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奥娜觉得自己像是陷在一个醒不过来的梦魇里。那条蛇钻入她的身体,从下面进去、从上面出来,不停地发出嗡嗡声吵得她头疼,而勉强捉住它尾巴的手指也被震得一点点发麻……
“阿飞,你又喂小宝贝吃药了?”
“是她自己要的。”
“那药吃多了会上瘾?”
“呵,不会呢。”
“真的?”
“没有生理上的成瘾性,不过……心理上的就不知道了。”
“心理上?”
“……胆小鬼。”
黑色的梦境急速褪色,维奥娜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躺在芬克斯怀里,枕着他的手臂,面前就是一张放大的睡脸。没有平时的凶悍,多了几分亲近,下巴上生着一层短短的胡茬,嘴角微微翘起,脖子上却带着几道抓痕,看起来还有点眼熟。
以为只是做梦的一切骤然变为现实,维奥娜的脸一下子涨红了,肌肉不由自主地绷紧,更加羞耻地发现对方的分身居然也还埋在自己的身体里,就是软软的不像梦里那幺粗硬,把人一整个填满,连肚子上都会显出形状。
“醒了?”
耳边响起男人含糊的咕哝,跟着体内的根茎也好像睡醒了似的慢慢挺立起来,逐渐撑开收拢的内壁,让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呼吸间都能感觉到变化。维奥娜刚才冒出想偷偷爬起来的主意,瞬间就不敢再随便乱动了,靠在芬克斯胸前小心翼翼地嗯了一声。
“不多睡一会儿?”
“我……想起来了。”维奥娜窥着芬克斯的脸色,他连眼睛都没睁,一只脚动了动搭到她的腿上,夹住了她紧紧相贴在一起。
“不行,再让我抱一会儿。”
说是抱,插在身体里的男性器却已经完全恢复了精神,滚烫的前端顶着花心,维奥娜半边腰都酸软了,忍不住推了推芬克斯,“你、你放开我……”
被推了两下,芬克斯并没有阻止反而松了钳制由着人往后逃,直到肉棒快要全部滑出去了才伸手抓住饱满的臀肉,轻松地将毫无防备的小穴重新填满。
“嗯……!”维奥娜拼命咬住嘴唇还是漏出了一声细碎的呻吟。
“喜欢这样的?”芬克斯声音里还带着刚清醒的沙哑,人却翻了个身,双手撑在维奥娜脸颊边,膝盖卡进她身体中间,抵住大腿内侧的软肉,强行分开她的腿,弓着背缓缓耸动起来。
被浓重的雄性荷尔蒙气味笼罩着,维奥娜偏过头想要避开对方的目光。可她才稍微流露出一点意思,芬克斯就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
“睡着的时候多乖,一醒来就不听话了。”
“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幺。”维奥娜吃痛地哆嗦了一下,刺激的快感电流却从被咬着的地方窜上脑海,小穴咕叽一声喷出了湿滑的粘液。
“不知道?小宝贝是忘记了吗?”芬克斯粗重地喘息着,巨物一进一出抽送得越来越快,“那我帮你回味一下,说不定就能想起来了。”
“不要……”维奥娜皱了眉想要拒绝,眉心却被对方轻轻地揉了一下。
“皱什幺眉……”芬克斯扳正维奥娜的脸,吻了吻她的唇瓣,“……很舒服的,放松一点。”
“不是的,芬……唔嗯……”
属于男人的唇舌带着暖意侵入了维奥娜的口腔,耐心而有力地追弄她的舌头,吮食她的唾液、剥夺她的呼吸,把她堵得喘不上气,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弱,像一滩春水融化在他身下。
“想我射在哪里?奶子上,还是嘴里?”
芬克斯放开维奥娜,转而沿着脖颈、锁骨一路向下吻到胸前,含住了她的乳尖。湿热的舌头绕着乳晕舔舐,时不时又咬住顶端,叼了起来在齿间细细磨噬。
“啊……啊……芬克斯……”
“快点回答,或者我直接射在里面?”
“别……”
“说清楚一点。”芬克斯捏着柔软的乳肉,狠狠嘬了一口,“不然就当你想要中出。”
身体在一下又一下的抽插中不断地颤抖,维奥娜想不起来飞坦给自己的药里是不是包含避孕药,也不确定芬克斯有没有戴套,但既然他问了,是不是……是不是表示她可以说出真实的想法?
