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如此难熬。
坐在车上的林晚宛若被翻搅的春水。
体内的异物感随着车身摇晃愈发强烈,在宫口处时重时轻地撞。
贝齿轻咬下唇,她不知车下一秒是加速或是减速,不知道那玩意儿会跟着刮蹭在哪儿,会不会再次撞上开关……
看着女孩儿全身都复上情欲的粉,钟暮眸色一再黑沉。
他的女孩儿,似乎需要更多刺激。
拇指不再犹豫,按下了口袋里的按钮,几乎同时,一双水润的桃花眼就望向他。
惊讶的,羞赧的,渴求的。
在外人面前或张扬,或强势的林晚,在他这里,可以是一只软糯白兔。
被欲望的春水裹挟,因他丢盔弃甲。
只要他的晚晚喜欢,他不介意将道德底线放的更低一些。
事实上林晚也很享受这种不能被察觉的禁忌。
衣冠楚楚掩饰下的下流,本就是让人头皮发麻的存在。
她在钟暮适时搀扶下走下了车,经过人潮涌动的酒店大厅。
没有呻吟,行走自若。
然而刚进了电梯,她就整个人软了下来,拼命往钟暮身上钻。
后置的愉悦带着风卷残云之势,奔涌着将她反噬。
想要抚摸,想要亲吻,想要他的下面代替只会一味震动的单调玩具,全力填满她敏感多汁的身体……
可伸出的手,立即就被钟暮牢牢抓住。他长臂一扯,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和她拉开距离。
林晚急得呜咽,但男人依旧有条不紊,按楼层,出电梯,刷房卡,一丝意乱情迷的表情也无。
积累的淫水透过底裤,再次蔓延至脚踝,她全身涨红,终于在门嘭的关上后哭出声来。
“呜呜……兔兔难受……主人坏!”
边说边继续往他怀里蹭。
这次钟暮没拦着她,任由她在裤腰上摸索,可林晚却因为太着急,多次尝试也解不开裤扣,委屈地哭得更大声。
“兔乖乖,”他指尖拭去林晚眼角的泪,隐去喉咙间的轻笑:“别急,还记得之前说的话幺?”
哭腔卡住,林晚缓缓擡头看他。
“不服从主人的话,要挨十鞭。”男人慢条斯理地说,大手轻抚她的头顶。
“没去迷宫,没经过同意擅自触碰,坏兔子,你说,你欠多少鞭?”
他露出的牙尖含着锋芒,轻易就扎漏了林晚膨胀的欲望气球。
熟透的红唇开开合合,却说不出只言片语。
“是二十三下。”
钟暮好心地替她回答,温柔地将她从跪坐的姿势抱起:“先给兔子洗个澡,湿乎乎的。”
眼眶的泪擦不尽,林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
跳蛋还在体内疯狂震动,但它给的刺激完全不如钟暮多。
男人静默地脱去她的裙子,解开内衣,褪下底裤。
他没有和她过多触碰,甚至眼神也不像平时那样在她的身体上流连。
好像一层看不见的膜将两人的关系间隔开来,他们此时不再是情侣,不再是林晚和钟暮。
他依旧穿着完好,领着她走进淋浴间。
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
没错,他们不再有从前的关系。
当下,他们只是一个主人,与一只违抗指令的坏兔子。
林晚在水流下颤抖不已,水压十足的热流好似一只温暖的手,代替他来抚慰寂寞的身体。
肩膀,乳房,腰侧……
“唔嗯…”
嘤咛声在冲到小穴时终是忍不住,她指尖扣着大理石缝隙,闭着眼不敢看他。
自己一幅欲火焚身的模样,而他却在宽松衣物下遮去了反应,被平静到似乎毫无欲望的表情对待,她羞耻得无地自容。
太糟糕了…主人他……太坏了……
从打泡沫到吹干头发,钟暮按着她的习惯,一步步一丝不苟,似乎是真察觉不出她的难耐,冷静而专注。
甚至在她忍不住坐在浴巾上摩擦阴蒂时,还能轻拍着让她别动。
别动?林晚紧紧咬住下唇,瓷白的肌肤泛着情欲的热潮。
怎幺能不动,跳蛋没电了,她不被安抚的身体更加难挨。
“只有乖兔子才能得到主人的奖励。”
钟暮关掉吹风机,暧昧不明地着看着镜子里的她:“你是乖兔子吗?”
奖励?奖励!
翕动的小穴吐出一口蜜液,先头脑一步作出回答。
“是的主人,”林晚乖巧地将双手放在膝头:“我是乖兔子。”
钟暮顺着她的视线在自己胯前落下, 轻笑出声:“好,那乖兔子,去穿上兔女郎的衣服,趴在床上等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