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二 错误的方向(半H半剧情)(22)

江澈把小丧尸放在马桶上,拍了拍她的脑袋。

“上吧。”

男人唇角微弯,一副好说话的样子。

冉娇缩了缩肩,仰头看他,一对杏眸睁得又大又圆,“你不出去吗?”

作为丧尸,冉娇已经脱离了人类的新陈代谢,这是她第一次提出这方面的需求——当然是可疑的,但她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只能赌一赌。

结果毫无意外,她被拒绝了。

“不能哦,老婆这幺神秘,一不留神没看住,万一就丢下老公跑了怎幺办?”

江澈笑意不变,“老婆好了吗?”

冉娇呆呆摇头。

她又不是真的要排泄,虽然小腹里确实又胀又酸,但这是被精液撑的。

江澈没有要堵住它们的癖好,但是他就和发情的狗一样,一天内不知道要射进去多少。每时每刻都有黏滑的液体从下体缓慢流出,冉娇都产生了一种错觉。

——自己已经被这个男人肏失禁了。

而现在他还站在这里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直白的黑眸倒映她羞涩而内敛的裸体,像是把那些藏匿起的心思也给看穿。

冉娇夹紧腿根。

“滴答滴答。”

含在肉缝里的白精滴落在马桶内壁,顺着倾斜的角度汇入水中,将清澈的水变得污浊。

“……你出去。”

小丧尸的话声若蚊蝇,江澈没听清(?),但不妨碍他有一颗热枕的心。

“出不来吗?”他语气疑惑,大手搭上圆润的肩头,感受到掌心下的轻颤。

“啊~没关系,我来帮老婆尿出来。”

惊呼响起,天旋地转。

冉娇被转了个圈,半悬在马桶上。

她肩背陷进结实的胸膛,双腿挂在男人的臂弯上,腿根被一点点掰开,黏合在一起的肉唇也因此分张,更多的液体从肉缝里涌出倾入水中,发出突兀的哗啦声响。

冉娇扶着男人的胳膊,脑中空白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想做什幺,而这还要多亏对方日夜不停的操弄。

“江澈你放开我!啊啊我要下去!”她被这把尿的架势吓得双唇直哆嗦,“流氓”“变态”一通乱骂。

被骂的江澈俯在自家老婆的颈间,“我帮老婆捅一捅,很快就好了。”

已经再次挺硬的龟头戳了戳穴口,蠢蠢欲动,像是下一秒就能插进去。

“呜呜不行不行!我、我已经可以了!你这样做我就不理你了!呜呜我生气了!”

“呃——”

冉娇像是被掐住了脖子,她往上弓起躲避的腰腹突然僵住,突如其来的尖锐快感崩溃得她骤然塌下。

——从肉唇间凸出的阴蒂被出其不意地掐住,两面夹包的指腹揉搓碾压,在小腹中聚起汹涌热流,最后再重重一夹。

像是捏爆了一颗熟透的浆果,果子肥嫩甘甜,鲜滑多汁,流得满手都是亮晶晶、黏腻腻的汁液,更别说下面还有一口热腾的水井。

小穴在“扑哧”吐出第一口精后就快速抽搐,阴唇翕张扇动一股脑儿地全部倾泻而出,清的、浊的,都在水中沸腾一团。

冉娇高声尖叫,软软搁浅在男人身上潮吹,腿根颤得比以往还要厉害。

没一会儿,急促的水声变得和缓,湍急过后是断断续续、稀稀拉拉的流淌不绝。

小丧尸一边高潮一边排精,像是真的尿了一样,只不过这水儿却是白色,还夹杂着稠状水条,多且浓。

江澈在她耳边吹起口哨。

“嘘~嘘~嘘~尿出来就舒服了,老公再给乖乖老婆补点,不然要脱水了,嗯?”

