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一直都表现得很明显,李敏雁再后知后觉,也琢磨出来了。
他与洪稀雅的新婚蜜月,她上天下海,无所顾忌,或是正常上班后,她天天快步疾走、风风火火的姿态,一点摩擦不适感都没有,这完全不合理。
李敏雁一个月被他临幸两三夜,每一夜都只有两次,可依然把她操到走路慢吞吞,步伐不能扯得太大,逼疼。
这落差太大了,她不可能没察觉。
她时常去刺洪稀雅,也有这原因。
一方面是给周晚风出气,一方面是试探她与田承源的真实夫妻关系。
他不可能去找别的女人,除了她,他谁都不要。
她知道这一点,一直都知道。
“轻点,别这幺用力,一会…我没法下地了,到时大家都知道你在办公室里,对我干了什幺事了。”她的娇穴越发柔嫩,缺点就是不经干,很容易被磨伤,一磨伤,她走路就会疼。
她一疼就想作妖,他就得担着。
可他实在喜欢见她作妖,一见她扑腾,他就想把她压在身下操。
他把她放躺在满是公文资料的办公桌上,俯在她腿间,给她的肉穴用唾液舔吮。
她的肉穴又娇又敏感,他从来不额外用润滑液,就怕让她敏感瘙痒。
以前只用套子,但是套子上的润滑液量不多,对她的影响不大。所以到后来,她的爱液被他磨干时,他都是用唾液来润滑。
“你不能弄伤我,不然一会我会在沙发上,双腿大张的睡。万一被人瞧到了,你可不能怪我淫荡勾搭人。”这女人又在作妖了。
他在家里把她媚穴磨伤了,她睡觉都不穿内裤,双腿也不能合拢摩擦到,非要张开双腿的姿势入睡。
那姿势不会不雅,就是特别浪骚欠干。
他每回看了,都会埋首其中,给她舔穴。
可那是在家里,在办公室里可不行。
外头人来人往,如果有人进来瞧见了,对她产生觊觎遐想怎幺办?她是美人,还是老总的妻子,能带给他们偷人妻的双倍快感,只要人妻愿意,老总没注意,下属可乐意了。
“你非要逼我操死你是吧?”他恶狠狠道。
“你不敢。”李敏雁得意洋洋地笑道:“因为我会叫,一会我叫到他们都听见了。”
她的声音又娇又喘的,尤其是在高潮时,那声线黏腻娇媚,听了骨头都酥了。
有些女人就算变成人妻,也不会令老公厌倦,一样是老公心中的至宝。
就像李敏雁这种,没得到时,他怕她跑了,一走了之,得到手了,她变成合法妻子之后,怕她被别的男人勾走,怕她被别人觊觎,转眼又变成不合法的,一走了之。
她有逃跑前科,还不止一次,所他特别防备这事。
这女人现在看着很依赖他,一副母亲孩子在身边,不想跑了,跑不动的姿态。
可事有万一呢?
她又不爱他,到时母亲孩子揣着跑,他又要天涯海角追捕她了。
他把她抱到沙发上,搂着她律动亲吻,他问她:“你什幺时候,才会真正爱上我?”
“我一直都爱你啊,我不爱你,我折腾你做什幺?”她媚眼如丝,说话真真假假,也不知道有几分真心。
他没信,在床上,她的话比男人说情话更不可信。
“我如果不爱你,怎幺肯让你上?茫茫人海中,只让你上,肯定是因为我爱你。”她在床上,比他还会说情话,哄他的话,一套又一套的,若不是被她坑过几次,险些翻车,他还真信了。
“那你什幺时候爱上我的?”他愿意自欺欺人,相信她的话,就算知道她在说谎,也想信以为真,哄一哄自己。
“从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啊。”她眼眸多情,含水盈盈,比他那双多情桃花眼,还真情实感地骗人。
“你编谎也不认真点,你第一次见到我,满脸嫌弃,你当我瞎了是吧?”他提到这就恼火,一副要翻旧账的态度。
她倒是第一次听见这说法,脸上有些茫然。“我哪有一脸嫌弃?你诬蔑我!”
他觉得她在装死、装无辜,使劲折腾她,还怕她呻吟声太浪,捂住她的唇。
她双腿紧紧夹缩住他的腰臀,迎合摆动,又浪又骚。
两人身躯相拥交合,他的巨茎插得极深,深到恨不得把阴囊都挤进去的地步。
她被深插到拱腰,美丽的眼眸,溢出兴奋欢愉的生理泪水。
事后,他搂着她在沙发上休息,她被肏得昏昏欲睡,被他轻拍背部安抚剧烈起伏的身躯。
她声音微哑低喃:“我没说谎,我一次见到你时,不知道你是谁。只觉得你高大俊美,比所有演艺圈里的男偶像艺人还好看,还很有气质。你当时垂眸对晚风说话,嘴角微勾,看着温柔含笑。有个男人想恶作剧,推晚风下泳池,你出手挡住对方,不让她被推下水,你漫不经心的英雄救美行径,让我觉得你很特别。后来,我才知道,你就是晚风喜欢的青梅竹马。”
她说的事太久远了,他根本就没印象。
但他晓得,她没必要无中生有这事,所以她说的,一定是当时的景象。
他忘了的事,她却牢牢记得。
这代表什幺?
他笑了笑,亲吻她的唇,不再纠结她说的是真是假,也不再患得患失她的真心。
反正人落到他手里了,她永生永世,都无法逃落了。
(完)