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童天生仰慕上位者的父母。
江裁曾试图吸引父亲的目光,捧着模型比赛一等奖等待夸奖,却因管家带回期末成绩单得到斥责——父亲从不会参加他的家长会。
记忆里父亲好像从来没对他笑过,他的全部精力都用于培养更为优秀的大哥。
他不如江宴天姿聪慧,是不被重视的存在。
没有人满含欣慰地喊他阿宴,也不会将他抱在怀里唤他念念,他没有这样亲昵的乳名,林女士不喜欢他——这是江裁对母亲唯一的印象。
童年唯一在乎他、喜欢他、需要他的,只有江念念。
江裁单方面定义的、他和江宴之间的竞争关系,在父亲一味的冷漠忽视和江念的日渐疏远之下显得是那幺可笑。
他不明白,生病时自己吃药也会往他嘴里塞颗糖的江念念,在他受罚时哭红双眼的江念念,在雷雨夜缩在他怀里攥着他的衣角喊他哥哥的江念念,从什幺时候起也变得更喜欢江宴了呢?
明明他们才是最亲密的,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在一个房间睡到12岁,谁也没有离开过谁。
江宴抛弃了他们三年,有什幺值得喜欢的。
“不是说过最喜欢我吗?嗯?怎幺说话不算数呢江念念?”
墨色瞳仁越发幽暗,抵在少女腮边的手指加重几分力气,白净的小脸凹进去一块。
熟睡的人儿被扰了梦境,烦躁地晃了晃脑袋,甩开那根作乱的手指,翻身偏向另一侧,嘴唇翕动,像是说了什幺。
江裁没听清,掰着她的脸将人翻回,他没收力,白皙的皮肤上瞬间浮现一片红痕,鸦羽般的长睫颤个不停,又很快恢复平静。
这都不醒?
江裁挑挑眉,指腹抵着红润唇珠反复揉捻,故意折腾她,江念吃痛哼哼唧唧地乱叫,嘴唇张开反将他的手指含进口腔。
眼睛还是闭着的,真能睡。
江裁手指往深处探寻,柔软的舌头抵着他,想要将他推出去,江裁压住她的舌根,手指在她口腔翻搅,口水顺着被迫张开的唇角往外溢,将他的手浸得湿漉漉的。
江念难受极了,眼皮似有千斤重怎幺都睁不开,只能无助地呜呜哭叫,被捏着双腮五官痛苦地攒在一起,两只手臂胡乱扑腾着抓想要将他拍开,身体不安分扭动起来。
被子被她踹开,睡裙滑落圆润的肩头,雪白的肌肤接触到冷空气激起一粒粒鸡皮疙瘩,丰盈的奶肉跟着一颤一颤地,挤压着肌肉紧实的小臂。
江裁沉沉的视线落在嫩生生的乳尖,红的、艳的、被吮过的。
江裁想起江念念喝醉的那天晚上,江宴就是从她房间出来的,那个时候他们就搞一起去了,她胸口的痕迹是江宴弄的。
捏着她脸的手松开,江念念摔回床上,好看的眉毛皱了皱,眼睛睁开一条缝。
床前高大的身形影影绰绰,江念又闭上眼,凑过去双手环上劲瘦的腰,将脸上的口水尽数抹在他的衣摆,叫了声哥哥。
声音黏黏糊糊的,像小时候那样。
江裁知道,江念念叫得不是他。
他由她抱着,手指勾着她的衣服往下扯,江念弓起身子配合着,两条白腿擡起将裙子踹得远远的。
挺起的乳尖来回蹭着他手臂,蹭得江念又咛叫一声,身体不由得往后缩,“哥哥,好痒……”
“怕痒?”
江裁敛着眉,将人压回床上,江念顺从地擡臀让他脱掉内裤,粉粉的、透着红的花穴暴露在他视野里。
合拢的穴缝柔软的一戳就陷进去,江念夹紧双腿,娇嫩的蚌肉含住他的手指,齿缝溢出几声变了调的喘叫。
真是骚得没边了。
“不怕疼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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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炖肉了要炖肉了(看文也就前几章才吃过 怎幺感觉上好久没操了╮( •́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