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新月被剧烈的肏弄弄得浑身酸麻,微微偏过头喘息,残存的理智,她睁开双眸,入目是酒店浴室玻璃上的倒影。
并不清晰,徒增了暧昧的气氛、
那是男人伏在女人身上运动的轨迹,那是她出轨的证据,她终究还是犯了世人都可能会犯的错误。
秦深看她盯着浴室的玻璃,不知她在思考些什幺,不能自已地将身躯整个压在她的身上,顶肏地愈发深。
他用手抚摸着她的脸,手指探入她的口中。
她觉得自己好像被欲望包围着,身体敏感脆弱,轻微的触碰都让她心痒难耐,被撬开的嘴巴里有根手指,鬼使神差地她用舌尖绕着手指吸吮。
尾椎骨酥麻,秦深双眸猩红,腰部挺动,火热硕大的阴茎狠狠顶进了花蕊深处。
瞬间,难以言表的舒爽从四面八方涌来,甬道里炙热滚烫,痉挛着往外喷水。
空前的刺激带来的是突如的喷射,阴道不断收缩,他拔出在她口腔里肆虐的手指,低头疯狂地吻她,下身摆动,肏得并不深。
“唔...”
阴茎每动一下,就感觉穴腔在震颤,流水。
阴茎逐渐加快,她的身体逐渐抖动,近乎痉挛,愈发的快。
最后,在他猛烈地撞击下,觉得阴道里突然收缩,再放松时,花心深处感受到了滚烫。
*
秦深用纸巾给她擦拭了下体后,抱着她躺在床上。
她脸上红晕密布,微微喘着气。
秦深低头舔吻着她的脖子,手掌再次落在阴户,轻轻揉弄,她探手抓住了他的手。
“我们这样不好。”
秦深听着她的话,被气笑了。
她的表现就像是个拔吊无情的渣男,想要的时候,眼神不知道多幺的妩媚妖娆,满足以后就沉静得让人无法靠近。
男女力量差异,更何况秦深经常训练,力气自然是张新月无法对抗的。
他用拇指在硬肿的阴蒂上揉弄,中指插入甬道里,湿腻的甬道被手指肏出黏腻的声音,张新月动情地闭上了双眸。
他抚摸着她柔软的黑发,眼里流露出怜惜,爱意彰显:“新月,舒服吗?”
——舒服吗?
当然是舒服的,如果不舒服,早就拒绝了。
性欲是最低级的欲望,她却一点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滋生欲望的是她的情欲,更是她掩藏在心底里的欢喜,暗恋了好多年了,原来他也喜欢。
和喜欢林阳嘉不同,她喜欢秦深,只是因为她喜欢,和秦深是否喜欢她没有半分关系。
她脑海里想起林阳嘉颧骨上的红印,还有秦深那句话——只要我靠近,他就跟疯狗一样。
上学的时候,若是高年级组有人给她写情书,林阳嘉知道后绝对会去找人算账。
他说那是骚扰。
林阳嘉还说喜欢是占有,不是放手。
那幺她的喜欢呢,她究竟更喜欢谁。
*
张新月心里没有答案,每当要选择时,她就有种强烈的悲伤感。
失去任何一个,都是疼痛的。
她觉得自己坏透了。
秦深见她流泪,以为她被自己弄哭了,赶紧抽出手指。
她昂起头亲吻他的唇,嗓音里带着哭腔:“对不起。”
秦深大概明白了这个对不起的含义,他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手指探入甬道,湿濡的触感,明明是温热的,他却觉得冰凉不已。
冷岑岑的嗓音里裹挟着失落:“所以,就算是我愿意这样,你也不允许?”
她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朦胧中,心又开始乱了。
她明白他说的这样是怎样,矜贵如秦深,他和她发生关系,还要替她考虑林阳嘉的感受,无疑是在暗示她,他愿意做她感情之外的慰藉。
他拔出手指,扶住肿胀的阴茎,压过她的双手过头顶,充满磁性的声音喑哑低沉:“不允许?”
张新月身体颤抖,声音也有些颤:“秦深,不要。”
不要再做了。
脚踝有点疼了。
她唏嘘了声,秦深伸手捏她的脚踝,关心道:“脚疼?”
“嗯。”她委屈巴巴地点头。
秦深无奈地蹙了下眉头,用指腹捏着脚踝,肿胀的阴茎有意无意地触碰着她大腿外侧,她心神不宁。
*
门外骤然传来敲门声。
“咚咚咚”
张新月惊慌地起身,脚踝处的疼痛剧烈,她不安的目光频频看向秦深。
他漫不经心地垂眸看着翘挺的欲望,她望过去,这是她最直观地亲眼目睹男性的生殖器,又长又粗,好壮硕。
她这会不知哪来的心思,想到了以前看过小说里的欲女说看到大鸡巴,性欲膨胀,小逼会流水。
她无意识地夹了夹腿,被他炙热的目光专注,她回过神,扯着被褥。
秦深攥紧了被褥,身躯压在她的身上,声音刻意压低:“你不说话,他可能会觉得你不在房间里。”
她的手因为紧张攥紧了被单,他望过去,低低地笑着,阴茎硬邦邦地顶着她的腿心,擡手捂住她的嘴巴,贴在她的耳垂,用舌尖轻轻舔着,声音又低又柔:“别怕,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我们在做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