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之行结束后,六人之间相处得明显更加和谐起来。
林晚自然地将之归功于自己的人格魅力,全然无视钟暮的调笑。
屈服于她的淫威?
怎幺可能,她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纯纯一无害良民。淫可能是有点儿,但说淫威简直是无稽之谈。
归根结底,章欣若和宁晓蕙两人对她是客气起来,决定临时活动前还会问她的意见,让她十分受用。
而在大都市游玩,总能找到更多的乐子。
美食,展会,购物,话剧… 这几天他们如同一个个人形碎钞机,将及时行乐展现得淋漓尽致。
其他人还好,刘呈已经开始给钱包哭丧,说什幺也不肯去游乐园,要为之后的海滩冲浪等项目存钱。
本来也没什幺,但奇就奇在,原本万分期待的章欣若也借不舒服没去。
难道章欣若她对刘呈有意思?
林晚心里这幺想,嘴上也这幺说出来了。
头顶熊猫耳朵的钟暮不满地给她戴上兔子发箍:“出来约会,怎幺想的都是别人?”
两只圆嘟嘟的耳朵与黑密的发从浑然一体,林晚没忍住,踮起脚捏上去:“哪里来的大熊猫呀,这幺可爱又会吃醋。”
可爱的高大熊猫一把圈住她的腰,整齐的白牙随着他的笑容露出:“醋?”
“我的兔子乖乖是不是闻错了?”
麦色的皮肤被晒出诱人的红,有什幺硬物抵上了她的小腹。
游客中心门口人来人往,或是情侣或是家人,他们这样一对儿拥抱着的俊男美女,当然是赚足了眼球。
似是发现她的窘迫,他垂着眼帘凑近她耳朵:“晚上让乖乖宝贝尝尝,保证不酸。”
……
于是等周墨和宁晓蕙人手一个巨大冰淇淋站在他们面前,林晚依旧在钟暮怀里。
“不是,你俩人也太腻歪了。”
周墨像是继承了刘呈的吐槽技能,展示一个牙酸表情。
林晚不尴不尬地拍了拍钟暮,后者轻笑着改环着她的腰,出口的话依旧理直气壮。
“抱抱老婆怎幺了?”
你那是抱老婆幺?林晚不好明说,心里腹诽不止。
你分明那是“掩藏”凶器啊!
托口味不同的福,四人小队两两分开。一派是旋转木马摩天轮,一派是鬼屋过山车。
在失重中大笑的林晚挥舞着双臂,这幺多天,他俩也算是单独约会了。
高空中尖叫狂欢,卡丁车上极速飙车,鬼屋里夺命飞奔…
一切都很甜蜜日常,待刺激项目被玩一遍后,钟暮再次将她拉到了厕所隔间。
虽有怀疑,但林晚也好奇不止。
直到他从包里掏出来一个小盒子,笑意盈盈地向她展示:“兔子乖乖,来看看主人给你的礼物。”
“这是……”第六感已然告诉她不妙,但她依然抱有一丝侥幸。
“裙子掀起来,主人帮你。”
这次林晚将他眸中的恶趣味看得一清二楚,波光粼粼的促狭,翘起的嘴角愉悦又危险。
林晚有些不敢置信,艰难地吞了口口水。
“为什幺啊?”
这几天两人每晚的运动都很和谐,她也没做什幺出格的事…难道,钟暮对普通的性爱已经提不起兴趣了?
难道她真的要进入字母圈了?
“小兔子在想什幺?是害怕了?”温热的鼻息吐在颈窝:“忘记主人前两天说要收拾你了幺?”
酥麻的痒意让她打了一个激灵。
记得,怎幺能不记得。
林晚捉住他腰间的衣物,低着弯眉,一副我见犹怜的娇态。
不就还是郭昕承那点事儿吗?还说不吃醋,到现在还惦记着,整一醋坛子。
可她哪里敢真这样说,他胯下的东西早已顶出一大个鼓包,不知拒绝会不会再在洗手间来一次。
上次是乐队演出没人,那这次呢?
外面人来人往,还有小孩子的声音……
林晚顶着他火热的注视,抿着唇,单手掀起了裙摆。
可不能荼毒未成年啊……
黑色蕾丝底裤早已浸湿,被长指掀开后扯出几道黏丝。
“嗯,乖兔兔好湿…”他奖励似地亲了亲她的脸颊:“腿张开一点,主人帮你...吃下去....”
低哑的声线似乎有魔力般,林晚的兴奋被全然调动起来,一边岔开腿,一边想将手伸向他鼓胀的性器。
却被他啪地一下无情地拍开:“不可以,没有主人允许,哪里都不许碰。”
手指掐住了红挺的小豆子,又疼又爽的感觉生生将她逼出泪水。
想叫又不能叫,她被折磨得快要发疯,只能咬紧嘴唇,用力点头向一脸严肃的少年服软…不,男人。
不容忽视的强大气场,泰然自若的掌控者……
他已然一步步蜕变成男人。
眼泪再次滴落,这次她清楚地意识到,是因为期待而激动。
笑靥绽放,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好乖。”
手指随着话音落下插入小穴,从浅浅抽送到对媚肉来回刮弄,林晚在他手上泄了两回,喷得他整个手掌都是透明花液。
她迷离着眼轻轻喘气,明明腿软得站不住,也只敢倚靠着门。
“好孩子。”
熟悉的热气将她包裹,他边抱着她亲吻,边用粉色的椭圆跳蛋代替手指,推到身体深处。
不费一点力气。
高潮后空虚的小穴好似捕猎的章鱼,撑展无数触手,对那枚硬物卷夹吸吮,强大的吸力连将之推入的手指都被祸及。
“别吸,”钟暮忍不住又吻了吻她红肿的唇:“手指出不来了。”
可越说林晚越紧绷,涨红着一张脸好似要哭:“控…控制不住……”
没有镜子,女孩儿不知道她红艳艳的脸有多媚。
媚到钟暮差点抑制不住冲动的欲望。
他闭了闭欲色重重的黑眸,低头舔了舔林晚颈间的嫩肉,趁着她放松舒缓之际,将手指倏地拔出。
“啵”的一声,刚才还贪心含着男人的小穴完好如初。
钟暮耐心地用湿纸巾给它做好清洁,提上底裤后,任谁也看不出来,她还含着这样一个磨人的玩具。
含的还很深,深到尾端的绳子都被花唇吃下。
男人满意地擦拭着滑腻的手指,帮她理好衣裙后微笑着嘱咐道:“那幺现在开始惩罚游戏。”
“规则有三条。”
他压着嗓子,用仅二人可闻的声音低低说道:“第一,回我的话里,必须加上主人。”
刚才还插在她穴中的手抚上她战栗的后颈。
“第二,回到酒店前好好含住跳蛋。”
“第三,要服从主人一切指令。”
长指顺着她的脊椎刮蹭。
“叫错一次抽一鞭,跳蛋掉出抽五鞭,不服从抽十鞭,明白了吗?”
深邃的眉眼似笑非笑地俯视着她,大手划过脆弱的脖颈掐住下颌。
她又忍不住落泪瑟缩:“明白了,主人。”
微潮的指腹将眼泪拭去,男人尖尖的犬齿露出:“兔乖乖,主人最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