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你在兴头上不亦乐乎时,却从体内深处涌现一股热意,一开始你以为是快感带来的热潮,渐渐地,身子发软,四肢无力,脑子里只剩下几分理智,其余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叫嚣着它们很渴,你察觉到不对,却已经没有挽回的机会,你只能无助的靠在执事身上,体内还插着他的硬物。
你的头顶传来一声叹息:「终于生效了。」
你吃力地擡头,想要看看他的表情,却发现本来铐着他的手铐已经不翼而飞,遮住他眼睛的眼罩微微垂露,一只蓝眼睛盯着你,像是高挂在天空中的太阳那般灿烂夺目,你终于知道,兔耳执事并不像他外貌那般单纯。
他的手抚摸着你的后脑勺,再慢慢往下摩挲着你后颈的皮肤,细读他的神情⋯⋯让你不寒而栗。
轻咬下唇,你想要死的明白些,问他:「是⋯⋯那杯茶吗?」
他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不管真相是如何,你中招是事情,任命似地喃喃:「执事真的是坏透了。」
「怎么会呢?」他开始抓着你的屁股,力道之大使得指缝间股肉溢出,他运用腰腹的核心力量,向上用力顶撞,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你钉在心上。
虽然你现在四肢无力,却因为药物比刚刚更加敏感,随着他的动作,止不住的浪叫,而你们之间的结合处密液从缝隙流出,打湿了地板。
「哈⋯⋯呜喔、啊哈、哈,那里不要⋯⋯!」你在他的节奏下理智被冲动得支离破碎。
「大小姐才是很会,在下自叹弗如。」接着他一个顶胯。
「刚到宅邸就勾引下属,大小姐平时行为这么浪荡?」他眼底闪烁着几分阴狠,跟方才纯情羞涩的兔耳执事判若二人。
「你好像很会,能不能教教我?」他在你的耳边低喃,凶猛地再一个顶胯。
「没有⋯⋯啊哈,我没有⋯⋯!」嘴里的求饶丝毫没有获得他的谅解反而让他更加肆无忌惮。
像是为了发泄他的怒气,他将你抱起,一时之间你的支点只有他的肉棒,他快速的把你翻身,压在冰凉的桌面上,因为他的狠戾的动作,方才的茶具被扫落于地,瓷器碎成一片片,连带茶水向四周溅射。
「自从发现你,我可是等了好几年,怎么可以便宜其他男人。」他箍住你的腰,从你的背后不停的抽插你的甬道,宛如一台无情的打桩机,每一下都深入浅出。
你只能被动地承受他带给你的欢愉,疼痛与快意交杂着,口中发出的呻吟不断,。
霎那间你的后背一凉,他居然将你的衣服从中撕开!
带着手套的手摸抚着你的背部,一路从尾椎骨上滑至你的蝴蝶骨,让你的身子忍不住颤栗,可他并没有因此放过你,他俯下身来啃咬你的后颈,如同交合的野兽为了防止母兽挣脱那般啃咬,你感受到疼,连带着夹紧小穴,深埋在你体内的肉棒感受到穴中紧缩,抽插的动作越发快速。
你本该质问他的罪行,却在执事的冲撞之下眷恋起他的体温,每一下肉棒都可以带出汩汩淫液,每一瓣媚肉似乎都诉说着挽留,每一声呻吟都在嘲笑你的自不量力,你仿佛化为一滩水,摆弄成他想要的形状。
从方才累积的快感,层层叠加,加上后入式的动作更容易磨擦到敏感点,情欲攀附至高点,刹那间你的身体止不住地痉挛,穴内涌出大量淫液冲击着体内的凶器,他拔出肉棒,汩汩热液流出穴口,搭配着你被狠操过后鲜红的媚肉,画面既淫荡又色情。
被他送上高潮的你无力地开口,趴在桌子上,小声地反驳他刚刚的话语:「没有⋯⋯勾引过⋯其它⋯⋯男人,我从第一眼,哈啊,眼中只有你、而已。」
男人挑眉,淡淡地说:「是吗?」低头若有所思,「我信了。」
你还没缓过来,以为此事揭过去了,他却话锋一转:「但我还没高潮呢⋯⋯」
他将你抱起,放在他衣服铺成的垫子上,凶器再度肏入,大手将你的大腿压着成M字型,继续操干。
他稍微低头就可以看见他的肉棒在你的体内进出,小穴像是被操过度,媚肉外翻,看起来好不可怜,你的小穴虽然被他抽插不下上百次却依然紧致,温热的甬道像是有无数张小口舔吮着他的分身,包容他全身上下最硬又最脆弱的地方,令他深深着迷。
面对你,他如何不疯狂?才会在看见你的第一刻,就决定将你拆吞入腹,深谋远虑,步步为营。
豆大的汗珠从他俊逸的脸庞滑下,滴落在你的肌肤上,随着他的喘息,说不出的性感。
你们在情欲中沈沦,耳鬓厮磨,翻云覆雨,享受着带给彼此的快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用力的抱着你,像是要跟你化为一体般,蛮横地捣鼓你的穴道,在到达顶点之时,在你的体内射出他的精华。
他并没有因为射精后马上退出,反而是抱着你、扑天盖地般亲吻着你,安抚着你的情绪,又像小动物般在你的颈边磨蹭你,把那些负面的情绪收敛的一干二净。
你摸了摸他的脸颊,他回蹭你的手,温驯的像是变回那个纯情的兔耳执事,他的蓝眸深情款款看着你,无声的告白着,勾动着你的心弦。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
「你是兔耳执事?坏执事?还是沈星回?」
「都是,也都不是。」
「但都很喜欢你。」
「你喜欢这样的我吗?」
面对他的提问,你回答得毫不犹豫:「喜欢,可没想到剧情里面有下药环节。」
「人生总有一些预料之外的惊喜。」他浅浅笑着。
你听到他说的话也不禁失笑:「惊喜?你确定不是惊吓吗?不过这药效也消失的太快了些。」
「嗯,大概是因为生效是借由我的体液,结束也是借由我的体液。」
「⋯⋯这么神奇?」
「话说回来,你也演的太厉害了,把一个扮猪吃老虎的执事演得淋漓尽致,我都有点吓到了,」你开玩笑地说,「该不会你本色演出吧?」
眼前的青年没有说话,盯了你一会儿之后把视线移开,看起来有点心虚。
你非常无语,这一看就知道有鬼,但对于他不想说的话你也无法逼他开口,这男人看似迷糊实则精得呢,所以你转移话题:「⋯⋯不说这个了,倒是你把我的衣服撕坏了,我该怎么回家?」
你们两个看着彼此光溜溜的身子面面相觑,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下一刻又情不自禁地发出情人间才有的欢笑。
空气里流淌着岁月静好的甜蜜。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