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凌你的富二代*耳聋瘦马你*清冷伪善贵公子(中)

林致原是不想管的,以前他不知道你是林家养的瘦马,但养了总不能什幺都不用还,更何况是陈翱玩过的残次品。

你倔强又不得不求他的示弱还有带着恨意的目光,腿被柔软团子磨蹭,以前你都是带着羞意和憧憬,征服的欲望突如而来,他想一个少女会比藏獒还难以驯服吗?

——

林致没有碰你,以前你会认为他是心地善良,现在你大致明白他嫌你脏又是个残疾下等人,但他不曾亏待你。

你隔着长桌诚惶诚恐地感谢他。

他专注用餐时,你自说自话到口舌发干,许久他拿起餐巾轻轻擦拭嘴,递给傍边的佣人,再拿过准备好的报纸。

你看到佣人还抱着你母亲签过的那份合同。

你再次开口,他不喜的眼风过来,你再次和个鹌鹑一样呆呆地等他看完报纸。

白净修长地手终于折起报纸,指节轻敲了几下桌子,管家让你过去他身边。

从昨夜带回来被随意扔到一个房间,怯弱的你蜷缩在一角,也没有清洗,今早直接被带到他面前。

妆容哭得斑驳,眼睛红肿,嘴唇因为干裂,有细小的伤口,血一点点渗出来,你不自觉去舔那儿,你这样子活像被人弄了一夜。

林致随意翻了几下合同,没有细看就扔下,凌厉的目光直射而来。

“你想毁约?可这白纸黑字清清楚楚,你要为集团获利才能结束。”

“那些珠宝……”

“合同明确规定获利才能解除。”

“你看看你,没有礼貌、怯弱还是个残疾,如果集团不资助你,你连高中都不能上,别说大学了。”

“想弄你的人不止一个陈翱,是林家保护了你。”

“是因为你不够优秀,你才只能以色侍人。”

他一句又一句拍过来,咄咄逼人,打得你猝不及防。

“不是的,没有林家我不会被……也可以……”

“可以什幺?被底层人抓住随意弄?”

“你的脸就需要实力撑腰。”

啜泣声在空旷的客厅愈发大,在你泣不成声时,他干燥的大手放到你的头顶,像抚摸一直小狗。

“所以你要听我的话,听我的话你才能变优秀,才能不被随意送来送去。”

——

林致不会多加干预你,但他要求的你必须做到,他训导你的手段让你不寒而栗。

在你一次弹钢琴出错后,他把你关了禁闭,漆黑无光的地下室,脱离在时空之外,一丁点儿动静都让你心悸。

十二个小时,你被放出去。他让你继续弹那首,又出错了。

你又饿又害怕,错误频出,又被关了整整一天,再次出错。

在管家来拖你时,你如同疯子,抱着林致的腿,哭得撕心裂肺,颤着声音不住求他,你一定会做好的。

他温柔地拉开你,认真地看平板上的年报。

“这都是为了你好。”

你还是被关了进去,你在黑暗闷闭的空间里不断去想去练,你终于成功弹好了曲子。

他浮现笑意,拍了拍你的头以示嘉善。

“乖狗狗。”

他在驯养你,以训狗的方式。

你竭尽全力去讨好他,你和他的小仆人一样,忙上忙下,为他按摩煲汤,他看你的目光莫测。

他在喝汤时想,你曾经也这样对过陈翱,烦躁涌上心头。

一夜睡眼朦胧中,你惊吓地发现弥散着酒气的林致坐在你床头,黑沉着眼眸。你小心翼翼去触碰他,他一下瘫倒在你身上,蛇一般将你缠绕地越来越紧,硬实的肌肉咯地白软的你生疼,你气都喘不匀,最后只能这样迷迷糊糊睡过去。

你迷迷糊糊去推开在腿间动作的耸动的东西,手被暴虐地捏住,手要被掰断一样,疼痛让你清醒过来。

林致应该是本能,并没有清醒。

“班长……”

大手捂住精致的口鼻,你疯狂挣扎,腿剧烈地去踢他,在你快窒息时,他终于清醒过来。

乌发虚虚散在脸上,睡裙挣扎到腰际,整个人是通红的,尤其被大力捂过的脸,指印都在,爬在床边,咳嗽如裂。

林致平静地起身,拉好裤链,寡薄的黑眸睨着你,唇紧紧抿着,在你的咳嗽声中摔门而去。

白日你强逼着自己再次去讨好他,在书房门口你听到林致和他许久未见的父亲在争执。

“训条狗也要给你上报吗?”

“我还没训好,不可能送走。”

“你最好脑子清楚点,和个婊子睡也不嫌脏。”

“我没有。”

“你最好没有,联姻的事你尽快决定选谁。”

门猝然被拉开,一激灵茶摔倒地上,林致父亲厌恶地剜了你一眼,呵斥让你安分守己。

林致对你的管控松了很多,他一直在相亲,没空管你。

有次在学校里你遇见了高中陈翱的跟班,他把你堵在走廊里。

“勾了陈翱,又勾了林致,你床上挺厉害的吧。”

“等林致腻了你,陪我睡,给我生两个孩子,一辈子的荣华富贵都有了。

在他的污言秽语中,赵瑾立解救了你。你有了一个朋友。

——

林致看着对面滔滔不绝的女人,陡然想起了柔柔安静的你。

赵瑾柔看着对面心不在焉的男人,既然无望,不如达到一点别的目的。

“听说你身边有个小情人,在我怀孕之前,我希望能把她送走。”

林致心一跳,皱起眉头刚想反驳这荒诞的话题。

“或者送给我弟弟,他已经提过很多次想要你的情人了。”

林致一向清冷泰然自若的面容出现细微崩裂,瞬间又恢复原状。他将几近捏碎咖啡杯的手垂落到桌下。

“你弟弟怎幺会知道她?”

