有亲情和爱情,她不觉得有什幺问题。
或者说,她所追求至今的,也不过是在和欧阳夕原有的关系之上,追加一层可以向彼此的身心进一步深入的关系。
因而,就算现在也没有得到过母亲的正面回应,有这些天来肌肤相亲的赤诚陪伴,已经让她感到无比的幸福和满足。
就像一场美梦。甚至让她一想到等欧阳夕拿到她想要的那块蛇骨之后,这样无名而甜蜜的夜晚恐怕就会不复存在,她还会有点犹豫起来,希望今后莱西大教堂私藏违禁品的安保措施可以做得更严密一些。
“哈……”
阿影苦笑着摇摇头,为自己擦干体表上的水珠,披上了浴袍。
然后回到卧房,推开门:“妈妈,我洗完了,轮到你……咦?”
“哈、嗯啊!……阿影……?不、那个,我……”
凉薄的空气陷入了尴尬而异样的沉默。
欧阳夕满面潮红,颤抖的薄唇以最后的倔强绷成了一条直线。
原来阿影一打开门,看到的画面就是她赤身裸体地靠坐在倚住床头的枕头上,屈起的双腿大开,将仍咬着一根手指的湿润穴口大方地展露在空气里;同时戴着手套的右手正托着一只鼓胀的乳袋,顶上的褐红色葡萄已经肉眼可见地高高挺起。
仔细看,竟还有些许来路引人遐想的清液挂在乳晕上,向下顺着沟壑流淌去。
阿影强迫自己把目光从母亲尺寸诱人的巨乳上移开,咽了咽喉头,擡起眼看向她的脸。
“妈妈为什幺在自慰?是我做得不好,没能满足你吗?”
“不是!……呃,我不是那个意思……”
“嗯?那你到底是怎幺想的,我听不明白呢。妈妈,告诉我好不好?”
床面向下沉了一沉,是少女的膝盖压上了床。很快她手脚并用地爬近过来,捉住仓皇地从小穴里抽离想要躲藏的那只左手,并将它递到唇边,伸出小猫一样的舌头舔了舔指尖的黏液。
女儿一边眨动着澄澈漂亮的双眼,目光机敏而深邃地凝望自己,同时却在舔舐沾着自己淫液的指尖,这场面实在是有点糜乱。
欧阳夕此地无银三百两地闭上双眼,别过脸去。
“你不说的话,我就当你没有得到满足,要继续操你咯?”
话音刚落,母亲的手就唰的一下抽了回去,就好像是被阿影尖利的虎牙扎到了似的。
“不、不用了……只不过是,有点涨……”
“‘涨’?”
阿影疑惑地偏偏脑袋,打量了一下并起了双脚,几乎是把自己缩在床头的母亲。
过了片刻,她的目光落到了仍被黑色的手套悄悄握着的乳房,看起来不仅尺寸大得比平时更加醒目,光洁的球面上还沾着可疑的水色。
阿影瞬间明白了什幺:“啊,是涨奶了?”
“……”
欧阳夕没有做声,只是脸肉眼可见地又加深了红色。
也许是弑神之人必受神罚,世上最强的术士欧阳夕,在两百年前斩杀化身成吞天毒蛇的旧神之后,就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受到了神的诅咒,发生了无解的变化。
最显着的,自然是她拥有了不老不死的半神体质。莫说两百年来容颜一如三十岁左右那般没有衰败,就连掉个胳膊断条腿,都能很快再生出新的完好肢体。这也是当今世间,少数知道她这个弑神救世的勇者还活着的人,自然会知道的事情。
可另外的隐秘,就是两百年来都只属于她自己,或许现在加上阿影两人,才知道的耻辱。
就好像邪恶的殒神对那时一心只为亡妻复仇、渴望最终殉情的勇者所作的嘲讽一般,要她求死不得的同时,变得性欲极度旺盛。使她的身体既敏感又恋痛,需要经常发泄才行,否则就会陷入野兽发情一般的状态,严重时连理智也不再清明。
而且还像考虑到半神不会死去却也无法受孕,邪神便令她倘若性爱进行得频繁,则有概率出现涨奶假孕的可耻变化,嘲弄地提醒她意识到自己是个如何堕落浪荡的女人。
欧阳夕在最初的一百年间试图保持过禁欲的状态,但最终还是没能敌过各种因素带来的打击,开始主动流连于凡人的红尘。
这也是两年前她被阿影那样认真地告白之后,第一反应是逃跑的一个原因。
即便她活得太久,如今早已堕落,能够把凡尘的伦理道德抛开不谈……不,她唯独觉得,阿影是个不染尘垢的纯洁赤子,她好不容易把自己早已丧失的品性赋予了这个孩子,又怎幺能亲自做那个诱她堕落的毒蛇?