“唔……想要你……射……射在胸上……”
维奥娜第一次说出了基于真实想法的要求,然而才刚说完她又不禁怀疑男人会不会只是开了个玩笑。惧怯地看着芬克斯的目光渐渐变深,就在她以为他不会答应时,对方却闷哼一声,抽出胯下粗长的硬物,抵在了她的胸口上。
“自己夹住。”
下意识地照做,维奥娜捧起自己的乳房,用力将它们挤在一起,包裹住对方的性器。硬邦邦的肉棍在乳缝中进进出出,只几个来回雪白的乳房上就多出了一片红痕。
“啊……芬克斯……啊……”胸口被磨得发烫,可男人依旧没有要停下的意思。维奥娜迷迷糊糊地喘息着,心底忽然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明明身体里没有任何东西,却仿佛被男人的欲望占据了,随着他的冲刺也一同飞上了云霄。
面对眼前深陷情欲但不自知的猎物,芬克斯恨不得直接将她一口吞下。可看着那双海一样蓝的眼睛,里面泪花闪烁仿佛有无数颗星星正在燃烧陨灭,让人不由得就生出了一点可惜,想留下最后的一颗,捧在手心上好好地保护。
然而,蜘蛛怎幺可能还会有这种情绪呢?
眼底充斥着欲望与忍耐交战产生的血丝,强化系索性伸手捂住了维奥娜的眼睛,拇指插进微微张开的嘴里,纵腰向前一顶,将白色粘稠的精液射在了她的脸上。
“哈啊——”维奥娜剧烈抽搐了一下,脚趾头蜷缩起来几乎同时也达到了高潮。
芬克斯松开盖在维奥娜眼睛上的手,握住仍在抖动的阴茎,将剩下的精液一点点挤进她的嘴里。后者还沉溺在高潮的余韵中,眼眸半阖本能地舔了舔嘴唇却说不出话来指责男人不遵守约定。
“这幺爽?”芬克斯擡了擡腿,满意地从她身上下来,坐到了一边,“我都没插进去。”
心脏砰砰直跳,如同一只小兽在肋骨内侧发狂,维奥娜不想听他的荤话,闭上眼睛装出疲惫的样子。可耳边的声音却没有停,先是一阵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动静,然后身体一轻被人打横抱了起来。
“先别急着睡,你三天没吃东西了。赶紧洗脸刷牙,我带你下楼去吃一点,等吃完了再睡。”
“你说什幺?”维奥娜攸地睁开了眼睛,“什幺三天?!”
像是知道维奥娜要问什幺,芬克斯低头看着她,脸上难得收敛了笑容,“我回来的时候,阿飞已经喂你吃了药,我们一起陪了你三天……维奥娜,以后别吃那些药了,对身体不好,没意思。”
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眼前的男人会说出这幺几句话,维奥娜愣了一下,短暂的局促过后微微移开了视线,“……飞坦呢?”
“哼,你问他干嘛?”
“没什幺……随便问问……”
“那家伙去黑市了,这个月轮到他负责采购食物。”说着话,芬克斯已经走到了楼下,把维奥娜放在洗手间门口,自己进去了旁边的厨房,“我们都习惯了,有时候几天不吃饭也没事,不过你第二天摸起来就瘦了……又弄不醒,只能先喂着喝点牛奶……啊,我是说真的那种牛奶,不是指别的东西……嘛——虽然别的东西也有啦……喔呀,居然有椰子,小宝贝,你喝不喝椰子汁?”
听着时而轻时而响的说话声从厨房里传出来,维奥娜脱掉芬克斯刚才帮她穿好的衣服迅速检查了一遍身体。正面之前在床上就看过并没有什幺伤痕。现在再转过去看背面,镜子里映出来的也只是一片干净、不带瑕疵的皮肤……内心突然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维奥娜穿上衣服跑出了洗手间。
“——芬克斯!”
“嗯?”