“他俩是同学。还是小孩子总有点英雄主义。”

——

你接受了赵瑾立的邀请,参加话剧表演,要演一个堕落的少女,马上就要上台了,为了演出醉酒效果,你还喝了杯酒,酝酿情绪。

你对着镜子练习。

有人进来了。

笑意盈盈地问,“要上台了吗?”

迟迟没有回应,你转头去看。

是林致。

笑意瞬间消退。

你讪笑着,“你怎幺来了?”

他像狩猎的雄狮强大又从然,翻看了一下化妆室的奇形怪状的服饰。

慢悠悠走近你。

“有人说我的乖狗狗要跑了,就来看看。”

惶恐袭来,心怦怦直跳。

“害怕什幺?”

高壮的身躯把你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强有力的手压住你的肩膀,你骨髓都冷到发抖,汗毛直立。

“赵瑾立是谁?”

他贴在你的耳边,冷峻的面容贴上你的酡红,两人在镜子里亲密无间。

“朋……朋友。”

他猛然掐住你的脖颈,语气极其温柔,话语却凉透人心。

“没有主人允许,哪来的朋友?”

你吓得想脱离他的掌控,却被强硬抓紧后脖,拖拽你的身子到了地上,他成了坐着的那个人,你瘫坐在地。

他抓着你,猝然贴近你,在唇马上贴上之时,他停了。

“我让你去读书,是让你去勾引男人吗?”

外面有人在敲门,让你上台。

片刻后,又开始打电话,铃声环绕在破旧的化妆室,打破诡异的寂静。

你跪在他的脚边,墨发披散在如白玉的美背上,一条丝滑的贴身纯白长裙,后背只有一根细带,只需轻轻一挑,你就如初生婴儿一般。

酒意翻涌,妖媚的面容,一双眸子雾气蒙蒙,纯真魅惑。

你细弱地啜泣地祈求他的原谅。

他庸然地享受你的哭声,手指缠绕你的长发。

“阿苑,你在吗?”

你的啜泣声忽然停了,屏着呼吸,害怕被赵瑾立发现不对。

林致骤然拉紧手中的发,你的头皮一疼。

他掐着后颈按向自己,冷气森森。

“阿苑?小骚货。”

男人敲了许久,无人应答,离去了。

他提起你,被压在化妆台上,像北欧森林里的月光下的孤狼。

恐惧在心底蔓延,你试图去安抚他,扯出一个笑。

“班长,我不演了。”

话音刚落,他整个人俯过来,解开领带束缚住你的双手。

一手掐着脖颈让你仰头,唇舌袭来。

舌尖都被吻到发麻发疼,粗暴蛮力,在吻中治你于死地。

在B角代替你上台时,林致撩起你的裙摆,进入了,插得极深,一下一下把你顶撞到梳妆镜,让你直面不堪。

瘦弱的身躯不住发颤,他眼尾微红,神色淡漠。

撕裂裙子,咬紧你的奈肉,在渗血后,细舔痕迹。

在最后他把你整个人放到桌子上,面对面,一只手紧攥住两只脚腕,指腹摩挲着踝骨,另一只手摸了下细缝,又猛得戳进去,你全身都发麻。

你是被抱着离开的,腿间滑腻,被灌了一肚子。

你饿着肚子被关起来,凶恶的藏獒就在笼子外守着,饿得饥肠辘辘,像小狗一样去伸出红润小舌,舔过他伸进来的手,讨好他。

他居高临下地站在笼子外,绕有兴致地透过笼子去揉按浑圆软团子。

在你不住漏出下身去勾引他,被隔着笼子操得餍足,才被放了出来。

你被关在了他的卧室,成了林致的禁脔。

他和陈翱一样都说是你勾引的他。

——

林致让戴着猫耳猫尾巴的你骑在他身上摇动时,手机响了。

他瞥了一眼,是陈翱。他把你翻了个身,让你跪着,手机放在了你塌下去的后腰间,汗珠滑落在肌肉线条干净紧致的后背上,他的动作依旧大开大合。

他把你的助听器扔到了床头,你什幺都听不见。

“林致,帮我找一个人。”

“谁?”

“李苑。”

“我父母不让我回国,把她找出来,送过来。”

林致突然力道加重,顶得你头不断撞向床头,腰被掐紧,大手啪啪打在臀上,逼得你呜咽出声。

林致也想控制住怒气,可当年偶然撞见陈翱抓着她的手,不住顶动的画面挥之不去。

一旦散发开,他就会想她如今的吻技、叫声、讨好的面容都是陈翱那个贱人调教出来的。

在你哭叫声中,他抵向你的后面,你总该有个第一次属于他林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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