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屋内,初幼门还未关上,就被孟清抱住抵在脆弱的门扇上。
“喂…”
小兔吓一跳,双手揽在面前人的脖子上,仰头看着眼里写满不悦的孟清。
“解释解释?”
孟清低头埋在她颈窝处,唇瓣和她的肌肤接触着,说出来的话带着闷闷不清的感觉。
不等初幼开口说些什幺,他又一口咬在小兔肩上,使出的力气不轻不重,但足以让她雪白的肩头开出红肿的痕迹。
初幼倒吸一口冷气,不敢有所抵抗,她攀在孟清脖子上的手又向上挪了几寸,轻柔地抚摸着他绒绒的脑后。
“解释什幺?”
并非初幼故意装傻,需要讲清的事太多,她想一件一件同孟清说开。
以往总是顾及他人的秘密,未曾把那些谜团一样的事告知于他,方才与姐姐一番交流,小兔心里倒是轻松了许多。
因为那些原先隐隐担忧的东西,竟全成真了…
小兔是悲中生乐的性子,她当初苦心隐瞒,就是为了避免将一桩又一桩未解的事纠缠在一起,使得迷局更加困乱,眼下她得知真相,所有的巧合原来都似乎指向同一个阴谋,无论是师父,姐姐,孟钰,孟清,他们最终都在一个局里。
这还有隐瞒的必要吗?
初幼只觉得好笑。
短短的几日,迷雾的终局就像洪水一样袭来。
“你走神了。”
孟清狠狠地咬住初幼的下巴,随后转移阵地,向她的唇掠夺而去。
这人总是这样,想对小兔生气时,便以肉欲的形式惩罚着她。
初幼在急雨般的吻里喘着气,身体一点一点发生变化。
她怀疑孟清是不是真的想听她解释。
“容璃就是你要找的蛇妖姐姐?”
“嗯…嗯?”
情到浓时,初幼一时没听清孟清的话,下意识地呻吟回应,随后又立马清醒。
“你如何知道的?”
初幼已被孟清抱到桌上,两条腿盘在孟清腰间,上身软软地伏在他胸口。
她拽着孟清的衣服,将两人距离拉近,看着孟清半是水雾半是清明的眸子,反问着他。
孟清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慢条斯理地将小兔的衣物一层一层解开,手指游走在温热的肌肤上,带出一片颤意。
“猜的。你俩能有交集,无非这个可能了。”
孟清弯着腰,用牙齿咬住初幼衣服上的带子,轻轻一拉,就将她的一切暴露在眼下。他敛去眼眸里的闪烁,一并隐去那些他私下调查过初幼的事情。
初幼喘着气儿,身体不觉得绷紧,准备好迎接孟清的挑逗。
她眼里慢慢升起水雾,在迷离中扯下眼前人的衣物,轻车熟路地摸进他的后腰,沿着那根弯起的脊柱一点一点地向上攀去。
“你俩方才在聊什幺?”
孟清吻着小兔的乳尖,说话时擡眼向上注视着她,柔软的唇蹭着她挺立的蓓蕾挪动。
初幼宛如一个酣醉的人,在酩酊之间被人摇着晃醒,问着她正事。
她垂下脑袋,哀怨地看着孟清,双手不轻不重地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那人呼吸也跟着凌乱起来,眼神却不躲不闪,要她给个答案。
“姐姐说廊城有危险,让我趁早离开这里。”
“她怎幺知道此地危险?”
孟清眉尾挑起,眼里露着探究的神色,认真地打量着初幼的面容,似乎在揣测她是否又在说谎。
初幼摇摇头,勾在孟清腰侧的两条腿也顺势垂下,找了个方便谈论正事的姿势。
“她说有人故意将我们都引到这里来,近期各地发生的妖乱也与这幕后之人有关…”
初幼顿了顿,目光与孟清对上,
“这幕后之人就是我师父。”
“你师父?”
孟清脑海中浮现那个年轻道师的身影。
“难道他也在此地?”
初幼点点头,将此前失踪一事的真相和盘托出。
孟清眉头渐渐拧深,心里的迷雾不仅没有清晰,反而更加混乱了。
“你说你师父曾与宇文府交好?但宇文府几乎不与术士道师往来…此前也未曾听说他们接纳了此类门客…”
听闻孟清的话,初幼面露讶异,双眉弯起,紧压在瞪圆的两眼上。
“难道是师父骗了我?”
“这得找到你师父问问才能知道。你现在还能联系上他吗?”
“不能,”初幼摇了摇头,“师父只说他来廊城为我和姐姐寻求剥离妖丹的方法,未说他何时到这里,又所在何处。”
“你就在这里等我,我去和孟钰商量此事。廊城一行也许真如娘娘所说那样是个巨大的陷阱。”
孟清将坐在桌上的小兔抱了下来,着地时初幼两腿一软,直接靠在他身上。
小兔脸上流转一片绯红,她低垂着头,站直身子,不动声色地将其掩盖。
“好。你快去吧。”
孟清没有听出她嗓音中含着的哑意,擡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嘱托她别再乱跑。
等孟清走后,初幼别扭地伸了伸两腿,刚刚与孟清的一番调情早已让她湿了下身,眼下自己亵裤黏腻不堪,贴在腿心好不舒服。
她推开一条门缝,见屋外人不多,便自己取了个小盆打些水回房。
毛巾浸在冷水里一同被染上凉意。
初幼将门严严实实地关好,拧干毛巾褪去裙衣轻轻擦拭着自己的下身。
冰冷的触感落在她的私处,激得她猛地打了个颤。
她拿着毛巾从腿心擦向两侧,心里暗自腹诽孟清的“不负责”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