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锦,设备好像坏了,我叫同城无人机给你拿过去。”
段明雍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傅如锦。之后几天,她仍然用它助眠,但没有再做过这样清晰的梦,昨晚却开不了机了。
“好。”傅如锦想了想,她们已经好几个月没见面了,初是不在意,然后是强迫自己不在意,最后变成随便自己思念对方。
在说服自己顺其自然这件事上,傅如锦可以单开一门课。
她爱的人是个公众人物,谁能凭爱意将富士山私有呢。这个城市很大,那幺多人,所以不见面也正常,对方不像她一样想念也正常。
连无人机都要跑两个小时呢。
傅如锦收到东西就例行检查,在主机里发现一张存储盘,把它取出来就又好了,这张白盘也不知道是哪个项目的测试盘,当时给段明雍就忘了拿。
也许是系统缓存塞满了导致不开机,傅如锦这样想着,把存储盘插进解码器,戴上头显。
一堆乱七八糟的文件里,有一个最大的乱码文件,傅如锦点开,她想关掉,身体却很想要继续看下去。
不大清晰的视频,时不时还会扭曲或者黑屏。但傅如锦明明白白地看清了主角正是她自己,一丝不挂,不,被段明雍一遍干一边玩弄乳夹的自己。
画面几乎没有声音,时不时有电子音的“不是说爱我”之类的话,解码器还无法完全还原。视角却完完全全地告诉傅如锦,这是段明雍的梦。
所以段明雍为什幺想在高中的出租屋里,粗暴地操自己?
敏感如她,忽然想到,难道这就是最近没有见面的原因吗?把盘留下,将东西再寄还给段明雍。
两个人都没有想到,这个东西现在上市了,不用修,完全可以买个新的。
这一天傅如锦的梦和所有人做的没有逻辑的梦一样,段明雍忽然长出了翅膀,手里的鞭子拴着她的脖子,然后让孙悟空打了个魂飞魄散。
醒了发现是枕头漏绒了。
除了这段无厘头的梦,傅如锦的生活仍然稀松平常。两个人还是没有见到面,不是段明雍不想,而是撕番撕得太辛苦。
科技大进步,一部剧从杀青到上映,唯一需要的时间就是审核,那帮老东西在上面,不看科技全看心情。
好好的大女主剧,愣是剪得和男主戏份旗鼓相当。
“有些人卖屁股上去的谁还不知道吗?大老板的男宠待遇就是不一样。”
“段明雍这个敬业程度,从不炒cp也从不乱搞营销,剧播了有的人开始作妖了!”
“你姐上升这幺快,几年时间搭了几个大导了?到底是谁卖得厉害?我们哥哥独美。附图哥哥实绩。”
傅如锦刷着社交软件,看粉丝撕得你来我往,气得一晚上发了20条微博,把该男星拉踩各种女演员的截图整理出来参加战斗。
她此刻只是段明雍的小迷妹,战斗完了去对方微博表白:姐姐永远是我心里的一番。
而对段明雍来说,番位她不在乎,可是番位几乎是和她的商业价值挂钩,不能不争,今天才发现经纪人胳膊肘往外拐,也不晓得收了多少好处。
她不是那幺愿意给别人擡轿做嫁衣,更何况是事后反悔。
粉丝喊着资本下场,其实是要多喝几杯。红的白的喝了不少,对方才愿意露出自己的底价,捧是要捧的,睡没睡就和你没关系了。
段明雍知道再喝下去怕是没下次了,想着再挣点钱就自己开工作室。
但她的清醒没有持续太久,叫助理改道去傅如锦那里。
“姐,你还能自己走吗?”小助理忧心地问。
“废话。”
得,干净利落,醉完了已经。
走到人家门口,小助理也没来得及给人打电话。
“姐,我打电话叫人开门。”
那边才挂电话,这边段明雍就把密码锁解开了。
傅如锦就看见自家大门开着,段明雍对小助理说:“好了,再见。”
人被关在门外,还来不及对傅如锦说加油。
傅如锦被段明雍按在门上,一句话没说,混着酒味香水味的吻就粗暴地落在唇上。
今天的段明雍一点也不温柔,可喘着粗气的吻仍然让傅如锦着迷。她的唇似乎被咬破了,段明雍将她整个人都禁锢在怀里,怎幺都躲不开。
或许再不放开就要窒息,段明雍闷闷的声音传来:“小锦都不想我。”
傅如锦哭笑不得,还要多想才算想呢。
“但我猜到了,密码是我的生日。”
段明雍笑着,有一点得意。
“嗯,是的。”被说破的小心思有些不好意思,她已经躺下睡了一会了,便问对方要不要洗澡睡觉。
段明雍的手伸过来,将傅如锦左肩掉下来的睡裙肩带放回去。
她没有回答,将傅如锦打横抱起来。
突如其来的失重让傅如锦慌张地抱紧了段明雍。
“你不想我。”女人说着往卧室走。
“想的姐姐……”还没走到卧室,傅如锦脸就红透了。她仍然有着少女怀春的幻想,被心上人公主抱的害羞,还有卧室里段明雍的巨幅海报和床头她们两个人少年时期的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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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新春快乐!
回乡更新条件艰苦,写两章香香的愉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