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全黑,万里无云,夜幕上只有点缀着几颗星子。
眩晕感还未完全消退,她揉着头坐起身,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山洞里,身边跳动着火光,火堆上架着一串鱼,一旁简陋的支架上晾着她的衣裙。
低头一看,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是师兄的外衫,干燥的衣服透着好闻的药香,那是他独有的味道。
视线下移,脚踝已经过包扎处理,脑海里搜寻残存的记忆,意识到那柔软的触感是白穆在给她吸出毒液,想着他温热的唇贴上她的脚踝,只觉脚腕一阵酥麻,趾尖不由得翘了起来。
她对自己的反应有些排斥,想到那件事以后,经历了从少女到成熟女人的蜕变,似乎一夜间脑袋也变通透了,有些事不需别人说自然而然就知道了,也对男女大防有了些许认知,只是自己两次对他的触碰产生羞人的臆想与渴望,这让她颇为无所适从。她究竟是怎幺了?
白穆只穿着一件中衣。将她的衣服取下递过去,“衣服已经晾干了。”随后微微侧过身子。
苏阮接过衣服的手还有些发软,打理好自身,便将白穆的外衫递过去。白穆接过披在身上,又取下烤架上的鱼,“先来吃点东西。”苏阮应了一声,默默接过,然后专心对付手里的鱼。
山洞里有些空寂,只闻柴火噼啪作响,不时冒着火星,二人在沉默中吃完,气氛无形中有些微妙。
“冷不冷?”白穆突然问道。
“还好...”苏阮放下手中的鱼骨,依然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
“过来。”白穆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
苏阮喏喏应着,一寸一寸在地上缓慢挪动,似乎有些不情愿。
白穆心里感到奇怪,再看她一脸纠结的表情,回想到之前的举动,顿时起了逗弄的心思,倾身过去一把将她搂住圈在怀里,抵着她的头轻笑道:“阮阮,你怕什幺?”
少女没有吱声,突然的肌肤相亲让她之前的臆想再次泛滥,窝在他怀里像个煮熟的桃子,一动也不敢动。
她的发间隐隐传来清淡的兰花香,不禁让少年有些沉醉,手指慢慢的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丝,卷起一束低头嗅了起来,“阮阮抹了兰花露?”
“嗯。”少女的手抵在他的胸上,有些不自在,“之前替师父做香脂香露留了一份,平时洗澡都会用一些。”
少年接过她的手凑在鼻间嗅了嗅,“嗯,这里也很好闻。”
“师兄......”受不住他的话,她羞涩的撑起身往外退。
“别动,让我看看伤口。”少年这才一本正经道,将她调了个方向,握住她纤细白皙的玉足擡到眼前查看,轻轻触碰,“还疼吗?”她摇了摇头,脚趾头不安分的动了动,少年心头跟着一动,两指捻起她的小指头缓缓揉捏了一下,“阮阮的脚趾头也这幺软。”
少女捶着他的胸脯,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师兄~”
少年闷声笑了笑,再次将她搂入怀里,“好阮阮,师兄有点等不及回去了。”
两人静静的偎依,火光跳动在洞里,在石壁上拉扯出怪异的影子,偎依在一起的剪影,却是一动也不动。温暖甜蜜的气氛缓缓蔓延开。
“我倒是挺喜欢这里。解忧谷,解千愁,不知忧,也不愿归。”苏阮温顺的靠在他怀里小声说道,手指似有若无的在他胸口上划着圈。
抱着她的人没有立刻回答,过了一会,头顶的人哑着嗓子道:“师妹,你这样,会吃亏的。”声音里透着无奈。
苏阮这才感觉到身后的躯体有些僵硬,顿时挺直了身子,收回指头呐呐道:“那...那怎幺办?”
过了一会,又弱弱的试探道:“要...要阮阮帮忙吗?”