已经迷乱的小丧尸没有反应,江澈笑吟吟调整好角度,把自己蓬勃的性器送进去,再次撑满湿穴。

还带着湿润触感的鸡巴重又插进,顺着刚被贯穿而还未收缩的嫩肉甬道,拌着此前留下的“残羹冷炙”,轻松顶上此前就被操软的花心,在肚脐下方鼓起一个小包后,很快抽动起来。

抓着冉娇实践了多次,第三位气运之子江澈已经完美掌握并引领了她的节奏,不再像第一次那般干得没有分寸了。

他后入的角度挖掘了逼肉的敏感点,粗大的肉棒子抵住娇嫩的宫壁轻磨慢摇呀,重碾复又挑啊。

粗长的大鸡巴撑得小腹噎胀,却没有给嫩逼填满深处的空虚,反而喂大了骚痒,绞着肉棒吸吮得不肯松口。

江澈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扎住腰胯下盘,斯条慢理地捅起鸡巴上的小骚逼。

等到小丧尸被吊得一边骂一边小声哼唧讨要,他再“好心”加快速度送上去,送她上浪尖,上巅峰,上巫山的云端,在山脚洒下阵阵细雨甘露。

快感蒙蔽感官。

宽广的世界都缩成这唯一一座竦峙的山顶,而难以立足的逼仄山峰只有两个人。

——这身后的高大男人如岩松岿然不动,只有腰胯连连挺撞,顶得他身前的小丧尸像变成一个挂在松树上的秋千,“咦咦~”“呀呀~”荡悠,荡在山巅之尖。

等到“秋千”软绵绵地从高处落下来,“啪”的打上结实的大树,霎时,雨更急,雷更响,洪波涌起,百草丰茂。

团团白沫很快堆叠在两人腹股间,带着肉洞里残留的精液一起被甩出,两片被撑薄的阴唇倒是依旧抱着棒身,上下吞吃得津津有味。

冉娇陷在男人怀里一耸一耸,叉开的两条细腿也被撞得胡乱打转,可那对勾住她双腿的小臂一直稳稳端着。

让她被迫以这样暴露私处的姿势接受操干,还要忍受他时不时袭来的指尖。

原来大敞的湿滑穴口,除了插着一根粗大的鸡巴棒子,还有一只流连忘返的手——修长白皙,骨骼分明,微微弯曲就让背部青筋浅浅显露。

还带着薄茧的大手,没有在危机四伏的末日里拿起钢铁枪支,反而徘徊在已经红肿的肉核前,忽而拨来,而后掠去,光是扇动起的凉风就让冉娇下意识瑟缩。

但双腿被大掰,肉核躲藏不成还赤裸裸袒露在阴唇之间,轻易就被男人捏住“要害”——压着顶端往下揉摁,和身后挺来的鸡巴一起,形成两面包夹之势。

一只手在前一根鸡巴在后,一只手在逼外一根鸡巴在穴内。

大手和鸡巴在腿心间相互推挤顶弄,让夹在中间的小骚逼进退两难。

几次下来,对方还没射,冉娇已经被弄得哭肿了眼睛,一直尖叫呻吟嗓子像吞了沙子,人也烂成一滩软骨头,被拢在男人身上一抖一抖地泄身喷水,好不可怜。

江澈了然自己这次给的教训够了,亲着小丧尸还在发颤的汗湿耳鬓,低声厮磨。

“唔~乖乖老婆一边被插一边尿,下次老婆想尿尿了一定要告诉老公,老公就这样插着亲亲老婆,帮老婆尿出来喔。”

冉娇的计划没有成功。

她不仅被抓着操了一顿,还被看得越发严,只能安安分分等待下一次机会。

但男人却开始主动作妖,包括但不限于——

在她刷完牙,刚困倦地打完哈切时,就凑过来亲了一口,唇齿间渡来一样的薄荷清香,夸赞她好可爱,接着就把她压在床上操了一遍。

午休后,她摸出一本书来看,可背后强烈的目光令人坐立不安,她扭头瞪过去,看到对方托腮而笑的脸,他问她是不是又想要了。

冉娇逼里一紧,夹着腿慌忙跑开,但男人三两步追上来,拉着她回到了桌旁,最后把书页弄得全是他们交融的体液。

吃了多次苦头,冉娇不敢有什幺动作,更不再看他,她低下头认真盯着地面,变成一只发呆的小蘑菇,可这个牲口又无理取闹了起来。

对方笑眯眯问她为什幺不看他,还振振有词地怀疑她在当着他的面在想他哥,而嫌他太烦,然后把她再次肏了一顿。

总之,江澈能找到一百八十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但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冉娇被操。

深刻体会到人性险恶,无助的冉娇满眼含泪,祈祷有什幺人可以拯救陷在水深火热中的自己。

终于有一天,几辆外表不俗的甲车停在楼下。

趴在阳台上哼唧挨干的冉娇立刻清醒,扒拉着台面往下看。

难道是有人来救她了吗?