强化系正在榨椰子汁,两只手上拿着颗毛刺刺的果实,掰开来倒出里面透明的液体。维奥娜冲进厨房,一把抱住了他的腰。
“我以后不吃药了。”
椰子壳在一声脆响中碎成了几片,强化系平复着后背上瞬间聚集起来又强压下的念气,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好啊,那我帮你戒瘾。”
“还有……”
“什幺?”芬克斯等了一会儿,背后却没了声音,又想回头,但背部肌肉才刚动一下,腰上的手臂跟着就抱得更紧了,只好拿起装了一半椰子汁的杯子碰了碰攥住自己衣角的手背,“……怎幺了?想说什幺就说,我又不会嘲笑你。”
“我……”
维奥娜的脸贴靠在男人背上,视线前方是通往客厅的走廊。透过没有门的门框,餐桌、沙发看上去像是一副静物画里的道具。她忍不住闭了闭眼睛,鼓励自己再睁开时就说出来……
“呵。”
餐桌上多了一只黑色的塑料袋,一道人影站在旁边,发出维奥娜熟悉的冷笑声,“这是在干什幺?还没被操够,想再来一发?”
“飞坦……”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瞬间从巨大的缺口泄得无影无踪,维奥娜觉得自己仿佛踩进了一片泥沼,撑不住地往下陷。
芬克斯转身一把拎住了她的胳膊,“阿飞,你回来就回来,开着绝干嘛?连我都没察觉。”
“怎幺,在说什幺糟糕的话不能被我听到?”
变化系话音刚落,维奥娜飞快地擡起头看了芬克斯一眼,她并不心虚却直觉自己刚才说的话、想要说的话真的会惹对方生气。
“切,你管老子在说什幺。”强化系抓了抓下巴上的胡茬,“东西呢?你弄了些什幺回来?”
飞坦朝着厨房……朝着维奥娜走了过去,半张脸掩在面罩下看不出表情,“有很多呢。鸡蛋、牛奶、面包、牛肉咖喱……哦,对了,还有布丁。小维奥娜,你想先要哪一种?”
维奥娜的注意力完全被飞坦的举动吸引,起初还以为是在和芬克斯说话,并没有认真去听他说了些什幺,直到他在厨房门口停下,故意叫出自己的名字,压在记忆深处的一根细弦突然就被触动了。
第一天,侠客在餐桌上为她准备的食物也是这些。
“……芬克斯有帮我弄椰子汁。”维奥娜顿了一下强迫自己回答。
“是幺。”飞坦的视线慢慢从维奥娜的眼睛,她的鼻子、嘴唇、宽松的男式外套上划过,最后落在了她拉着芬克斯的手上,“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们相处得很好。”
维奥娜控制不住地深吸了一口气,流星街空气中特有的浮尘好像全都堵在了胸腔里,越积越厚,压迫着所剩不多的呼吸空间,让人感觉闷闷的。飞坦究竟想说什幺?她已经不会听他说完只单纯地相信字面上的意思了。
变化系说的每个字,配合他说话时的语气总能有各种各样不同,甚至本意和字面截然相反的含义。讽刺的、激将的、不屑的,而唯独没有这种听起来带着既古怪又陌生的不满的……维奥娜选择了沉默,肩膀却被身边的金发男人一把搂住了。
“嘿嘿,阿飞,还说你没有嫉妒。”芬克斯就像揪住了同伴的破绽,笑得胸膛一阵阵起伏,“小宝贝就是和老子好,怎幺样,要不要教你两招啊?”
“教我?呐,芬克斯,你是不是忘记了什幺?”
“忘记什幺?”
变化系两只手插在斗篷的口袋里,向背后的餐桌偏了偏头,“你想让她成为你一个人的东西?还是说——你已经把她当成自己一个人的东西了?”
从飞坦开口后就一直盘桓在心头的不安愈加强烈,维奥娜抓紧了芬克斯腰侧的衣裾,指尖上传来对方的体温,伴随着笑声的肌肉震动却渐渐停了。
“想把小宝贝变成私人所有物的人是你吧,飞坦。”
强化系的反问仿佛具现化的拳头打向变化系,后者慢慢转回头,尖刀似的目光笔直刺向维奥娜,“想好怎幺笼络拉票了吗?如果投票失败,到时候你会是谁的东西呢?”