徘徊在失去了归宿、不属于自己的世间两百年了,她难得有了又一次给了她“家”的实感的珍贵至亲,好像这样玷污了女儿,就又暗合了那邪神诅咒她的恶意。
可是,阿影没有参与过老勇者如履薄冰的过去,目之所及的只是现在就连呼吸都滚烫的女人。
“胸部,很难受吗?”
阿影已经习惯了母亲很少正面回答问题的作风,便选择主动出击。
她又向前挪动了腿,把手搭上母亲并拢在一起的膝盖,也将脸与她拉近距离,而遮去了边上台灯散发出的些许幽微光线。
年轻人青涩俊美的脸逆着光带来阴影,像是把窘迫的创造主逼到了无路可逃的角落。
欧阳夕动了动干涩的唇,似乎想说什幺,话到嘴边却欲言又止。她无措地擡起双眼,与少女微垂的目光相接,在那双小狗一般真挚的美丽眼睛里,看到了用欲望和爱意描摹的自己的倒影……是那样狼狈而软弱的形象。
她有点生气。平心而论,最近在被迫委身于女儿寻求满足的时候,她总是有点情绪飘忽不定,生气、不甘、自责、迷茫……
从前她也没少被连名字也记不住的一夜情对象按在床上,进行一场粗暴而充斥羞辱的性爱,但就算是那时,她也没有心生过这幺多与性事本身无关的情绪。
也许正因为对象是阿影,她才会如此动摇。
毕竟,从前在山上的木屋里生活的时候,从来只有身为母亲和引导者的她给阿影提某种严苛要求的份,而从没有她被阿影逼迫到必须要做什幺的境地。
“……其实还好,没有那幺难受。”
所以她并不想承认自己生理上的窘迫,闭了闭眼睛,低头与阿影错开视线,伸手抵着少女的肩膀用力推开,转身就要下床。
“已经没事了,我去洗个澡就好。你先睡吧。”
阿影转过脸来,目光追随着母亲高挑的背影,视线很自然地落到双腿之间挂着的水渍上,不禁焦渴地舔了舔唇角。
或许和母亲做了这幺多天的床伴,对于母亲的身体,她是最清楚的,所以一眼就看出她正处在多幺危险的关头。
“妈妈,我饿了,可以喂我喝点奶水吗?”
……才会说出让欧阳夕摇摇欲坠的理智,瞬间被欲望熔断的话。
*
名为“影”的女孩,是世间最强大的术士、曾经弑神救世的神使欧阳夕,通过禁术融合自己的骨血与多种蕴含深厚灵力的质料,最终炼成的人形灵魂容器。
正如母亲为她赋予的名字,女孩天生有着宛如瓷做的人偶一般精致完美容颜形体,却没有与之相配的完整人格;拥有无限接近人类的外形,习性却与人类相异。
幼小的女孩不会哭也不会笑,没有任何欲望与独立的认知,所见所知所感的全部,只有母亲的体温和母亲的希冀。
她本来,就只是一个空有其表的轮廓。
直到不知何时起,影子注意到了遮蔽天光、凝固了自己存在的那人,终日黏在她的脚下笨拙地向她学习。
人是有悲喜的,人是会说话的,人是需要进食的,人是有欲望的。
“阿影、哈……阿影……”
人是,害怕孤独、需要陪伴的。
对,就是在母亲像这样亲昵地呼唤她的时候,她也成为了拥有自己的灵魂的人。
如今她也不止是在笨拙地回应母亲的期待而已,而是真正找到了自己的所欲,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形状和填充物。
“……嗯、阿影,哈啊……!轻一点……”
舌尖时而拨弄发硬的小珠,舔去从小孔中溢出的白色乳液。但欠缺外界刺激的小孔总是吝啬,非要少女坏笑一下,撮起双唇小心地包住牙齿,同时掐住乳肉的手指也一起用力,有点折磨地去挤弄和吮吸它。
欧阳夕浑身发软地靠在床头,抱着阿影埋在自己胸口的脑袋,颤抖着难耐地发出低喘。
刚刚又被女儿操过一轮,身体还沉浸在高潮过后的余韵中没有平复,敏感又酥软。
头脑也有点稍稍发昏,不知为何看着已经成年却在埋头吃奶的女儿,阔别已久的母爱也让心神格外激荡。
“妈妈的奶汁很美味,好好吃……”
“哈……是吗……”
“嗯嗯……甜甜的,有妈妈的灵力的味道。”
总觉得认真捧着奶子吃得津津有味的阿影,就像小时候因为自己下山了几天才回家,抱着自己的腰,在肚子上蹭来蹭去撒娇那样可爱。
因为说话,乳头被牙齿轻轻磕到,细小的刺痛一下子化作了更加暧昧的刺激,使整个饱满的乳房微微颤抖着,涌出一股尚还温热的汁液。
欧阳夕红着耳朵,手指无意识地埋在阿影的发丝间,来回抚摩她的头皮,不经意间,弄散了她一侧的发辫。
和雪一样洁白的发带滑落在手腕上。欧阳夕愣了一下,轻轻将它拎起,抽离了阿影的后脑。
“你还在用小时候的发带啊……嗯……会不会太旧了?”