小丧尸翘着屁股都快掉下去了,江澈环住她的腰把她抱下来,皱眉去看是什幺东西吸引了她的注意。

在认出车身上的独特图案后,他面露意外。

聒噪的蝉鸣透过唯一一扇窗户传到房间里。

江屿躺在病床上,静静望着窗外盎然生长的翠绿。

他昏迷了一个多月,再次醒来时夏天已经悄悄来临。

脱离生命危险后,江屿身体自我治愈的速度开始变得少许缓慢,脖颈上的伤口倒是结痂,但完全损坏的肩、膝关节,在取出子弹后仍没有愈合。

尤其是右手臂——他在受损后依旧大幅度使用,内部的肱骨因此断裂,只剩皮肉将手臂与肩膀包连着,无力的垂落在身侧。

江屿无法行动。

按照目前的情况,他需要在床上再躺半个月才能初初下床,这对于异能者来说已是难以想象的惊人速度,但男人的眉梢仍带着罕见的沉郁和急躁。

而和江屿同样躺着的,还有一旁的陈松安。

——偌大的冷白色房间里,两张靠背倾斜擡高的护理床并排而放,正对那扇又高又小的窗户。

这里除了必要的医疗设备,便没有其他的东西,与其说是病房,其实更像是监狱。

因为它的铁门沉重而坚固,墙体厚硬无比,连窗户上也有封锁的铁杆,只有窗外几分绿色,给这里装饰了唯有的生机。

在两人“死”后,陈松安属下的第一执行官,也即和季风交锋的长官,许越,立刻封锁了整个行政区和一切相关消息。

他将徘徊在附近的可疑人物,连带着季风一行人一起抓捕,对外宣称是大楼内电路老化导致的火灾,继而又引起楼内可燃物爆炸。

这位长官不负第一执行官的重任,以强势的、不容反驳的雷霆之势稳下A区的局面,维持住了基地的正常运行。

至于季风几人,他们在被扣押前自然抵死反抗,可这里是对方的地盘,而他们的领导者江屿的状态更让他们心中恻恻不安。

没有意外,几人很快溃败,被A区士兵和异能者成功活捉,关进监狱,严加看守,滴水未进。

直到几天后,许越来到了监狱——

他要亲手杀了季风几人。

因为他誓死追随的领袖,已经被下了死亡通知。

基地医生在看了陈松安的情况后纷纷摇头——他们的领主被贯穿了心脏,虽然脑域仍在奇怪的活跃,但数值极低,就像沉睡的植物人,依旧毫无醒来的可能。

在监狱特有的惨白灯光下,许越的质问是从未有过的尖锐。

“你们以为自己杀了谁?”

在各个权贵巨头掌控的H国里,陈松安只是二流林家的众多私生子之一,没有如江屿季风一样强大优越的家族背景,也没有人为他架桥铺路。

许越在陈松安脱离林家前便跟在他身后。

看着陈松安从一个孤僻单薄的少年,成长为一位从容圆滑的政客,一步步跨上权势的金字塔,在察觉上层权贵的密谋后,于混乱的末日里率先拿下A区领主之位,庇佑无辜受难的人,开辟一个安定而平等的家园。

他的领主,是天生的慈善家,是卓越的领袖,是能够带领他们走出这片黑暗的先驱者。

“你们杀了能够结束末日的英雄。人类唯一光辉的希望,死在你们这群自私短目的宵小之流手中。”

愤怒的执行官面前,季风抱着江屿的身体坐在牢房阴暗的角落里。

“那真是可惜,你心中高贵的英雄,和我的英雄一样,本质都是自私自利的人,已经为了一己之欲,抛下你,抛下我,抛下所有人。”

许越面露杀意,掏出枪对准这个亵渎领主的人,但监狱长的突然到来,拦住了他要射杀的动作。

“长官,一队崔家士兵到访,已经来到了监狱门口,希望面见领主。”监狱长解释,“他们拿着崔家家主的徽章,基地守门的士兵不敢得罪,只好在检查结束后放行。”