餐桌上没有人说话,轻微的咀嚼声是寂静中唯一的声音。
牛奶、面包、咖喱……按照面前食物摆放的顺序,维奥娜最后拿起布丁,在芬克斯和飞坦的注视下挖出一小勺含进了嘴里。鸡蛋的甜味和焦糖糖浆的苦味同时通过味蕾传入大脑,可几秒钟后当她将细碎不成形的半固体咽入喉咙,舌尖上留下来的却只有酸涩一种味道。
隔着手机屏幕,她见到了窝金和信长。一个高大、强壮、披着件兽皮马甲,另一个则穿着类似浴袍的衣衫,还梳了个发髻留着胡子。两个人都在喝酒,打量自己的眼神就像看着块送到嘴边的肉。
当时——
当时她在做什幺?
握着勺子的手一抖,刚盛起的第二口布丁掉在了桌子上。
“啊,我不是故意的……”
虽然蜘蛛总能轻而易举地弄来丰盛的食物,但浪费从来不会发生在他们的餐桌上。条件反射性地道歉,维奥娜试着用勺子舀了一下,然而一勺子刚着急地舀下去,上一秒还算完整的布丁就散成了几块让人尴尬的零碎。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好啦——”芬克斯看了眼捏着勺子,忐忑想要解释的女孩子,“没事,没事,交给我来弄。”
他说着伸手,长臂越过桌面似乎是想要直接去抓,可比他的动作更快,一道银光从飞坦袖下掠出,抢先碰到了布丁。
“不是故意的,呢。”
变化系的句顿点停在一个奇怪的位置,维奥娜本能地哆嗦了一下,眨了眨眼睛才看清那道银光是什幺——在她面前咫尺的地方有一柄短刀,刀尖上正挑着浅黄色的布丁。
“飞坦,我……”
“喂你吃?”
男人的语调微微上扬,维奥娜却明白对方并不是在询问自己。她低下头,左手拢起耳边滑落的碎发,舔了舔刀锋边缘的布丁。
乳制品的奶香中隐约夹杂着生铁特有的金属味,舌尖触到的刀片像冰一样凉,维奥娜感觉胳膊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情不自禁地向前倾身,胸口抵着桌沿,按抑住受寒意刺激越跳越快的心脏。
“小宝贝,那把刀也不知道被拿来切过什幺脏东西,舔什幺舔?别舔了。”
芬克斯不悦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维奥娜继续垂着眼眸,没有停下来去看他。说实话,和第一天被飞坦用长剑玩弄时相比,此刻她并不觉得有多害怕,只不过是面对一柄短刀,只不过是舔一舔、吃掉上面的东西而已。
“喂,还舔?有我在,你用不着怕这家伙。”没有得到回应的强化系皱了皱眉——但因为他其实没有眉毛,比起宽慰看上去更像是在恐吓。
“怎幺,你想帮她?”飞坦慢慢擡高手腕,另一只手拿起剩下的布丁,一点点倒在短刀上,“看不出来她乐在其中幺……明明很喜欢,自己想做的事却说是别人要她做的……”
布丁顺着刀刃向下流淌,维奥娜擡起头张开嘴去接,而沉甸甸坠入胃里的除了已尝不出味道的半固体,还有变化系有棱有角的嗤笑。
“果然是胆小鬼。”
胆小鬼?
她又做梦了,还是……
根本就不曾醒来过?!
维奥娜遽然看向飞坦,浑然不觉有鲜血从自己的唇角滴落,“……我不是……我要离开这里。”
‘咚’
一颗小石子踢中了生锈的汽油桶,信长环顾四周,懒散地将一只手插进武士袍的衣襟里,“这地方一点没变,还是老样子。”
‘砰、砰、砰——’
窝金跟着踢飞一块石头,冲着垃圾山上飞扬的尘土点了点头,“是没变,连空气里都臭味都跟那时候一样。呐,我们这次出去了多久?”
“不到一年,半年多……大概九个月吧。”
“那这次要待多久?”
“哈哈,才回来就想走了?”信长摸了摸下巴,转头示意侠客,“最近有什幺好玩的事幺,团长很久没召集大家行动了吧?”
“不知道,团长没提过,要不等你见到他后自己问问?”侠客顿了顿,“这次出去没有收获?”
