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回过神时,他竟如只小狗般的,擡起靳荣光的整个下身,不管是花菱上、穴口甚至于臀缝间的水液,涓滴不剩地舔舐而尽,仿佛这是人世间最甜美的玉琼金露般。
而他贪婪的吸吮声,像是在告知着靳荣光,自己有多淫荡般,叫她忍不住地掩耳拒听。
她的抗拒让来者深深吸吮了下,又从她穴口涌出的汁液,顿时引发靳荣光又一波的高潮。
就在她咬着牙,等待高潮褪去时,她突感自己的双唇被人狠狠吻住,并撬开自己紧咬着的牙关,随之一股带着特殊腥味的液体哺入她的口中。
她下意识摇头推拒,却不敌对方的强硬。
对方伸舌卡住她又要合上的嘴,硬生将滞留于她口中的液体导入她的喉头间,逼迫她喝下。
当她喝下的瞬间,对方给了她一记缠绵且令人窒息的深吻,他不停地用他的蛮横,欺压着她手足无措的舌,让她退无可退、逃无可逃,只能任由他一次次加深吮吻的力道,搅乱她的思绪,让她又一次陷入无法抵抗的迷茫之中。
就在她要因窒息而昏厥前,一道充满磁性的嗓音在她的耳畔响起:『很甜对吧!那是妳下方流出的水,又浓又香的,不早了,今天就先到这里,下次我会让那出水的小口,扩张至能容纳我的巨物的,不过……妳想知道我的巨物有多大吗?』
话落,对方便抓着意识迷离的靳荣光,摸向一条她手掌几乎无法容纳的硬物。
那硬物湿润且带着灼人的热度,吓得靳荣光忙缩手。
当她缩手的同时,发现自己的眼睛竟能睁开了,当她睁眼时,并未看到床上有任何人,想起身,却发现自己下身酥软酸涩,像是经过一场恶战般。
想起方才的回忆,她忙将被子掀开。
她本以为会在被子里看到淫秽的凌乱,却发现自己下身衣物完好洁净,除了裤裆下那抹浸润的一角外。
在摸摸自己的脸颊,除了病中的发烫外,本该横亘满面的泪水却涓滴未有,枕头甚至被褥,还有自己身上的衣物,更是干燥如新。
难道刚刚的一切,皆是梦境……但也太真实了。
那抚触、那温度甚至那气味,还有花穴中的异物感,都是那样的真实。
当她想看刚刚在梦境中被啃咬的膝盖是否残留印记时,耳边突然传来一声灯芯炸裂的声音。
她转头看向房内仅留的那盏油灯,它忽明忽暗地闪烁着,意味着灯油即将燃尽。
她在那微弱的灯光下,看到了床下正背向着自己,虾缩在被褥中,睡得安宁且深沉之人。
她弟弟——靳烨然。
没想到银芽说的都是真的,烨然真的每晚都在这里照料她。
一股温暖与心疼,叫她更加对不住床下之人。
本想下床喝口水并换掉里裤的她,担心惊扰了他的睡眠,便摀着这时才感觉到痛的胸口,将身子摆正回床。
看来刚刚真的是梦,因梦中的她,是挣扎的那样厉害,却完全没感觉到胸口痛。
没想到这辈子、上辈子连上上辈子都没做过春梦的她,这次竟做了这般令人脸红耳热的梦。
是刚穿回的原因吗?不然怎么会梦到这种梦呢?
她来不及细想,身体传来的强烈疲倦感,与一阵阵宜人的薰香带领下,又一次睡去。
待她的呼吸均匀,本在床下打地舖的男孩,突地睁开他杏仁般圆润的双眼,拿出刚藏于被中湿润且破烂的里裤,他嗅着上头残留着汁液香气,手紧握着昂然未发的玉刃。
他一边嗅着女子特有的香气,一边套弄着自己尚未长成,却已然相当可观的巨龙,想像着自己的巨龙贯穿女子湿滑紧致且温热的花径。
那美好让他喉头无法控制地发出一声带着压抑却又充满畅快的哼吟声,释放了自己那几乎要爆裂的欲望。
掀开被子,一股腥浓的阳性气息随之从被中飘散而出。
他用那条被撕烂的女子里裤,缓慢地拭去沾满龙首的喷发之物,仅留一些在自己的指尖上。
起身便来到床舖旁,将指尖上那抹白浊抹入靳荣光的口中,与她的小舌玩耍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他将沾满靳荣光口液的手指放入自己口中,细细吸吮了会儿,才意犹未尽地放下。
然后俯身在她耳畔轻声道:「好吃吗?下次我会让妳吃到最新鲜的,妳等着。」
便敛下挂于嘴角的阴邪之笑,悠然地整理起刚刚来不及收拾的残局,将一切恢复成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之前。
今夜是个旖旎的夜,更是个适合发泄的夜,也是个什么也没发生的寂静之夜。
对靳荣光来说,对靳烨然来说,更是对任何人来说……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