阿影舔了舔挂在乳晕上的白液,擡起脸来,手指一挑,从母亲手中勾回那条发带。
“当然要一直戴着了,这可是你送给我的宝物呢。”
欧阳夕看着阿影将发带熟练地单手绕在手腕上,不知怎幺心里好像又被什幺深深触动。
“要不,明天去街上逛逛,我送你新的吧?”
“不用啦。”
阿影微笑着摇摇头,怀念地看着缠在手腕上的,与母亲的发丝一样颜色的白。
“记得那时我喜欢在山里乱跑,藏起来躲着你,让你来找我。你怕我偷偷跑下山丢了,就送我两条附上了你的灵力的发带,这样就算一时找不到我,也可以根据灵力,用定位法术找到我。”
话到这里,她擡眼望进母亲异色的眼底。
“所以,只要系着发带,就算暂时见不到你,我也可以安心,不怕你找不到我;想着也许你不生气了,明天就会出现在我的面前,带我回家。”
虽然见面以来,阿影也从来都没有说过,这两年间她是怎幺从帝国的学校毕了业,不仅混到合法的学历和身份,还进入了国际机构灵监司做可以被派往国外出公差的探员。
但欧阳夕此刻,似乎从她总是执着和澄澈的双眼里,望见了那些自己自说自话丢下了她,不在的日子里,此前从没一个人出过远门、缺乏社会主流常识的少女,是怎幺独自支撑、成长至此的。
她仅仅只是,在等自己,等不到,就主动寻找。
可最终这次戏剧般的重逢,也不过只是双方都始料未及的偶然。
“……你就没有想过,我是真打算不要你了吗?”
“嘿嘿,我相信你不会的。”
阿影像小孩子那样调皮地笑了起来。可是欧阳夕察觉到她说的只是“相信”,而不是“知道”。
“你明明下山之前,连我到底是什幺人都不知道,被我骗得团团转也不晓得。”
“怎幺不知道?你是给我生命的创造主,养育我的母亲,陪伴我长大的导师,也是我想要独占和永远相伴的心上人。”
太阳过于炙热的光和热,会让习于躲藏在阴暗中的人想要逃离。
欧阳夕不知道该怎幺回应她,只是默默拉过阿影的小臂,将绑得很丑的发带解下,重新给她系在腕子上打了个漂亮的结。
“……你现在也是大人了,改天换个更成熟的发型吧。”
“那要换妈妈喜欢的。”
阿影嘟哝着,低下头,重新用双手捧起妈妈的两只又大又有弹性的圆润软乳。
伴随双乳在掌中揉玩的变形晃动,胸脯上传来的黏腻触感才让欧阳夕后知后觉,原来说话间她那被阿影吸出了感觉的乳头,很自觉地流溢出了不少乳汁。
现在那些白花花的、就人类的正常嗅觉和味觉而言,一定是腥味十足的奶水,正顺着下半球和沟壑的弧度,湿哒哒地流到了小腹上,甚至滴在了大腿和床单上,还有阿影裹得并不严实的浴袍上。
“看呀,妈妈,你的奶水都离不开我呢。”
阿影愉悦地笑了起来,狡诈地将母亲的双乳汇拢到一起紧贴着,贪婪地张大嘴巴,从下半球开始向上舔舐乳汁,再顺势将两颗硬挺的乳尖一起含进嘴里。
“等、哈啊,不、不要这样一起……嗯啊啊!”
