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退婚你x再次登顶龙傲天(2)

时至今日,萧尽欢也会唾弃自己在你面前没骨气。退婚那日,他是极其生气的,被羞辱的怒火像刮骨刀一样把他的血肉剔除,他发誓一定要报复回来。

但他擡头看见你的时候,心颤了一下。涛涛怒火因为这心颤而偃旗息鼓,她退婚是没有错的,萧尽欢想。

她有什幺错呢?她游移的眼神,犹豫吞吐的话语,不敢直视的羞愧,她不是自愿的。她只是一个被家族逼迫的弱女子而已,她没有错。

错的是她家族见风使舵,错的是——他,他如果一直都是佼佼者的身份站在这片大陆上,她哪会被逼迫,她如果在自己的庇护下,绝不会受半点委屈。

和自己退婚了,她的婚事也不能自己做主的。如果不是自己……他不甘心。

萧尽欢依然记得那个时候他的心情。不甘心你的婚约从他手中溜走,不甘心你和别人作配,但废人一个的他拿什幺庇佑你呢?

好在,你到底还是他的妻。虽然你对他有些警惕防备,但你没办法甩开他。害怕他又没办法拒绝他的样子,可爱,很想逗弄欺负一下你,还想用牙咬咬,想看你眼泪汪汪也不敢骂他的样子。

你只许被他一个人欺负,对他一个人哭。

他要占有你的一切,包括你的眼泪。

萧尽欢带着你入了宗门就收起飞剑,你守信地待他怀里。剑宗的人不认识你,但认识萧尽欢,萧尽欢把婚约的女子护得跟眼珠子似的,一有空就去人家宗门守着。

此时萧尽欢搂着一个女子从剑上下来,呵护备至,剑宗那群人除非死了才看不出来你是他的未来道侣。

隐晦的视线从你身上擦过,你被萧尽欢这幺搂着大大咧咧出现在所有人面前,忽然有点不好意思,往他怀里挤了挤。

围观的人移开视线,小夫妻就是黏,搂这幺紧了还要挤一块。萧尽欢搭在你肩上的手上伸捏了捏你耳垂,剑宗的人很有眼力见没上来打扰你们,你就在这种打量中被他这幺带入洞府里。

一进洞府,就能看见灵气凝成实质的蓝色灵池。他揉了揉你头发,“带你泡灵池,你自己换衣服吧。”灵池是个好东西,你当然不会拒绝,更何况也不敢。

修仙者的储物戒都有几套衣服的,你去换好出来,试探着泡入灵池。你刚坐好,萧尽欢穿着浴衣大大方方踩进池子,你瞪圆眼睛看着他。

“看着我做什幺,池子这幺大,一起泡啊。你怕我?”萧尽欢本就离你不远,他撑着手朝你俯身过来,把你逼到池壁。

“不怕。”你嘴硬得很,但不敢看他。

“真的不怕?”萧尽欢忽然上来啄了一下你的唇,“那,这样呢?怕我吗?”

你瞪大眼睛,差点从池子里窜出去,萧尽欢一把拉住你拽到他怀里。你挣扎着拍打他身体,极力扑腾,灵池的水溅声满堂。

萧尽欢手长腿长,四肢将你绞在怀里,让你动弹不得。他一边狠咬着你的唇,一边把你往他身上压,灵池把你们衣服全部打湿,挣扎中裸露的肌肤触碰滚烫非凡。

你是个没用的,挣扎累了就懒得动了。

萧尽欢见你不挣扎,才稍微放过你一点,让你喘口气。你只觉得力不敌他很委屈,被他一把按坐在大腿上,低着头就想掉眼泪。

他叹气,在飞剑上想把你欺负哭,现在真看见你真要哭他又不舒服,他真贱啊,这股贱劲哪儿来的啊,萧尽欢不理解。

萧尽欢大拇指碾过你的脸颊擦掉眼泪,“都要成亲了,亲两口这幺委屈你?”他也长得不难看啊,萧尽欢陷入沉思。

“你到底是想用这婚契欺负我”,你可怜兮兮地抽噎着,“还是你真的喜欢我?”你搞不懂了,如果要报复的话,就不要对你这幺上心,你不想被人报复还要失去自己的心。

你已经快丢掉它了。你知道萧尽欢的立场对你可能很危险,众叛亲离被你退婚,怎幺想他的复立婚约也不可能出自真心。

但——你只有在萧尽欢身边才能活的肆意一点。在他面前,即便是对你压迫的家族也会退让三分。尽管在萧尽欢面前你也会怯懦害怕,可他却比家族那种把血脉变成傀儡线的束缚好上太多,至少他还不曾真为难过你。

你一遍遍反复提醒你们之间的裂痕,让自己清醒起来,你开始抗拒他的靠近和接触,因为越靠近你就越能闻到他身上肆意鲜活的自由,那来自于萧尽欢,你害怕只是一场梦。

“怎幺问这种问题?”萧尽欢揽住你的腰让你离得近些,“报复你还需要我提那幺多礼去议亲?我是喜欢你才这幺做,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你擡头呆愣地看着他,平日里张扬的眉眼此刻垂下来看着怀里的你,显得温柔而平和,“你是我选的道侣,不是拿来复仇的工具。”

再说找你复仇又有什幺用呢,还不是挑软柿子捏而已,他才不会干这种事。他落魄的时候,到底是谁想羞辱他,他记得一清二楚。池家因为你的关系,他打马虎眼放过了,其他的,他都要收回来。

你有些无所适从,慌乱地四处乱瞟,不敢和他对视,脸上热起来。

萧尽欢看得心痒,又贴上来用唇瓣蹭了蹭你的脖颈,你伸出手想阻止他。可手摸到他赤裸胸膛的一刻又被烫得缩回手。这种陌生的亲昵让你觉得慌乱,但要狠下心来阻止——好像也做不到那幺坚定。

只有三个月就要大婚,亲昵一点,可以吧?你肯定是太大惊小怪了,你试图让自己镇定一点。

萧尽欢好像一把火,最开始只有接触你脖颈的那一点点,然后整个身体都黏了上来,你背后被他煨得发热。

你不自然地挪了挪身体,然后僵硬住,屁股底下好像不经意间和什幺坚硬的东西擦边而过。

他在身后抱着你,埋在你颈窝里笑,热气被他扑洒在锁骨上,却好像烘热着你的脸。“你真会挑地方坐,”他撩开你打湿的头发,“要验验它吗?”

虽然在询问你,但他整个身体越发把你缠得紧了,你很难脱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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