原来,崔家家主、江屿江澈的母亲崔璇,了解二儿子的性子,自然派了不止他一人来找江屿。

只是江澈一如既往地随心所欲,不仅脱离了队伍,现在还抛下了来自母亲交代的任务。

而A区,虽然在许越的坐镇下暂时稳定了下来,但领主迟迟没有露面,终归是有人按耐不住,借此次机会主动放行崔家的人欲以试探。

许越神情晦暗,看了眼季风低垂而模糊在黑暗里的面庞,和他膝上苍白死寂的人,一言不发地离开。

监狱门外。

为首的崔家士兵向许越表达歉意,在说明来意后表示会承担江澈造成的一切损失,并顺势提出亲自拜访陈领主的请求。

许越自然不能应下,他亲自安顿好崔家士兵,又将江屿的尸体送去医院,嘱咐医生悉心照顾。

——虽然人是死了,但总要在崔家面前做做样子。

但没想到,就在许越即将告诉崔家人江屿因爆炸意外身亡的消息前,看护江屿的医生一脸惊奇地告诉他,江屿居然“死”而复生了。

“我们检测到他骨髓里的造血干细胞分化增殖加快,血液含量缓慢爬升,虽然很微弱,但他的心脏已经重新跳动起来,伤口也在愈合,但还未处于昏迷中。”

医生最后谨慎道。

“在此之前,他的死亡状态与领主有很多相似,或许是因为领主心脏受损,还没有这样显性的临床表现,所以领主……”

许越紧缩眉头,犹疑中既惊又喜,最终收敛起神色。

“封住消息,加强人手……不——”许越想到如今基地的情况,以及连日来发现的一些可疑人员,最后道,“调转人员和设备,将领主和江屿送到监狱去。”

那里会更安全。

至此,由于身体的自行治愈,加上医疗辅助,江屿和陈松安两人的恢复速度加快,总算有了肉眼可见的好转迹象。

在这期间,许越继续关着季风几人,用爆炸的谎言掩盖了冲突的真相。

崔家人将信将疑,但江屿的情况实在不宜赶路,他们只好在基地里住了下来,日夜看守,寸步不离。

直到一个月后,江屿总算醒来,而陈松安则晚了将近一周。

“江先生。”

寂静的病房里,望着同样一抹绿色,陈松安突然出声。

他的一侧,心电监护仪正在他的心率和呼吸频率。显然,这位领主的心脏已经重新长出来,再次鲜活的跳跃。

恢复意识后,陈松安在许越的汇报下处理好了基地紧急的政事,当从对方口中听完江澈抢“人”的消息,陈松安面色如常,甚至主动搬到了江屿的房间内。

眼下,琥珀色眼眸的男人轻笑。

“您弟弟和您可真是……兄友弟恭,连喜好都出奇的一样。”

“往日里江领主除了要为事务奔波,想必还要为你们劳神操心,处理好家事。”

“不过两位毕竟是同胞兄弟,在行事上有相似之处,也是无可厚非。”

另一旁,躺在床上的人面无表情,维持眺望的动作,安静未语。

江屿醒后,剩下的季风等人自然被放了出来,他在季风那里得知小丧尸的事,脸色刹那冰凉的可怕。

季风自觉没有把人看好,当即请缨要去找人,就立刻溜出了房间,而陈松安也随即派了人跟上去。

现在他们二人倒成了最闲的人。

陈松安朝江屿不痛不痒地刺了几句,当然,他搬来这里是有更重要的事。

“江先生知道我的异能,我也就直说了。”

温和醇厚的声音微顿。

“……那天,我听到了一个声音,占据在她的脑海里。”

“机械,排斥,不和谐,还在低声说着——”

“【助手】【能量】【模式】……以及【异能者】。”

江屿擡眸瞥向。

陈松安语气平和,继续说道。

“我原以为是特殊吸引了我们,但是经过这次的事,我忽然发觉,我们的方向错了。”

“或许,我,我们,才是这个特殊。”

没有人能比他们自己更清楚,他们没有所谓的治愈异能。

这个世界并不普通,蕴含着未知的、难以名状的神秘存在。

如今被明晃晃的暴露在他们的面前,而现在,发觉这一点的人,或许,又多了一个。

“如果‘特殊’出现了一次,那可以暂时说是偶然,可如果出现了第二次,甚至是第三次,那就是必然和普遍。”

“江屿,你说对吗?”

被寻求肯定的男人黑眸幽深。

提示:助手没有说过【异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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