当两粒乳头同时被收缩吮吸上来的口腔内壁和唇舌攻击,欧阳夕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仰起下巴,双手紧紧搂住女儿的肩背,脚趾也用力绷紧……好像乳房和腿心同时不受控制地喷涌出一大股汁液。
在味觉有些异于常人的少女尝来,就好像咬破了一只熟透的果实,香甜的奶水在口腔中爆炸般地迸射,险些呛到自己,源源不断地伴随她的吞咽被吃进肚里。
而奶水一下子喷出得太多,没来得及包住的些许纯白奶汁也从嘴角淌了下来,顺着少女精美的下颌线滴滴答答洒落在浴袍敞开的领口里,也往她不如母亲那幺壮观的双峰间滑落下去。
与此同时,抵在母亲双脚之间的左膝也猝不及防地被喷溅出来的滑腻液体沾湿。阿影便一边努力吃奶,一边把膝盖向前挤了挤,顶住一片湿滑不堪的泥泞软肉,开始上下用力磨蹭。
不多时,母亲“嗯哈”的淫靡喘息就又回荡在了耳边,双腿也配合地大开,甚至扭动着腰主动迎合女儿对肉核与穴瓣的顶弄。
吃了一会儿,感觉到流入嘴中的乳汁少了,阿影才吐出乳晕一带已经被吸得水淋淋、红通通的双乳,舔了舔嘴角残留的奶汁,擡头朝表情早已绯红而迷离、彻底沉沦在淫欲里的母亲,凑了过去。
“妈妈真的很色情呢,光是被吃奶就能高潮。以后再涨奶,就把奶水都给我吃吧。”
在充斥奶味的吻撬开唇舌入侵而来之际,阿影的拇指也抚弄着阴蒂,并同时将两根手指一起插入了湿得几乎留不住指尖的肉穴里。
“不管是你令人敬爱的一面,还是色情的一面,我都会好好珍惜的。”
这个吻结束之后,插在穴中的两指就快速到有点粗暴地尽情抽插起来,“噗嗤噗嗤”的水声伴随女人理性蒸发的浪叫充斥在奶味萦绕的房间里,才高潮后排出了胀得发痛的大股奶水,紧接着又被狠狠操干的快感爽得人头皮发麻。
欧阳夕几乎搞不清自己是在现实还是在春梦里,开唇伸舌,时而被动时而主动地与阿影热吻,双臂挂在她的背上,发着抖一边扯下少女本就系得松松垮垮的浴袍,一边发疯般爱抚那具融入了自己骨血的身子。
少女最近保持着锻炼,完美的胴体没有一丝赘肉,瘦但是并不骨感,摸起来肌肤如她尚还幼小时一般光滑,肌肉却要紧实很多……也正是这有力的上臂,每夜带给了她愉悦满足的体验。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欧阳夕已经晃了神,几乎来不及等到阿影抓住她乱摸的右手,将那只还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按到自己悬跨在母亲身上的下体,骑在触感比想象中更加光滑坚硬的它上面来回挤压和摩擦花核。
“哈啊、哈啊……妈妈,一起、嗯、一起去吧……”
“啊、嗯啊……不行了,哈啊……阿影,阿影……嗯……!”
两人几乎同时在最后的冲刺过后,用彼此的触碰为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画上了句号。
这一晚,就连平时行事严谨的欧阳夕,也再没有力气苛责自己和阿影没有洗澡,就躺倒在床上。
胸脯上都沾着母乳的母亲和女儿,相依着绞合十指,倒在枕头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次日上午,无法拒绝和女儿一起洗澡的欧阳夕,终于死心地意识到,在这一夜过后,她和阿影的关系已经不可能再若无其事地退回寻常母女的那根线了。
就像共舞的两人,年轻的舞伴倔强地前进,而她只想原地踏步……那幺便只能接受,两人间的距离直抵相拥的结果。
***
吃奶篇一篇完。
但亲友还画了母女挤奶口嗨的色图,所以可能还会有挤奶篇,以及这对母女的其他同性爱同性恨摸鱼。以后有机会再发出来。
另外也有abo版本的高肉剧情向……写过一点但感觉写得太差打算重置。感兴趣可以移步隔壁《二重性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