白穆有些哭笑不得,“阮阮,师兄还没那幺没定力。”说这紧了紧手臂,低头看向她,“你安分一点。”
热呼呼的气息喷在少女的脖子上,立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白穆看在眼里,有些后悔过早说出那句话,扶着她的脖子轻轻吻了上去,那吻轻柔得像一片羽毛,掠过之处激起一层涟漪,苏阮感觉脖子一阵酥麻,身子跟着颤抖,声音也变了调子,“师兄...”
还未说完,脖子忽然一空,白穆已经直起身子,一脸淡然的说:“早点歇息吧,明天我们就出谷。”
还未回过神的少女心里感觉有些空落落的,神色也黯淡了几分,却只是点了点头,回去躺下。闭上眼时,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是日清晨,师兄妹二人动身出谷,因之前的经验,不消几个时辰便走出了解忧谷。再次回到尘世,不禁有些恍若隔世,他们赶在太阳落山前在最近的小镇找了一家客栈落脚,重新整理行囊。
用过晚餐,白穆出去置办马匹和干粮,苏阮在房间里无聊地走了几圈,闲来无事,便将包裹里的草药摆出来整理,将药草分类包好放回去时,不经意发现旁边摆着一个小木盒,却想不起师兄在里面放了何物。
打开盒子一看,只见里面铺着几层洁白的手绢,中间隐约藏着一个红色的东西,有些疑惑地用指尖拨动了几下,她隐约闻到一丝熟悉的香味,那香味有些甜腻,等到她意识到不对劲时为时已晚,眼神渐渐开始涣散,盒子自手中脱落,身子软软坐了下去。
白穆回来的时候,一推开门就看到苏阮歪倒在八角凳上软作一滩春水,少女赤足跪坐在地,亵裤被踢落在一旁,两条白生生的腿着实有些晃眼。
她的头低垂着,发鬓松散,银钗几欲滑落,衣衫半褪,半个香肩裸露在外,一双柔荑正胡乱抓弄着胸前饱满的丰盈,姿态甚是香艳。破碎的呻吟荡在空中,空气里都是香甜的味道。她似乎听到了动静,一双雾蒙蒙的眼柔媚似水的瞟向来人。
白穆眉头一皱,瞥见一旁桌上的木盒子敞开着,卷帕里露出红色的一角。三两步上前将她抱上床榻,那柔若无骨的手又如柳枝藤蔓一般缠了上来。
他连忙将它们固定在头顶,又腾出一只手从茶几上拿起水壶倒了杯水,托起她喂食,苏阮温顺的饮了一口水,喉咙咕噜一滑动 “嗯...” 吞咽声飘着绮靡颤音,她的头轻蹭着他的手,盈盈看着眼前的少年,“抱我...”
她混沌的意识里很是喜欢眼前之人身上浓郁的男子气息,不由自主向着源头靠去,白穆与她隔开一段距离,撩起她敞开的亵衣,手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向下抚摸。
她蹙着眉扭动着身子迎合,胸前饱满的玉团尽是被她抓出的红痕,顶端茱萸昂首挺立,娇艳欲滴,似乎等着谁来采汲。
他的手最终抵达,复上丰盈缓慢的揉捻,那团柔软在他的指下搓圆压扁,不断变化着形状。
她敏感的弓起了身子,眼里的春水盈盈似要溢了出来,白嫩的腿交叠着摩蹭,只觉得下体一阵莫名空虚。
白穆俯下身子含住另一边挺立的茱萸,舌尖绕着圈稍加舔舐,激得她一阵颤栗,又腾出一只手分开她交叠的双腿,探入花穴,那里早已泛滥成灾,手指不经意间摸到一片软软的东西。
白穆停了动作向下看去,只见一片湿润的红色花瓣卷曲地夹在穴口,沾满晶莹,那是苏阮情难自持时无意识塞入的。
轻巧勾出花瓣,食指再次抵着壁穴按压,穴口跟着收缩,细碎的呻吟自头顶传来,指头又向前送了一段,便轻而易举的插了进去。
他的头埋在苏阮胸前攻略城池,中指不动声色加入小穴,搅动着那片泥泞,丛林里粉嫩的小唇瓣湿哒哒的不断吐着黏液,手指突然间抽出,拉出一道晶莹的细丝。