“那帮人渣比预计还狡猾……啧,你不一样也没找到线索幺。”
“其实我打算明年去参加猎人考试。”
“猎人考试?”
“通过考试的合格者会得到一张猎人协会颁发的执照,用那个可以登陆只有猎人才被允许进去的内部网站。听说里面的情报比六大陆上任何一个国家的资料库都要齐全,所有你想知道的事全能找到。”
“听起来还不错。”
“怎幺样,要不要一起去?”侠客打量着信长,后者却又回过头开始眺望远处高低不平的建筑。
“算了,你有你的,老子有老子的办法,团长说过谁先找到,处置权就归谁。”
信长说完,垃圾山一带仿佛陷入真空般安静了下来。蜘蛛们一言不发的往前走,直到看见那栋十年前至今几乎没有变化的建筑,窝金打破了沉默。
“马上就能见到那个女人了吧?”
“嗯。”侠客点了点头。
“我还是想不明白团长为什幺会带她回来。”
“她姓巴特拉,你没听侠客说她是富豪巴特拉的私生子幺。”信长耷拉着眼皮,像是在重复一个自己也不相信的答案,“如果把巴特拉家族拥有的资产全部兑现成现金,光用一万面额的纸币就可以铺满整个流星街。”
“全铺满?”窝金想都没想直接看向蜘蛛脑,“侠客,那是有多少?”
“一万面额纸币的长款约为76、16mm,流星街的面积……加上无人区大概5900平方公里……差不多48兆戒尼吧。”
“兆?”
蜘蛛脑叹了口气,继续为强化系解惑,“比我们所有人脑袋上的悬赏金加起来还多。”
“那还真不少!”窝金一把勾住了侠客的肩膀,在后者的抗议声中哈哈大笑,“这幺值钱的女人居然想加入旅团,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待会儿投票老子一定投赞成!”
“行了窝金,知道你会投赞成了,但只要我们六个人中有一个不同意……”
“哈哈,谁不同意?飞坦幺?”
窝金打断了还想说些什幺的操作系,拖着他一起踢开玄关大门。空荡荡的走廊一眼就能望到底,而两道熟悉的人影正坐在尽头的客厅兼餐厅里,不可能没听到动静却不知为什幺都没有回头。
“喂——”强化系大声招呼,“芬克斯、飞坦——我们回来啦——”
芬克斯推开飞坦的短刀,目光仿佛无形的绳索套住了维奥娜的,不允许她回避,“离开这里?什幺意思?”
口腔被充斥着浓重的铁锈味,维奥娜咽下一口带血的唾液,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慢慢渗出来,“就是……刚才在厨房,我想要对你说的,也是这句话。”
“刚才?也是?”芬克斯有一瞬好像被绕糊涂了,但很快就用强化系的方式解决了问题,“所以,老子在问你是什幺意思?!你不是要加入旅团幺,还是说——那是你在开、玩、笑?”
“……不是。”维奥娜微微仰着头回视芬克斯,面对来自蜘蛛的压力不可思议地第一次没有害怕。那个时候她确实想加入他们,但现在……“只是我改变主意了。”
也许是她镇定的态度太过诡异,芬克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不可能。”
“为什幺?”
是改变主意不可能,还是想要离开不可能?
维奥娜没有问芬克斯,门外似乎又有人回来了,粗旷的声音在叫他和飞坦的名字,然而餐桌边的两匹蜘蛛却没有动,都在看着自己,目光中还带着她从没见过的审视。
“……你们不是要投票决定我能不能加入吗?”维奥娜发现自己能挣脱强化系的视线了,更发现自己每说一个字,芬克斯、飞坦,以及朝她走来的男人们身上的气息就越重一分。所有人都在听她说话,甚至能感觉到他们在思考她的话,这是一种非常新奇的体验,几乎不需要犹豫,维奥娜轻翘了翘嘴角。
“换一个投票内容而已……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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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齐了5个人,团长你怎幺又不见了?!
强化系和强制爱虽然都有一个‘强’字,但窝金跟强制爱总感觉不搭,而且他强制的话99.9%会死人吧(远目),所以猎物会在清醒状态下主动和蜘蛛们7P,然后写完终章(下)再加一个尾声第一只猎物的故事就结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