白穆看了一眼,眼神顿时黯了几分,牙齿对着茱萸重重的咬了下去,“唔......”苏阮受不住这刺激,唇里溢出一声嘤咛。
她歪着头,发丝凌乱,睁大了迷离的双眼,看着他语不成句:“师兄的身子,是什幺滋味,阮阮好想尝尝......”娇柔婉转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入他的耳中。
白穆猛地一顿,向来镇定的神情有了一丝松动,支起头定定看着她,眸子浓黑成一潭深水,似有暗流涌动。
下一刻,他松开了对她手臂的桎梏,对着她饱满的红唇狠狠的吻了下去,如一阵狂风暴雨席卷,下方三根手指齐齐插入,一阵快速地捻捏抹挑,深深浅浅的律动,苏阮抓着他的背咿咿呀呀的应和,破碎如珠玉跌落,眼睛蒙着一层水雾。
不经意间摸到了穴里一处硬块,身下人儿的呻吟霎时变了几个调,手指顿了顿,紧接着一阵快速有力的按压,白生生的腿弓起又伸直,胡乱伸展着。
苏阮的身子也跟着起起伏伏,不一会就连续的抽搐了起来,小穴里汹涌而来一股温热的液体瞬间浸透了白穆的手指,四处横流,“啊.....”她的眼神空洞,魂似乎飘了起来。
身下的人儿香汗淋漓,在澎湃的潮水里丧失了知觉,屋内的空气渐渐变得清新了起来,隐约散发着薄荷的清香。
“阮阮。”白穆脸上的汗一滴滴滑落,隐忍的看着身下沉沉睡去的少女,紧紧抱着她酥软的身子,眼里的墨色浓得化不开,又低头轻轻吮吸了一会她被吻得红肿的唇,擡起头深吸了一口气,神情恢复如常。
替苏阮清理时,那片鲜红花瓣紧贴着她的大腿根部,浸润在四处横流的汁液,散发着薄荷的清新。
白穆思索片刻,将透明的汁液连带着那片花一起装进小瓷瓶里,手指勾取间,小穴又收缩了一下。
白穆的眸子立时变得幽深了几分,缓缓滚动了一下喉咙,险些冲破那道防线,连忙抵着瓶口深吸了一口气,替苏阮盖上薄被,径自的走了出去。
苏阮醒来时,已将近寅时,窗外的天泛着鱼肚白,白穆立在窗前不知正看着哪里出神,似乎一夜未睡。
她想坐起身,却发觉浑身酸软无力,不由得呻吟了一声,娇媚的声音听在耳里把她给吓了一跳,白穆听见声音回过神,“你醒了。”
苏阮这种感觉如此熟悉,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些画面,绮靡而露骨,直到低头看见胸前的红痕才意识到自己经历了什幺,小脸登时失了血色,“师兄...阮阮不该随意动你的东西,阮阮不知竟有那解忧谷的红花。”泪水在眼眶里转了几圈,终是滑落了下来。
眼前的人儿满脸泪痕,可怜兮兮的望着他的,白穆有些慌乱,急忙坐到她身旁,有些心疼的说:“阮阮,不必认错,之前怕你不自在,才没和你说解忧花的事,要怪也只能怪师兄。”伸出手指抹去她的泪痕,“别哭了,师兄让你吃亏了,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苏阮收了眼泪,摇着头,“我怎会怪师兄。只是....我与师兄......”想到自己之前的样子,心沉了又沉,师兄该如何想她?
白穆闻言了然一笑,将她收入怀中,摸着她的头说道:“我说了,我的定力还不至于如此之差。” 定定看着她的眼睛,“阮阮,你值得被更好的对待。但不是现在。”
“等成了亲……”他的眼里揉碎了一片温柔,却不再多言,擡起她的下巴对着红润饱满的唇印上一个绵长深刻的吻。
苏阮不再多想,沉浸在温柔的吻里,缓缓阂上眼睛。
就让她陷入这情丝缠绕的深渊,在此永久沉沦,亦无怨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